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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护国公主》30-40(第38/41页)
什么用处,想来这些日子你们家也没少找人来试,应当知晓我不曾与你扯谎吧?”
可不是,各色和尚道士来来回回不知找了多少,都说是魂儿丢了,招一招便成。
一个个说得那是胸有成竹,可等真真施起法来却是傻了眼,没一个管用的,到头来无一例外全都灰溜溜地走了。
周瑞家的快愁死了,“如今老太太和二太太都急得卧床爬不起来了,也不知宝玉……嗐,若是能找着那一僧一道就好了,那两位老神仙才是真有神通呢。”
眼看这里的好处自己实在是无福消受了,马道婆便也不欲再逗留,寒暄两句又再次表达了一番自己对贾宝玉的关心祝福之后就告辞了。
“你不必送我,忙你的去罢,我进进出出这么多回还能不认识路吗。”
听她这样说,周瑞家的自然也就顺势应了,到院子外头就各自分开离去。
却不知那马道婆压根儿没急着出门去,而是在府里四处溜达起来。
正如她自个儿所说,她这些年在荣国府进进出出无数回,哪儿哪儿都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这会儿脚下一转,就往各个主子的院儿摸了去。
她向来最是喜欢出入京城这些达官显贵人家的后院儿,总能捞着不少“生意”,回回溜达一圈儿多多少少也都能鼓一鼓荷包,哪里肯那么轻易就出府去了呢。
与此同时,王熙凤那屋儿里两口子又闹腾了起来。
自打上回在东府被抓奸后,两口子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因着恼恨王熙凤不给自己脸面,逼得他在众人面前仓惶裸/奔,是以哪怕王熙凤卧床病了,贾琏的态度也丝毫不见好转。
更何况之后王熙凤不仅强行将他身上那点私藏的银子全都掏了出来,后面连建造省亲别院的事儿也不肯再叫他沾手了,宁可自己累得脚打后脑勺也没他什么事儿。
以至于这段时日他身上是连一个铜板都再摸不着,过得可就别提多窘迫了。
加之到底心底也畏惧这只母老虎,生怕她再不知道发什么疯,这些日子他甚至也没敢再往东府跑,已是许久未与他心心念念的尤二姐亲近了。
种种压力逼迫之下,贾琏的心情是愈发暴躁烦闷,对着这只母老虎是真真再没了丝毫情谊和耐心。
今儿又一次舔着脸求和未果后,心里积压的那股子邪火“蹭”一下就燃了起来,瞬间暴怒。
“老子软话好话说尽了,你可就见好就收罢!今儿最后一回老子主动跟你伏低做小求和,你若还拉着张死人脸骑在老子头上屙屎拉尿,回头再没有台阶好下你可别后悔!”
王熙凤听闻此言当时就笑了,“你管那叫求和?话里话外就惦记着那省亲别院的事儿,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呢?你那是满脑子就惦记着想捞些银子好出去快活!”
“我凭什么要应了你?等着你倒腾了老娘的银子出去养那个贱皮子粉头儿?我呸!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罢!”
“你嘴上干净些!”贾琏那张脸涨红了,也不知究竟是恼的还是怎么的,语气极其不善。
王熙凤就觉得自己心仿佛突然被刺了一下,刹那间,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
“她那样的下贱坯子你都搂着亲香不嫌脏,这会儿倒是嫌我嘴上不干净了?真真是笑死个人了!我骂她是骂错了还是怎么着?”
“睡完了老子睡儿子,外头还不定有多少姘头,早就被旁人玩儿腻了的烂货你倒是捧在手心里当个宝贝,街上挑大粪的都没你这样不挑食儿!今儿你就是气死了我也要说,她尤二姐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你乐意做你的绿毛乌龟,我却还嫌她脏,今儿我就将话撂在这儿,有我王熙凤在一天,那个淫/娃/荡/妇就休想踏进荣国府的大门!”
“啪!”
一声脆响过后,屋子里霎时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一片死寂。
王熙凤歪在炕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望向那个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然而,贾琏却只恨恨瞪了她一眼便转身拂袖而去。
一颗心就好似被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疯狂啃食,密密麻麻钻心入骨的疼。
忽而眼眶一热,一股湿意竟漫了出来。
“奶奶!”直到这时平儿方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慌忙扑倒炕边,小心翼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自己却猛地哭出声来,“他这分明是猪油蒙了心了!也不知那个贱皮子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哭了一会儿,接着又劝道:“奶奶就别跟他硬顶了,总归他也不是那长情的人,且由着他去罢,等他玩儿腻了自个儿就该撂开手了,何必赶着他正上头时这么闹呢?再这样闹下去这夫妻情分可就真真该到头了啊。”
怕是已经到头了。
王熙凤自嘲地笑了笑,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瞧瞧他如今的态度,倘若我今日撒手不管,明日他就能将那尤二姐抬回家来了。”
平儿哑然,好半晌方才嗫嚅道:“老太太不会同意那样的烂货进门的。”
说句难听的话,那样的女人回头有了身孕都还不知道孩子的亲爹究竟是谁呢。
真要叫她进了门,可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老太太如今满心满眼都只记挂着宝玉,哪里有那闲心思来管他?”王熙凤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湿润的眼底不禁浮现出浓浓的悲戚伤心。
“我与他自幼相识,嫁给他也有十几年了,吵吵闹闹无数回,这却还是他头一回对我动手……这个男人的心终究是变了。”
或许那个尤二姐就是他的真爱,或许她也不过只是个激化的引子。
总之无论究竟是何缘故,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已经彻底没了。
想到这儿,王熙凤眼里的伤心之色迅速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心惊胆寒的狠厉。
“去给我弄些药回来。”
原以为是她身上哪里不舒服,平儿还狠狠担心了一下,可等听清楚她要的究竟是什么药之后,险些当场惊叫出声。
“倒……倒也犯不着如此吧?况且,况且奶奶还不曾生出儿子,他若真那什么了,奶奶的后半生可怎么办啊?”
“儿子?我究竟生不生得出来先不说,那男人的脏东西你还想用不成?”王熙凤满脸嫌恶地扯了扯嘴角。
平儿被问懵了,本能的却也流露出嫌弃的神色。
倒不是介意他有别的多少女人,可问题是,什么脏的臭的他都能往床上拽。
是真恶心人。
“这些年盯他盯得我也累了,如今才算是看明白,狗爱吃屎那是骨子里的天性,这辈子甭想能驯化好了。便是我弄死了一个尤二姐,日后也总还会有其他烂货,既是如此倒不如从根子底下将他给废了,也省得他一天天在外头吃得满嘴屎回来恶心死咱们。”
“可是荣国府……”平儿眉头紧锁,迟疑道:“若奶奶没有儿子,将来这荣国府岂知又该便宜了谁啊?”
“便宜谁也总好过便宜他的孽种!”王熙凤恨恨咬牙。
她不是不在意这个荣国府的继承权,但她更怕自己辛苦筹谋一场到头来却便宜了外头的贱蹄子和孽种,那她才真是要死不瞑目。
如今从贾琏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她是当真不曾看到还有什么未来可言,既是如此她也懒得再去冒险,省得一个错眼他就带着贱蹄子和孽种登堂入室来了。
她想得很是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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