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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联姻对象一起人设翻车了》40-50(第23/31页)
他是父亲的儿子,袁莉是后妈的女儿,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见面的时候已经十五六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这种豪门子女在情爱方面早熟,两人很快就不顾伦理禁忌混在一起。
只不过没多久,重婚的消息还没发出,婚礼都还没办,他们爸妈就死在了出海事故中,大半家产毫无疑问落在了方廉身上,剩下一些零星股份则给了袁莉。
其实早该想到的。
如果不是手里有枫御股份,京城那些老狐狸怎么会跟袁莉签对赌?
几点股份看似不大,但就像入场券,尝不到甜头还好,一旦尝到,必定要吃十分饱。
枫御内里都快烂成粥了,外患再加几码,迟早倒台。
万幸他们顾忌林家的面子没立即出手,不然枫御真要被袁莉坑死了。
当年袁莉知道自己没本事守住遗产,趁方廉对她还有感情,主动选择脱离户口,想跟他结婚。
方廉一开满口答应,不料户口刚迁,就遇见了林釉。
“你母亲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人。”方廉谈起林釉,惋惜地叹气,“红颜薄命,她要是还在世,我肯定不会娶袁莉的。”
大概是一场大病扭转了他的心理,方廉出院后彻底追求自我享受,没在方逾拾面前装模作样过,怎么舒服怎么来,毫不掩饰人渣本质。
他指了指方逾拾的眼睛:“你的眼和鼻子跟她一模一样,方逾栖就没那么好运气,除了脸型,没一点像她。”
方逾栖很漂亮,但五官中和了林釉和方廉的特征,谁都像,又谁都不像。
这也是方廉没那么喜欢方逾栖的原因。
真是恶心的深情。
方逾拾把手放在胃部,按住翻腾的恶心感,淡声道:“您跟我妈结婚后,也一直没跟袁莉断?她怎么愿意的?”
“一开始不愿意啊。”方廉笑着,无所谓地说,“但她不是怀孕了嘛。哪个怀孕的女人会敢反抗孩子的爹?”
“袁莉是,你妈也是。”他眯起眼睛,过了一大口雪茄到肺,“你要是个女的,也能这么圈着梁——”
“哐当!”
烟灰缸落地的沉闷响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方逾拾平静地弯腰捡起烟灰缸,重新放在他面前,飘起的灰尘呛得方廉咳嗽不止,“我知道了,方董,这件事我会处理,绝对不会让它曝出去,坏枫御名声。”
方廉咳嗽着挥手:“行,你看着、咳!你看着办!”
方逾拾眼睛被烟尘熏红了几分,他抬头看到,终于迟来地感到愧疚:“这件事辛苦你了。小拾,你想要点什么?爸爸给你买。”
“我没什么想要的,您注意身体就好。”方逾拾敛起眼中的情绪,“还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吗?虽然累点,但我理解您,公司很多事还是自家人上手更好,对吧?”
方廉被说到心坎上,想了想,迟疑而缓慢地说:“今天下午有个竞标……”
方逾拾弯起眼睛:“好。”
……
袁莉踹门而入的瞬间,方逾拾就把办公室窗帘拉上了。
他侧身躲开对方扔来的包,慢条斯理比了个“请坐”的手势:“最近天气比较干,您上火了?”
“别装得跟人一样!”袁莉怒瞪他,“方廉让我去分公司,是不是你干的?”
方逾拾真真切切诧异了一番,随后身子往椅子里一躺,愉悦道:“还真不是。我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袁莉咬牙:“方逾拾,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明知道我想要的不多,你应该站在我这边!跟我作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方逾拾笑意不减,“但我没兴趣跟害我妈的人站一起。”
袁莉嘴角扯了扯,五官别扭地挤在一起:“话不能乱说。”
“我妈怀方逾栖的时候身体不好,有次住院,你来看过,对吧?”方逾拾眼尾吊着,“你给她说了什么?”
袁莉红唇张了张,嗫喏道:“我没有……”
“说了什么?”
方逾拾又问了一遍。
“我没有逼她!没有!”袁莉像发了疯,狠狠抓住他衣袖,尖锐美甲几乎快要撕破西装布料,“我是真心给她建议的!方廉能喜欢她多久?她那破身体拿什么跟方廉斗?我希望她拿着所有钱带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走有什么错?她要是早走,至于落个油尽灯枯吗?”
方逾拾听完,并没有生气。
反而用一种怜悯、轻蔑的眼神看着她,嫌恶地脱掉被她抓过的外套,讥笑道:“骗自己有意思吗?”
袁莉无非是不甘心。
她固然有钱,但那点钱怎么跟枫御的继承权比?
人的欲望是填不满的,袁莉对钱的渴望、以及对方廉的恨已经成了执念,临死前都要实现。
“你没有几个月了,钱和方廉总要放下一个,好自为之。”
他把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出了门。
枫御的公司楼沉稳大气,规整的几何体墙壁压着空气,就算是天台,也没有透风的感觉。
他喊上助手,下楼一路直冲车库:“去渡盛。”
助手心里惊讶,没表现出来,充当沉默的称职司机。
渡盛对小拾总的到来见怪不怪。
不仅友好地跟他打招呼,还主动给他按电梯。
“拾爷去哪里?”员工看了眼时间,“午饭点,来蹭饭吗?”
“去顶楼。”方逾拾扬起笑容,“你们老板不是经常在上面晒太阳吗?”
“我们老板怎么能晒太阳呢?”员工严肃道,“梁总就算躺在那儿,脑子也不会不工作的,那不叫晒太阳,那叫冥想。”
方逾拾:“……”
渡盛的员工对梁寄沐到底有多大滤镜啊?
渡盛的顶楼主打一个休闲娱乐。
能上来的人不多,是谁的主意,不言而喻。
方逾拾拥有渡盛所有区域的随意进出权,沾了梁老板的光,得以享受这一切。
他撑在扶手上,冬天的寒风不比钝刀温柔,吹得人脸疼,也吹得人清醒。
西装外套被丢在办公室,身上就只剩下了白衬衫和马甲,领口簌簌灌进风,他却没有力气扣上扣子。
想喝酒抽烟的念头愈发强烈。
方逾拾吹了很久,直到眼干泛酸,才抖着睫毛翻开手机。
【F>10:梁老师。】
梁寄沐回的很快。
【77:在。】
【F>10:忙吗?】
【77:想我了?】
方逾拾:“。”
是错觉吗?梁寄沐好像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他截张之前两人的两天记录发过去。
【F>10:怀念以前的梁老师/玫瑰/】
【“77”撤回了一条消息。】
【77:重问一遍。】
【F>10:忙吗?】
【77:不忙,在宾馆,有事吗?】
方逾拾没忍住,绷着的嘴角笑出声来,干脆发语音过去:“梁寄沐,幼不幼稚啊?”
那边很快也发来语音:“77是什么意思?”
方逾拾:“。”
方逾拾:“你怎么总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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