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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猫又养宰手记》6、一只装傻的猫(第1/2页)
“在学校的改装工程辛苦你了。”reborn睁着他的黑漆漆的大眼睛朝太宰说道,“我搞定了学校校长,终于可以在学校也教导迪诺了。”
“哪里,reborn先生给我了不少帮助~我还要感谢reborn先生哦~”太宰治眼神一闪,笑嘻嘻地戳了戳伏在桌上吐魂的室友,突然把一直在观战的我捞了过来,猛的在我的毛里吸了一口,“妮可才不是恶魔的猫。”
这个时候我被揉的脑子七荤八素,迷瞪瞪地抬头,从他胸口衣领处往里不经意瞥见了一根眼熟的项链在那里摇晃。
唷,这不是我那消失的老伙计吗!
一根理应已经遗失的项链。
妮可·贝斯特
上面是我的亲爪刻字。
此时戴在太宰治的脖子上。
而骗走我项链的是个街头浪儿。
摇晃的项链就像催眠的怀表,慢慢唤起了我潜藏在脑海里渐已模糊的回忆。
那天西西里的街头下着大雾,十米之内看不清人脸。
我讨厌这种水珠多的可以挂在胡子上的天气,但是为了某个饭量突然大涨,一人能吃两顿饭的小崽儿,我还是出门了。
西街头面包店的老板娘露西非常好心,时不时会送我一些低价处理的面包,回来时我背着面包和饼干路过一个窝棚,又看到那个比太宰还小的浪儿蜷缩在墙角,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对我身上东西的渴望,我像往常一样要留下些食物给他。
这小子却不似平常那般激动,相反他犹豫了一会儿对我说:“猫小姐,我能看看您的项链吗?”
为什么不呢?这是伟大的妮可·贝斯特大人亲自制作的项链,用的材料是猫又的乳牙和久经海水打磨的玻璃,老实说这么低调有内涵的东西却被这天天畏畏缩缩连偷块面包都不敢的小孩儿发现了,我自然是归结于明珠总不会蒙尘的亘古真理。
我低下头褪下项链给他看。
然后他面包也没拿带着项链一溜烟儿跑了。
留下了在大雾里呆若木鸡的我。
这个时候一般的猫都会嘲笑一只两脚兽居然想跟猫玩躲猫猫游戏。
但是我不会,因为这天气真是作案的好时机,浓郁的水汽充斥鼻间,严重影响了我对特定气味的分辨。
时至今日我也不懂为什么他要一根对人类来说毫无价值的项链。
我再也没见过他,但是他拿走项链时脸上的决绝还清晰的印在我脑海里。
无论是他主动还是被胁迫(谁会这么无聊),然而当时的我已经觉得任何原因都乏陈无味了。
就像你路过看到一朵开的不错的野花,你一时兴起呵护她,也可以因为一时兴起结束而带走她。
现在这朵野花自己长腿跑了。
不懂猫语的太宰治自是不知道我的蠢事,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给我做了一个新的,这才叫我完全忘却了此等丢脸的经历。
直到刚才,这曾经的熟悉的伙伴以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出场了,瞬间唤醒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你以为我会刨根问底,像是猫儿看见蝴蝶一样扑上去逼问这来龙去脉吗?
当然不是!
我恨不得删掉刚刚看到这东西的记忆,一切都倒带重来!
我甚至要装作没看到老伙计的样子,不能叫太宰治说出诸如我帮你找回来了的可怕的话,不然项链怎么走丢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胡乱地挥爪子像往常一样拨弄他的领子,终于把这难以启齿的回忆又封了回去。
“喵喵喵!”我指了指阿比诺消失的方向义愤填膺,假装我还在记仇那小子说我坏话,但是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把脸躲在我的毛里逃避外界,像是怕被发现的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
虽说他这种样子非常少见,但是众目睽睽下还是怪让猫难为情的。
“喵呜~”我的尾巴搭在他的头发上,给他捋了捋翘起的呆毛,看向那个直勾勾看着我的小婴儿,低低的嘶了他一声以示警告。
reborn这家伙可太危险了,身上是顶级高手的气息,现在他对太宰这么上心,让我有种送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等等!
刚刚太宰说和reborn的交换条件,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这时,一个被我刚刚下意识忽略的事如同一道闪电破空出现!
我幽幽地用爪子拨开某装死的小孩的碎发,看见了一双讨好的像小鹿斑比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眨呀眨的闪着狡黠的光,我在内心呵了一声。
你小子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做了多少事?
终究我还是心软地放任了他的鸵鸟行为,等reborn走后,我一甩尾巴抽了他一下手心,像往常一样潇洒跳窗而去。
虽然他是个很有个性的幼崽,但是这无声无息的小动作过多了,让我有种烦躁的失控感。
我一直以为他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按部就班地成长着,但是往昔那些被我不自觉忽略的细节此时慢慢串联浮现成一条清晰地线,从杂乱无章的思绪里悠悠的飘出来,告诉我一个既定的事实:
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还在忧愁怎么引导他走向正道的时候,也许他已经自己彻底歪掉了。
而令猫无法苛责他的原因是,他知道我不会喜欢他这样,他这么做了的同时还想着不让我知道,心里装的秘密远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我除了顺从地装作不知道我也无其他更好之法了。
他如此苦心孤诣,我万不能戳破这幻象。
只是我更希望他知道,即使他长成了我不认同的样子,是我不会喜欢的样子,他也还是我选定的人类。
如果有一天可以让他明白我的心情就好了。
近来西西里阴雨连绵,不宜外出,更不宜做什么剧烈活动,不然身上就会黏黏糊糊的,又是汗又是水惹猫不快。
迪诺和太宰的宿舍客厅开了空调,但冷硬的风嗖嗖地从我头顶飘过,到他俩房间的时就过渡成了柔和的凉风,和我是没什么关系。
为了避暑,我总会到秘密基地戏剧社。
这个地方自从暴露给太宰治后,时不时就会出现些和我心意的小东西,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谁的手笔,但是在这点上我们俩总算心有灵犀,他不炫耀,我不问,保持一种共同的隐秘的联系。
就这样,戏剧社从我的秘密基地变成了我们俩的秘密基地。
但我们俩不会约上彼此同时过来,而是寻求一种不期而遇。
那天遇到的人再也没出现过,与一个陌生学生一起睡了个午觉就好像是一个夏日的幻影,有时我会怀疑那是我太困了,错记成了梦里的场景,但是一想到我醒来的地方不是那灿烂的午后的阳光暖热的天鹅绒沙发,我又坚信不是我的幻觉。
至少,今天这位不速之客的再次来访,让我更加确信了这点。
嘿,今天的沙发没有阳光晒热,反而会因为阴雨天变的潮湿,你怎么还是躺在这里睡觉?
我轻巧地靠近他,感受到随着这人呼吸散发出的惊人热量,就好像一个活的休眠火山在我眼前一样。
这么能发热的人的脾气肯定不好。我试了试天鹅绒布,居然都烘干了。
我眼睛一亮,将前些日子太宰拿过来的一个空调被拖到了他跟前,他的呼吸节奏忽然变了,我赶紧停止了动作,等他又陷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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