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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傻子》第 66 章 066(第2/4页)
经不早。
主卧内,床上的纤瘦身影却还沉沉地睡着。
直到墙上的时钟分针又走过了大半圈,床上才终于有了微许动静。
窸窣的软被摩擦声中,埋在绒被和软枕里的少年动了动,惺忪地抬起了头来。
唔……天亮了吗?
这一觉睡得太沉,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看时间。
十点……
少年默念了一遍,微顿。
他倏然睁圆了双眼。
十点?!
一向作息规律,习惯七点睡醒的舒白秋懵了一下,才意识到。
自己完全睡过了头。
他被惊得清醒过来,而睡过头的原因,也同样涌入了大脑。
……睡前,被折腾到太晚了。
舒白秋不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
才看了一眼,他又下意识挪开视线,收回了手掌。
啊……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可能是他太菜了。
昨天,连同之前被先生帮过的那一晚。
这两次,舒白秋在第二天都睡过了头。
他总会不自觉地拖慢时间……还要先生来等他平复稍缓。
舒白秋眨了眨眼,他的眼廓也还有些肿。
因为昨晚,也哭了。
还不知哭了多久。
明明是他给先生帮忙来着……
怕自己被烧得更昏热,舒白秋不敢再细想,匆匆爬起来,下了床。
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舒白秋并没意外。
这个时间,先生早该去工作了。
何况近来,对方还格外忙碌。
简单洗漱之后,舒白秋就去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不能空腹太久,即使已经十点,也需要找些东西垫一垫。
对此,身为医生的傅斯岸早有命令。舒白秋才刚出卧室,就有人按了叫餐铃。
等舒白秋到了餐厅之后,月榕庄的侍者也很快将餐食送了过来。
临近中午,餐食并没有送来过多,怕客人午饭会吃不下。
餐桌上,只摆了一些香软的甜点。
一份舒芙蕾,和一个酸奶碗。
酸奶碗下方铺的是温水洗过的水果,鲜嫩水灵,还不会太冰。
上层的酸奶也是侍者端来之后,现场倒上去的,分外清甜新鲜。
只是,舒白秋看着覆没了水果的厚厚酸奶,却不禁微顿。
他原本不想去想的,也不该这样胡乱联想。
可是那乳白色的黏稠质地,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尖。
舒白秋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昨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hellip;≈ap;完整章节”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来,小声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
对昨晚的握触……他也同样会将所有细节,都纤毫可见。
青筋的凸显,血管的搏跳。粗冠的沟壑,凶狞的廓线。
更关键的,所有这些,都还伴随着灼人的炙意。
而且。
而且先生虽然明显有失控,提早有反应。但男人却并没有像舒白秋本以为的那样……
会不久就结束。
相反,在舒白秋开始帮忙的时候,他那晚一步被人同样握住的地方。
……反而却更早。
害得舒白秋有一阵甚至忘了动作,即使勉强回神,也不敢去如何握动。
因为,他已经软到根本连指尖都很难去控制了。
所以昨夜后来,时间才拖到了那么晚。
是舒白秋自己受不住,害得先生也要等他平复。
现下白日醒来,舒白秋更有反省和愧疚。
对着先生,他也只说了一声。
有一点……烫。
闻言,傅斯岸却似乎没有立刻放下心来。
男人还伸手过来,检查了一下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被碰的力度并不重,傅斯岸只是细细看过了他的手掌,还用指腹去轻碰了碰他尚有微红的掌心部位。
可就是这样轻缓的试探动作,却还是惹得少年手腕轻晃、指尖微蜷。
舒白秋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不……别……”
他近乎失礼地将手掌直接从先生的手中收了回来:“抱、抱歉……”
少年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怎么也不肯让人继续碰了。
傅斯岸的手停在原处,低眸看人,就见小啾的耳朵都红透了。
少年小声地说着对不起,低着头和他解释。
“没有不舒服,是、是不太能被碰了……”
这一点,傅斯岸其实已经猜到了。
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更清晰记得,对方碰握他时的温软触感。
舒白秋的头发和耳骨都很软,听说这样特征的人性子会比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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