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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绝对偏爱》20-30(第9/20页)
职,也因为这次升职,让她有了机会接待贵客。
她在工作中遇到了何思源,后者帮她解过一次围。
后来她总是遇到何思源,她被他追求了。
一个家里有钱又绅士的男人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很快,她招架不住,陷入了爱情。
她早早结婚,嫁给了这个男人。
华红毓回顾至今的生活,她这短短的一生结了三次婚,但只有第一次是嫁给了爱情。她也曾被公主似的宠爱了几年,他们很相爱,但渐渐地,矛盾出现了,最主要体现在两人的认知上面,华红毓只是一个从乡下走出来的没有读过几年书的穷姑娘,她的见识她的眼界注定跟不上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丈夫,短时间内她的漂亮皮囊可以让她的丈夫忽略这一点,但靠这种东西怎么长久?
后来,他的丈夫遇到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能懂他的女人。
他们从知己走到了海誓山盟非彼此不可。
华红毓离婚了,她的丈夫自觉亏欠,在财产分割上还算优待她,除了给她了一笔大额存款以外,还问她想要什么。她想了想,说她要他名下的那家画廊。
丈夫出轨的对象是一名知名画家,这两个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用实际行为告诉她,她与他们是那么的不同,是个粗鄙的存在。
华红毓从来没有忘记那两个人给她的耻辱。
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天赋绝伦的孩子。
一条以前没有想过的道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华姐,你是个商人,比谁都在意利益,但你花在我身上的精力金钱无数,不计成本,你如此投入,是想我回报你什么呢?”白穆歪头,“是想借我的存在,狠狠地踩那两个人的脸吗?”
正如华红毓了解白穆,白穆也了解华红毓,在听到这三个人的过往之后,她就猜到了华红毓的目的。
华红毓是想培养一个比那个给了她耻辱的小三更厉害的画家。
——你又能回报我什么呢?
从第一次见面,华红毓就已经告诉她了,她对她的好,是收费的。
但白穆没有发现,她被蒙蔽了。
不签合同,她展示她以信任,不计利益,她诉予她以喜爱,她宠她,她纵容她,这只是一个商人的攻心之举。
只是为了让工具更加趁手一点。
白穆没发现,所以对于她来说,这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太突然了,所以失神之际,打碎了孟老的古董花瓶。
华红毓执着于让白穆拜师孟松青,白穆以为她的目的是运营自己,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就像之前花大价钱搞新闻推广,打广告,请专业艺术评论员评论一样,直到白穆偶然听到孟老的客人的那些话。
给了华红毓耻辱的人其中之一就是孟老的三弟子,这样一来,华红毓让白穆拜师的目的就很明了了,那是她实行报复大业中的一环。
华红毓、何思源、邬雯,他们的故事,白穆在其中,充其量只是一个配角,一个被支配的工具那样的存在。
所以,那天聚餐,邬雯在得知白穆就是狐狸之后,才格外针对她。
邬雯不认识白穆,但知道狐狸,知道狐狸和华红毓关系不菲,白穆以弟子身份出现这件事让她警惕了。
相处了六年,被宠小孩那样宠着,到头来真相却是那样,白穆想说无所谓,她早就经历过至爱之人的背叛,无所谓了,但并不能完全做到,她挣扎了半年,她不知道要怎样处理她和华红毓之间的关系,直到被华红毓强迫着灌酒。
华红毓强迫她喝酒,那是在确认她对她的掌控力。
白穆再次确认自己只是一个配角,何必掺杂其中?
是时候切割了。
白穆推开横在自己肩头的手,没多用力就推开了。
华红毓退后两步,跌坐在后方的一张椅子上面。
她终于明白白穆在闹什么了。
垂着头,静默许久,等再抬起头时换了副表情,华红毓笑了,脱去温柔大姐姐的面具,真实的她是行走在名利角逐场上的狠角。
“原来如此。”
华红毓把这句话在嘴里说了好几次,然后她看向白穆:“所以,穆穆觉得我对你的好别有用心,伤害了你,于是要跟我决裂?”
白穆默认。
华红毓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能理解白穆似的:“我对你好,跟我需要你帮我报复,不能兼容?”
白穆莫名其妙:“能吗?”
她看起来很圣母?
华红毓:“那荀蕤呢?她就能在伤害你之后继续做你最重要的人?”
白穆想了想,说:“嗯,她能。”
好吧,换成荀蕤的话,她就是圣母。
华红毓笑了,被气的。
白穆问她:“现在你知道原因了,我可以走了?”
华红毓没说话,白穆看她一眼,走了。
走到门口,刚拉开门,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探出,重重撑在门上,“啪”地将门压回去。
身后的华红毓手撑着门,低头看她,脸上没有表情,冷硬开口:“回去,坐下。”
她本性强硬,只是一直以来只将温柔展示给白穆。
白穆不想搭理她,要去拉门,华红毓再次开口:“如果不想在未来的日子一直被我烦,现在就回去坐着,等我冷静了……就如你如愿。”
她知道白穆最怕什么。
白穆一句话不说,回去坐着了,她好怕被人烦。
华红毓没去会客厅,而是走到客厅沙发上,摔了进去,靠着靠椅,仰着头,一头秀丽卷发就这么悬吊着。
她闭着眼,不去管白穆,面沉如水,仿佛是睡着了。
白穆这一坐就坐了好几个小时。
快到五点半了,白穆拿出手机,编辑信息,发给她的雇主。
白穆:【我可能没办法把时间空出来了。】
江予兮的信息回得很快:【有重要的事。】
白穆:【不重要,但有点复杂。】
江予兮:【什么事?】
白穆:【我在我的代理人这边,她要和我谈谈。】
江予兮的信息再也没有发过来。
房间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沙发上的华红毓动了,她喉头滑动,声音喑哑:“你走吧。”
白穆起身就走,一秒也没多待。
她说切割就切割,不余留一点,在有的时候,她无情到让人咋舌。
华红毓:“……”
白穆从楼里走出,停在路旁的一辆车朝她打了一下车灯,她看过去,看到江予兮的那辆已经修好的SUV。
她怔了怔,走过去。
江予兮打开车窗,朝她道:“上车。”
她一身冷肃,身上那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气场被夜色衬得越发明显。
白穆顿了一下,拽着她的行李上车。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穆问。
江予兮也想知道自己在这楼下等待几个小时的原因是什么,她无话可答,选择性忽视,反过去问:“谈得怎么样?”
白穆也无话可答,她耷拉着眼皮,进入灵魂稀释状态。
江予兮:“……”
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这才将车开走。
“我的失约是不是耽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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