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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爆炒》40-50(第14/14页)
又来一句。
    “……”
    楸楸不笑了,她眼珠子左转转,又转转,千钧一发之际,似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的事,你们都从哪儿听来的?”裵文野一概不认帐,放下酒杯,拿起冰酒桶里的酒瓶,又倒半杯。
    “真没有?”一句话就想打发众人,哪有人肯愿意?
    “真没有吗?”本以为只是个无聊派对,楸楸没想到,她居然有个意外收获。
    两点钟,准新人离场,裵文野不堪被讨,趁机逮着她离开。
    出了酒吧,往停车场去,看到他的车,楸楸立即站到他面前,一双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有点不怀好意,又问,“真的没有吗?”
    “什么没有?”裵文野还想装傻。
    “美元,你带回来了?”楸楸问得直接。
    “没有的事。”他还是这一句。
    “我要看。”楸楸说。
    衣襟被揪着,小手滑进了腰侧里,裵文野眼眸直视正前方,边走边推脱她手,又不用力,半晌不堪骚扰,眼睑微垂,目光有无奈,落到她身上。
    “去我家?”
    楸楸得逞着看他,眼睛里有路灯倒映的一点点亮光,嘴角慢慢有了弧度,没憋住,嘴巴还闭着却笑了起来,裵文野就这么看着她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裵文野,你好变态。”她说着,心中也有期待,又嘟嘟囔囔着自己也是个变态,拉起裵文野的手,向车的方向走去。
    被骂变态的裵文野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来约代驾。
    裵文野一个人住,在中环离公司近的公寓楼顶层买了两套房,把墙推了补承重柱,然后在花园建了一个游泳池。关键是这个游泳池,上班后时间少了,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健身锻炼,平日里夜泳结束,看会儿书就睡觉的习惯也不错。
    也不是没想过住浅水湾,院子自带游泳池,还近海,可浅水湾离家太近,就在太平山南面,而爷奶恰巧就住在太平山。
    人长大了都不想被长辈管着,裵文野亦不例外。
    像今天,如果他就住在浅水湾,信不信第二天爷奶就知道他带女人回家?再一问,竟然还不是女朋友?个衰仔!乱搞男女关系啊你!
    进了门,谁还会想着美元不美元?肯定是吃饱了再说。
    关了门,裵文野摁着她,从脸一路亲到脖子,楸楸很快就脸红了,有点热,毛毛躁躁动手解睡袍。
    “不着急。”裵文野摁住她的手。
    “着急的。”楸楸皱着眉,额头冒了汗。
    “不是说看美元?”裵文野笑吟吟看她。
    楸楸低声骂了一句,为早前提出看美元这回事后悔。
    “水漫金山了,还行不行啊,裵文野。”
    没有被满足,她有点生气,一个人往里走。屋里大灯没开,只有靠落地窗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看着冷静一些,没走出几步,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罩在她小腹下,但是他手很大,掌心的热气传达给户部,楸楸一个激灵,有点不好意思,手往下滑,覆在他的手背上,想摁着他,不让他离开。
    最终还是没有先看到美元。
    次日醒来,屋里一片昏黑,三重窗帘密不透风。
    楸楸迷迷糊糊地,保持着醒来的姿势恢复意识,感受着房间里的动静,除她以外,没有第二个活物的呼吸。她闭着眼摸两侧,最后确定裵文野不在床上。
    卧室保持着恒温,离了被窝居然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冷,她不假思索,光着身子去拉开窗帘,先找回光明,才去找蔽体的衣服。
    然而看了一地,昨天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当下荡然无存。无法,只好搜寻试衣间的方位,紧接着在满墙玻璃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先扑脸埋头深呼吸,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才慢悠悠穿上,打量着周围,不舍得离开。
    上午十点多钟,裵文野开完早会,处理完工作,看着点时间从书房出来,打开主卧的门。窗帘都拉开了,屋里一片敞亮,床上被子坍塌,空无一人。他走进一看,才看到进门右手边的试衣间亮着灯,探头一看,玻璃衣柜里,柜门关上了,里边却躺着一个人,身姿蜷缩,只穿着他的衬衫,在酣睡其中。
    裵文野感到震撼,视觉上无比冲击,身都麻了半边,再走近一点,昨天东西都漏出来了,柜子里有,地上也有,一点一滴到门口,裵文野顶了下腮,拉开柜门,想把人抱出来,结果刚伸手,人就轻微动了动,睁开眼,醒了。
    “好冷。”楸楸嘟囔道。玻璃柜门一打开,冷风一下子又灌了进来。
    “睡这里,不硌吗?”裵文野还是将人抱了出来。
    “不硌,满足。”她在怀里伸了个懒腰。
    ……骚货。
    他体温高,抱到床边,楸楸不想撒手,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裵文野放弃挣扎,顺势躺倒,试图从语言上攻破。
    “饿不饿?”
    “饱了。”
    “吃点东西吧?”
    楸楸想了下,勉为其难答应了。饱了是她瞎说的,其实她饿得慌,想干点别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正事。
    点完外卖后。裵文野抽几张湿纸巾,从床到试衣间,再到玻璃衣柜,将一路水滴擦拭干净,扔了垃圾洗手再回来。
    他朝楸楸伸出手,“起来吧,脏兮兮的。”
    “没事,我就喜欢待在里边。”
    她耍赖不想起,蹭蹭他的手背。
    他说:“这么喜欢,干脆堵着算啦。”
    她居然有些期待,一双眼睛巴望着他。
    “可以吗?”
    “……”
    饶是裵文野,也招架不住她这么没脸没皮。
    想到什么,楸楸遗憾道:“可是还要用哎。”
    “谁说还要用?”裵文野反驳。
    “不用吗?”楸楸讶然。
    裵文野不吱声,原本想憋着,不理她,不料对上她一双假装受伤的眼睛,破功,笑了下。
    “噢,还是想要用的嘛。”楸楸一本正经地瞎咧咧道。
    脸皮真厚。裵文野无声深呼吸一口气,见她不想起来,便坐到床沿边,摸来手机,打开刚才点外卖的软件,找到个人用品店,买了些洗漱用品。昨天卸下来的衣物有些布料不好机洗,他没时间去分辨,干脆都扔脏衣篮里,连同着床单送去洗衣店。
    “到底用不用啊?”楸楸还在追问。好像又有东西出来,她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裵文野付完钱,想起点什么,看她,便看到她腰部的掐痕淤青。他上手帮她揉了揉,想把皮下淤血化开。
    楸楸躲开,小声道:“痒。”
    裵文野收了手,“喝汤吗?”
    “喝。”楸楸枕着手臂,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遮着脸,“我得补补水了。”
    “……”
    这人捂着脸,又不好意思,却先笑了起来,听裵文野离床时似乎骂了句脏,听语气是这样。至于内容,像是中混英,没等楸楸想清楚他说了什么,裵文野已经离开卧室。
    楸楸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又过了半分钟,才琢磨出来,裵文野应该是说了句“holy,靠”,说脏又不脏,他把holy后半个脏词换成了中文的靠。
    楸楸在床上乐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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