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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无所谓,飞升就行[快穿]》40-50(第9/13页)
坚强的朝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婆子顿时心疼得不行,脑子一热张口就要抱怨巫虞,好在云湘熟知婆子的为人,慌忙拉了拉她的袖子以提醒她注意言辞。
这婆子是家奴,生杀大权皆在巫虞之手。
猝不及防的对上巫虞的眼睛,婆子吓得双膝一软,惶然的以头点地,哆嗦着往后爬跪了几步。
巫虞倒也不至于为此发怒,他踱步走至云湘身前,视线从她的面颊扫过,继而又看向了她被裙摆遮得严严实实的膝盖,轻飘飘的两眼便看得云湘心中警铃大响。
她腰一软塌,双手撑在膝前,埋着脑袋柔柔弱弱的掉了两滴眼泪,“兄长,您就疼疼我吧。”
巫虞静默两秒,才道:“你想我如何疼你?”
或许是巫虞的语气过于平常,云湘颇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向巫虞,视线相对时又扭扭捏捏的移开,“我与岳春自幼相识,我……我实在不敢信他会是那般滥用职权、贪墨败度的小人。兄长,您就网开一面,给他一次重查的机会吧!”
“岳春?”
“兄长公务繁忙,想来也是记不住这等微末小官的……岳春就是昨日被捉下狱的市令之一。他被捉时我也在一旁,听得他言之凿凿喊自己冤枉……我当时实在是被吓住了,一时没能当场帮他解释……兄长,他当真是个秉公执法的正直市令,您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市令,归京兆尹节制,放在现代来讲便是城管。
市令远比城管的权力大,王朝背景之下,一个普通市令于市井的威慑力甚至超过王孙贵族,其中出现贪污犯罪自然也不稀奇。
但云湘说得情真意切,家仆侍卫也都在一旁以“对对对她说的都对”的眼神关注着他的反应,哪怕巫虞不清楚这宗案件究竟是否有冤屈,在自家院子里,他也没必要当场给一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卖惨的小姑娘没脸。
冷汗滴落之际,云湘总算听到了巫虞的声音。
“既然你替他求情求到了兄长面前,那……于他而言,你可有替他做决定的资格?”
云湘略感茫然,不知案件重查还需要她替岳春做什么决定,当即便问了出来。
巫虞只道:“吏坐受赇枉法,守县官财物而即盗之,已论命复有笞罪者,皆弃市[注]。重查岳春或许能助他洗脱冤屈,但若罪名属实,必将严惩,而刽于市。你并非他的家人,怎知他是否愿意接受重查?”
云湘愣住。
巫虞见她似是有些不太能接受自己决定他人生死,前院关注着她状态的侍卫奴仆也都表情错愕开始往其他问题发散,几步上前托住云湘的胳膊将她扶起,淡淡道:“去书房谈。”
区区市令之罪,凭京兆尹便能一力决策,但内阁大臣要借调卷宗关心案件也并非不可以,尤其这位内阁大臣还是当今面前最得力的宠臣,便是暂缓决断他京兆尹也得给几分薄面。
判官给面子,卷宗文书自然很快便送到了巫虞的案前。
巫虞拿到文书只扫了一眼便看出岳春此人在本案中并不算冤,尤其京中市井最是八卦,京兆尹得知岳春与内阁大臣的亲妹有所牵扯,恨不能把这岳家的祖坟朝向都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不会遗漏他于市井的所作所为。
他看过,顺手便将文书递到了云湘面前。
卷宗文书详尽,云湘哪怕没什么学识也能一眼看明白内容,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贝齿咬唇,眼泪说掉就掉,好险及时按下了文书,才没有泪洒满页。
等哭过一阵,她脸上的妆色已经掉了大半,眼神坚毅又恶劣,似要隔着卷宗文书直接将岳春凌迟,“兄长,他会重判吧?”
岳春之罪并非只是贪墨。
人命在手,重判只是一句话的事,京兆尹等的也是巫虞府上的反应,故卷宗文书原样送回,京兆尹立马便明白了巫虞不打算插手的意思,当天便盖下了印章,将文书交付至禁所,将岳春提至大狱等待行刑。
区区市令,不值得权臣多加关注。
但巫虞正处于风头浪尖,言官上书檄文未果,便以此案为由,告巫虞干涉京兆尹诀判,于参朝时当场死谏意图让皇帝降罪于他。
皇帝近来也被这些言官给闹烦了。
他只是上了年纪,又不是脑子糊涂了,不至于判断不了自己身边的人究竟该不该杀。
而且在他看来,权臣也得多少有点儿小毛病才行,毕竟人无完人,当今能称圣人的只能是他,若他身边的权臣于百姓口中全是赞言,岂不是会衬得他无甚功劳?
皇帝老了,爱听好话。但大多数言官有傲骨却无脑,自己被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若非圣人不能有不顾“爱卿”死活的劣迹,看他管不管那些烦人的言官死活?
为作表率,皇帝心中再是不愿也当朝批了巫虞两句,不痛不痒的罚了三个月的俸禄,扭头下了朝又赐下了双倍的财物。不过他也对巫虞会出手干涉一个小小市令的案子很是好奇,便直言问道:“巫卿怎么会关注此案?”
“家中妹妹生于市井,与此案一市令自幼相识,被其幼时表象蒙蔽,以为京兆尹误判,故而求到了我面前。”
“还有如此渊源?是了……朕记得你也是商户出生。”
当朝对农、商并不苛刻,若有郡县官员推荐,农户商户亦能科考入朝。
“他”初入朝时也不过一介七品京官,在京中举目无亲,家中虽是商户却无甚底蕴,没得钱财替“他”铺路,所以能在十几年间走到内阁之高位,就能证明“他”绝非言官所言的“无才无德之辈”。
皇帝感怀自己慧眼识珠,而后叹了一口气:“巫卿苦久矣!”
作者有话说:
这个副本的古代背景是瞎写的哈!官职那些都是比对现代职称从历史文库资料里搜的!
PS:关于岳春滥用职权、贪墨败度的处罚取自《惩贪律》
第48章 开局一张佞臣卡(02)
巫虞得了一箱赏赐, 自然躲不过他人耳目,意图扳倒他这个“天子近臣”之人有多气愤可想而知,故不等他回府, 诸如“正道之不行,常由佞人乱之也”此类的言论便又被言官写进了新一轮批判檄文当中。
其实檄文递上龙案也是送往“天子近臣”府上,多来几次, 言官也基本明白了皇帝的态度,所以更多的还是想找“他”的不痛快, 又或是希望“他”能被檄文烦得听取意见自我改正, 总不能真让王朝因此倾覆。
不管他人如何作想,巫虞只管将赏赐带回府中入库。
皇帝的态度不止言官明白,巫虞所做也是初步的试探,至少“他”在皇帝面前并非一无是处,他仅以寻常态度对待皇帝也没见皇帝有任何不适,想来“他”曾经的作态也不是千篇一律的谄媚和逢迎。
皇帝也不过是个寻常的世俗中人,只他身居高位、手握王权,自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封建制度下的常态,人生来就不平等,与巫虞所处本源世界的“强者为尊”如出一辙,说不得哪个更显糟粕。
巫虞带回的赏赐,侍卫很是平淡的将箱子递交到了府中管家的手上,管家甚至无需确定便从中取出了两枚银锭, 余下的连箱子一同锁进了库里, 显然是见惯了自家大人如何受天子重视, 也熟知这些赏赐该如何分配。
不过两枚银锭管家也只是过了一下手, 待出府调节心情的大小姐归来, 便恭敬的送到了小姐身边跟着的丫头手上。
二十两是一品大臣一个月的俸禄, 云湘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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