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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落入心动》60-70(第5/18页)
下了车,她瞥到梁殊择也下车了,他走到后备箱那,提起她行李箱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
周梵跟在他后头。
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周梵扫一眼梁殊择,他将行李箱放到了石阶上。
周梵挠下头发,叫了声梁殊择名字。
梁殊择睥一眼她,视线停留。
周梵唇张了张,又不知道怎么说,和梁殊择撞了下眼神后,她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谢谢你帮我拿行李箱。”
梁殊择收回视线,很低地哂笑一声,而后吐出五个字:“周梵,你真行。”
周梵将行李箱拉了过来,抿下唇,手机忽然响了下。
她看了眼手机,是李清铭发过来的消息,她说她有些不舒服,问周梵在宿舍里有没有感冒药。
周梵行李箱里有感冒药,宿舍里没有。
过几秒,她朝梁殊择说:“我室友有点不舒服,我先上去陪她。”
梁殊择嗯了声,周梵又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话,就上楼了。
上楼到了宿舍后,李清铭躺在床上:“梵梵。”
周梵上前摸了下李清铭的额头,给她泡了杯感冒药。
几个小时后,李清铭体温没那么高了,周梵便放下心来。
晚上,她躺在床上,听着耳机里放杨千嬅的《少女的祈祷》。
李清铭忽然出声:“梵梵,我好像找到杨真漾的微博了。”
周梵眯了眯眼睛,翻过身问:“杨真漾?”
“嗯啊,”李清铭说,“就是梁殊择那个同班同学,我去搜了下她微博,真名那个就是她现在正在用的微博。”
李清铭:“但她没发什么微博。”
周梵揉了下眼睛,对杨真漾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想去看她微博,没什么意思。
一会后,李清铭说:“她去年6月份回了遂南一中。”
周梵知道。
“我靠,她去年1月份去遂南附小参加家长会了,”李清铭不可思议:“她还拍了张照片,梁殊择怎么也在。”
去年一月份,遂南附小。她去年参加周峪嘉的家长会也是这场。
周梵伸出手:“给我看眼照片。”
李清铭在一片黑暗中将手机递给周梵。
周梵看了眼照片。
照片里,梁殊择坐在前排,背影高大。照片里便是他的背影和侧脸。周梵一眼便认出了这个熟悉的背影。
黑板上写着初三三班家长会等字样。
周峪嘉也是初三三班。
所以2014年那次,周梵和梁殊择参加了同一场家长会,她印象深刻的那个背影就是梁殊择的。
哦,还有杨真漾。
“所以梁殊择那次是也是为了和杨真漾见面,才去遂南附小参加家长会的吗?”李清铭咂摸了声。
周梵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所以,梁殊择以前就是喜欢过杨真漾吧,一个班的,产生感情也不奇怪。
李清铭:“梵梵,你也别放在心上,都是过去的事了。”
周梵嗯了声,一时间竟也没什么情绪。
只是在凌晨一点多,她缓慢地睁开眼。
脑袋不由自主地想到梁殊择给杨真漾写告白信的场景。
她翻个身,极力驱赶走那些场景,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是周一,一整天的课。
徐雾和郑烟烟这学期没有住宿。
李清铭叼着牙刷刷牙:“梵梵,城西有场影展,我好想去看啊,可是那个票根本弄不到。”
周梵在喝粥:“我也想去,可是根本没有票。”
城西的影展票向来是一票难求,听说今年更是火爆异常。
因为有部万导的电影在城西首播。
基本上是抢不到票的。
到了大二,广编的课便变得多了起来。前两周就得拍一个纪录片,还限制了地点,只能在西京市拍摄,而且还规定了类型,只能拍诗意型纪录片。
周梵忙于学业,第一周周末,她收到梁殊择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
具体来说,照片拍摄的是两张城西电影展的票。
周梵看到这两张票时,愣了下神。
这一周的时间,她和梁殊择都在各自生各自的气。虽然两个人会一起去吃饭,梁殊择也会送她回宿舍,但她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情绪都不对。
所以这两张电影展的票,大抵是桥梁。
几秒后,梁殊择又发来一条消息:【想去么】
周梵手指戳着键盘:【嗯,想去的。】
电影展还没来,梁殊择的生日先来了。
周梵前几天便收到了景然镇寄过来的陶瓷杯。她看了眼陶瓷杯,很满意,灰色的,图案是一只兔子正在笑,底下还刻着两个人名字的缩写。
除了她手工制作的陶瓷杯外,她还准备了一块手表,黑色的,她觉得梁殊择戴这款手表应该会很合适。
梁殊择生日那天排场很大,但整个下午,都是她和梁殊择两个人过的。
下午过得很开心,但周梵心底还是有那根刺在。
晚上十点多,梁殊择送周梵回宿舍。
楼底下,梁殊择将周梵压在那棵树上亲。他抵着周梵脑袋,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周梵总是抗拒不了这样的接吻,尤其是梁殊择亲她的时候还喜欢搂着她腰。
这个吻带着两个人各自的情绪,各自都想把对方占为己有,但偏偏似乎觉得又都做不到。
周梵和梁殊择接吻的时候,呼吸被他侵占,唇舌交战,但她脑袋里总是闪过他给其他女孩写告白信的场景。
周梵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对,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过去的感情经历。虽然她没有,但她也不能强制要求梁殊择也不能有。
但她或许就是有感情洁癖。
接完这个带有情绪的吻,梁殊择声音稍哑:“你好像一点也不认真。”
周梵确实不太认真,她被他牵着手,弯下唇:“我哪有不认真。”
在周梵看不到的地方,梁殊择眼神暗了暗。
他扯笑都扯得力不从心。
第二天梁殊择去西京市中心一家公司,意外遇到了周梵的哥哥谢衍。
谢衍是来西京市出差的。
梁殊择和谢衍也只是擦肩而过,但在经过挂着谢衍工牌的办公桌上,梁殊择看到一个陶瓷杯。
灰色的,兔子正在笑,和周梵生日送他的那个差不多一致。
梁殊择当时脚步滞缓了下,身边那个公司的人问他怎么了。
梁殊择说了声没什么,便走出了这家公司。日光大幅度泼洒在地面和高楼,他表情淡淡,心底却像空了一角。
明明是那样一个目空一切而又傲慢嚣张的人,竟也会为了这个陶瓷杯,又一次扯起自嘲的唇角-
周梵感知到梁殊择情绪彻底不对是在电影展的前五天,那时他刚过生日没多久。
周梵给梁殊择发消息,电影展在城西,离西京市有些远,她不知道他那天是否有课,于是就问他,电影展,是我们两个一起去吗?
或许是周梵的问法不对,因为她总是不太拘小节。
当时梁殊择回她的消息是:【你想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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