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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芳龄六十岁》50-60(第6/9页)
苟兰花脱口而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尚书大人:
葛家众人:
在自家老伴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苟兰花扭头,为了扭转尴尬的局面,她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一群磨人的小妖精。”
众人:
不管如何,尚书大人和苟兰花还是上路了,随行的除了驾车的小厮,还有福伯和桃娘。
尚书大人是这样计划的,此次行程务必始终保持在愉悦和谐的氛围中,其余活动围绕该宗旨展开即可。
出城当晚,几人是在农舍住下的,见两人打扮,农舍主人自然是看成是富有的老夫妻一起出游,准备出家中最好的屋子,热情洋溢的让他们早点睡。
尚书大人的心已经快提到房梁上了,此年纪不说男女孟浪之事,但当年年轻血气旺盛的时候,那种事是有想过的,春梦也是有做过的,此时此刻,只觉热血上涌。
两条血柱顺着尚书大人人中流了下来,以至于扭头想询问尚书大人睡里睡外的苟兰花一回头,恰逢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
尚书大人的鼻血染红了小半盆水,两人忙前忙后一段时间才将鼻血止住,此时已经累瘫,也无所谓隔阂不隔阂,两两互看几眼,谦虚几下,各自上榻,各盖一条锦被,挺尸般躺着。
门外,看见屋内灯熄了,桃娘和福伯才各自返回屋里。
苟兰花和尚书大人都睡不着,土坑的中间完全还可以再塞得下一个孩童,睡不着的原因除了不习惯外,还有平日生活习惯。
尚书大人睡觉喜欢摆“万”字形,偶尔会摆“大”字形,若不是这样,他睡不好。
苟兰花知自己睡觉打呼磨牙,此时怕半夜惊扰了人,也睡不着。
两人强撑着,无奈困意上头,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起呼噜打得愉快,还一起磨牙,尚书大人的“万”字形摆得特别的豪迈。
睡在两人隔壁,听了两人一夜此消彼长呼噜声的福伯:
第57章 可怕的凉糕
次日醒来, 尴尬还是有的,以至于两人都打定主意,下次还是要两间房好了。
给了银子谢过农舍,几人继续赶路, 除桃娘外, 另外三人眼神发散, 眼下都有淡淡的淤青,路过小城镇,苟兰花未曾见过,频频探头,尚书大人便让马车往热闹的集市走。
见集市有卖凉糕的, 苟兰花嗅见集市上小摊贩不少, 卖的零嘴香喷喷的, 便让桃娘去买了些, 还特地叮嘱不要忘记尚书大人最爱的凉糕。
马车停靠的地方围出了个人圈, 有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嘤嘤嘤的哭诉。
因为离得近, 马车里也能听见,原来是家里有恶亲戚, 女子又为独女, 结果爹一过世, 恶亲戚就以各种理由瓜分掉了家里的房产田产,女子无奈, 只有上街哭诉, 若是谁能帮她夺回家产, 她便带着家产嫁给谁, 做妾也是可以的。
围观群众唏嘘不已,马车内苟兰花听得也心酸, 捞了好些银票,让福伯帮忙送去,也好过活。
那女子接了银票,哭得红肿的眼睛迸发希望,再加上周围人七嘴八舌的鼓劲,她便捏着银票上前,心想是哪个好心的公子,哭凄凄的站在马车下感谢着,并表示愿意以身相许跟在身边云云~当看见撩开窗帘的是个老太太后,女子立刻把以身相许的话吃进肚子里,改为要帮老太太立一个香火牌,日夜供着。
尚书大人一腔正义,此时也十分恼火,愿帮一把,便让福伯驾车前往县衙。
县令哪里敢怠慢,马不停蹄的将几个当事人都叫到一块,几句恐吓,那些恶亲戚便不敢造次,连声解释哪里是霸着女子的家产,只是帮人保管罢了,回去立刻还的。
衙役里有一个是女子邻居,也颇为同情,悄悄道有一位大爷暗中出手帮的忙,否则县令哪里会这么雷厉风行。
女子再三确认,是大爷?
有钱人,都是大爷。
她已经想好了,家产虽不多,但一人难以操持,若是真能在此事上帮忙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权人,以身相许错不了。
今日遇到了个老太太,虽算出师不利,但刚才已经确认了,是个有权有钱的大爷。
邻居好心指路,她追出衙门,远远看着前方的人背脊广阔,器宇轩昂的,连忙追上:“公子~公子~”
当前方人转身时,姑娘及时收住了脚,把以身相许报答的话识相的再次吞进肚子里,并且十分感激的愿意回家之后再立一个香火牌。
她哪知道,此“大爷”真的就是“大爷”啊!
车内,目睹了一切的苟兰花笑得锤墙。
见义勇为了一把,大家心情都很好,找了个茶馆喝茶吃零嘴。
尚书大人的手伸向了炸得酥脆的饽饽,掌心里却被塞了一个油纸包。
苟兰花很贴心,“给,这是你最爱的凉糕。”
尚书大人手握凉糕,之前不爱吃凉糕,事到如今是害怕吃凉糕。
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但看着心上人热切,热情,热火火的关爱眼神,他真的拒绝不了。
从此,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可怕凉糕噩梦里。
苟兰花见老伴每一站都没对吃凉糕提出了异议,于是乎理所当然的认为老伴爱凉糕爱到骨子里,每一站更是贴心的送上了凉糕,还翻着花样来。
加了红枣的凉糕、加了莲子的凉糕、炸过的凉糕,各种各样的凉糕。
尚书大人吃吐了,终于鼓足了勇气,冒着会让心上人伤心的风险,极度委婉的表示他现在已经不爱吃凉糕了。
为了不至于让此话听起来有责怪的意思,尚书大人立刻表示,虽然凉糕已经是旧爱,但前些天那个炸饽饽就很不错。
苟兰花牢牢记在心里,次日路过小摊子的时候,特地给老伴买了新出炉的炸饽饽。
捧着热乎乎炸饽饽的尚书大人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从此之后,炸饽饽又成为尚书大人常备零嘴。
因为要赶着同僚孙子大婚,四人行程不算慢,再穿过一个城镇便可到目的地。
经过一路颠簸,几人决定在此入宿一晚,明日再赶路。
店小二十分热情,引着他们在大堂坐,倒上热茶,外头淅沥沥的下着雨,几人进屋时或多或少都有淋湿,尚书大人拿手帕心情愉悦的帮着心上人擦掉肩头上的水渍。
此城镇百姓多噬辣,连上的菜里,红辣椒都占了半盆,几人吃得热火朝天。
苟兰花吃出不对来了,从刚才勺进嘴里的红烧兔脑里吐出了一枚金灿灿的大戒指。
这玩意若是吃紧肚子里那还了得,尚书大人拍桌,让跑堂的去将店家叫来。
来的是一半老徐娘,看见尚书大人后,妇人似是不敢相信,又露出万分惊喜的模样。听闻吃出了戒指,连番道歉,道是炒菜的时候脱手了,虽是道歉,但目光还是频频锁着尚书大人,连道去厨房重新做菜时都频频回头。
尚书大人不满,斜眼看,暗道这人谁啊,他头上长草了吗。
回过视线,对上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尚书大人坐直身体,义正言辞的表示从未见过那妇人。
话音刚落,刚才妇人已经去而复返,疑虑开口,“请问是苏郎吗?”
福伯盯着妇人思索着,终于想起,在尚书大人还没有搬进偏院之前,似乎确实是有一位红颜知己的。
“她文采很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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