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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谈恋爱不如许愿[快穿]》230-240(第22/27页)
    姬翡的手顿了一下,看着那坐在廊边披着外袍沐着晨光的人,眸光轻动道:“你带回来的人毁了我的乐趣。”
    “他还分担了你的工作。”许御天扫了一眼柴堆道。
    以前那里的柴都是非羽劈的,他的力气很大,即使两根木头摞在一起,也能够完美的劈开,为此年幼的许小玉不知道赞叹过多少次。
    直到他们能劈开了,这家伙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事情转交,美名其曰,锻炼臂力。
    许御天自然不信这种鬼话,许小玉以前是信的,后来也不信了,撂挑子的人又重新拾回了他的工作,而现在这份工作,丁隐干的很好。
    如许小玉所说的那样,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家伙并不算聪明,还有些过于泛滥的同情心,但勤快,肯干,而许御天曾经留下他,就有着这样的原因。
    薛二胜在脑子灵光和殷勤,容易摸透人的心思,说话总是能够精准的挠在痒处,拉得下脸面,能哄人高兴,与人谈生意,许御天自然会带上这样机巧善变的,而不是说话耿直得罪人的。
    但他也有着极其明显的弊端,就是阿谀奉承,利益为先,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
    扎在心口处的一刀不深,被背叛时的感觉却深入了心口之中,他所列出的账本和做下的事情,只有心腹知道在哪里,因为他绝不可能一个人做完所有的事。
    账本没有透露,那些官员不敢轻易动手,而当动手时,便是已经消除了一部分祸患。
    曾经那些能够从他的身边偷到东西的人,只剩下丁隐一个了。
    至于逃离时那些人为什么会跟从,要么是他们合作的官员根本没打算留活口,要么就是他许御天的人头十分的值钱。
    发丝之中略有微痒,痒了一下,两下……
    许御天轻叹抬眸,握住了那捏着树叶的手,看向了那正在捣乱的人道:“我感觉得到。”
    “我知道你感觉得到。”那轻轻转动着手腕的人毫不心虚的笑道,“这样许小玉就不会说我了。”
    许御天轻抿着唇看着那颇有几分得意之色的笑颜,轻叹了一口气思忖道:“看来得给你找点事干。”
    “比方说呢?”姬翡的确有些兴致,闲也好,忙也好,他都能待得住,但能被少年交代的事,一定很有趣。
    “我在屋子底下埋了几块金砖,你帮我挖出来吧。”许御天看着从头顶晃悠悠落下的叶片道。
    “金砖?!”插着叶片的人顺手丢掉了满捧的叶子,颇有些掩不住的兴味,“什么时候埋的?啊,不要告诉我你埋在哪里!”
    第一顺位者要自己找!
    第239章 卑劣者的经历(9)
    小院虽小, 但金砖也不属于体型庞大之物,柜子,地板, 甚至是瓦罐酒坛里都有可能藏得下。
    院落主人的游戏换了个玩法, 廊下的木板倒是没了再度毁损的忧虑,但整个院落却有被拆的风险,毕竟连灶台里都被这里的主人寻摸了一遍。
    “你要找什么呀?我可以帮你找。”许小玉看着连树上的鸟窝都翻了一遍的人道。
    “不可说, 不可说。”环着臂思索的人垂眸轻笑, 却并未告诉她答案。
    “你跟他说什么了?”许小玉放弃从那里获得答案,凑到了许御天的身旁小声问道。
    “我说我在这个院子里藏了宝贝。”许御天看着她好奇的神色回答道。
    “什么宝贝?”许小玉十分好奇。
    “金砖。”回答的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金砖啊……金砖?!”许小玉直接站了起来。
    “耳朵要聋了。”许御天捂住了一侧的耳朵道。
    但从来没有见过金砖的姑娘现在顾不上跟他拌嘴,满心满眼的都是金砖。
    金锭都已经很值钱了, 金砖, 那得长成什么模样?!
    翻遍院落的人自此又多了一位。
    “老大, 药好了。”丁隐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道。
    药水发黑,嗅之生苦,许御天接过,端到鼻尖轻嗅, 吹拂了几口气后屏息将其一饮而尽, 药碗重新放回, 他看着恭顺转身的汉子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丁隐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我没想过。”
    “你就没有任何目标?”许御天压住垂落在膝上的衣襟, 余光扫过那正在满院翻找的动静,唇角扯出了一抹并不达眼底的笑意道, “置办田宅, 娶妻生子, 或是考取功名, 获得利禄, 你想要什么?”
    “您要赶我走吗?”丁隐的神情有些沉重。
    “我只是从前没有问过你这些。”坐在廊下的少年开口道。
    他很年轻,十四五岁的年龄,或许有的人已经成家,但终究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怕自己连自己的人生目标都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顺从着潮流而已,但他即使是在这样跌落谷底之时,也能够让跟从的人定心。
    “问了……之后呢?”丁隐有些不安的询问道。
    “问了之后,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少年拢着衣襟轻笑,“你若什么都不想要,无欲无求的,我不会继续用你。”
    是人都有欲望,这倒并非坏事,有欲望,才有动力,谁能满足,人往往就会服从于谁。
    背叛也是因为目前的这个人无法满足。
    既成大事,就不能单纯的去以情义论断,只依靠感情维系的关系,太浅,也太脆弱。
    能不以欲望论断,只是纯粹感情的,世间罕有,得一二足以。
    其他的,皆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虽要以情义捆绑束缚,也要以利诱之,乃人之常情。
    如此去想,曾经的那些背叛,也不过尔尔。
    薛二,不值。
    不值得的背叛者,随手除去就是,连记恨都令人觉得可笑。
    丁隐看着那双看着他又好像没将他映入其中的金眸,恍惚间觉得面前的人好似与从前有些不同了。
    他好像在被窥伺着心底一样的彷徨和头皮发麻,像被太阳直射一样无所遁形,
    “我……我就算得到那些,也保不住。”丁隐握紧了托盘叹气道。
    他并不是一个有着出色能力的人,过多的善心有时候连自己都会绊住,但很难改掉,他为此吃过苦,只有跟在老大身边之后,日子才比以往好过了很多。
    他没有那种能够快速分辨利害的心计,玩不转官场,即使得到了良田美宅,也很难在官兵之下好好保住。
    “看来你想要一份能够保住它们的权力。”许御天看着树影之中叽叽喳喳飞走的小鸟笑道,“我可以给你。”
    “我,我知道。”丁隐难掩神色中的崇拜与信任。
    “去做事吧。”许御天转眸看了他一眼道。
    “是。”丁隐端着托盘满身干劲的离开了。
    那双金色的眸收回,映着一道钻到廊下寻摸的身影,轻舒了一口气。
    他必然要再度爬起来。
    这里的宁静与安逸固然是好,但只存在于这里,而在院落之外,通缉的画像恐怕到处都是。
    无力保护这样的安逸,不过是被困在这里的逃避罢了。
    若他有一日能够拥有不再畏惧的力量,还能够坐在此处观赏清风落叶,大约才是真的悠逸。
    雄鹰高飞,于此处不过是落脚。
    “下面有吗?”从树上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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