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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20-30(第10/14页)
听檀道,“弟子能在师尊面前做小孩儿么?”
“你小时候受苦了。”沈听檀毫不犹豫地道,“你想做小孩儿便做小孩儿罢。”
原身小时候受了不少苦,而宋若素自己亦受了不少苦。
在被自己夺舍之前,原身十之八/九便已过世了,不知是否重新投胎了?
望原身下一世能拥有父母的疼爱。
“师尊,弟子……”假若对沈听檀坦诚自己并非其真正的徒儿,沈听檀会作何反应?
沈听檀对于他的疼爱、纵容、保护……俱是建立在自己是其徒儿的提前上的。
沈听檀一旦得知真相,是否还愿意服下雄蛊?是否还愿意与他结为道侣?是否会将他赶出玄心宗?
他被自己的假设惊出了一身冷汗。
沈听檀迟迟等不到宋若素往下讲,主动问道:“若素你想说甚么?”
宋若素定了定神:“师尊,弟子心悦于你。”
“为师知晓了。”沈听檀将宋若素从浴桶中捞了出来,擦干后,穿上了亵衣、亵裤,抱回床榻上,盖好棉被,自己才沐浴。
宋若素发觉沈听檀并未唤小厮来换浴水,登时心如擂鼓。
待沈听檀上了床榻,他才故作冷静地问道:“师尊为何不换浴水?”
沈听檀答道:“若素不是想与为师一道沐浴么?这样做勉强算是为师满足了若素的愿望罢。”
宋若素埋首于沈听檀颈窝处:“师尊待弟子太好了些。”
沈听檀想起有一事要问宋若素,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若素白日里在‘拍喜’之时,见到木棍子、铁锹……皆是面不改色,为何见到竹条,却害怕了?能告诉为师么?”
宋若素记得当时他害怕得揪住了沈听檀的衣袂,而沈听檀拍了拍他的手背,并没有说甚么。
他对沈听檀说过弟弟被爹爹活生生地打死了,那时,他已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了,但认为自己全无希望,自暴自弃,甚至想知晓沈听檀倘若发现他不是原身,会作何反应。
但他现下不敢冒险了,遂沉默不言。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弹指灭了烛火,“若素,歇息罢。”
宋若素以四肢缠紧了沈听檀:“师尊,今日下了雪霰,应当快下雪了罢?”
沈听檀并未瞧见雪霰,应是自己追着纪千离进了客栈后,下的雪霰罢?
“嗯,应当快下雪了,到时候我们一道堆雪人罢。”他尚且记得自己与宋若素的约定。
宋若素倾听着沈听檀的心跳声,慢慢地睡了过去。
次日,他一睁开双目,便听见沈听檀道:“若素,下雪了。”
他登地坐起身来,掀开床帐,向窗口一望,果真看见了纷飞的雪片。
沈听檀提议道:“雪积得还不够厚,堆不了雪人,我们先送许姑娘回家可好?”
“不好。”宋若素盯着沈听檀心口,“师尊身受重伤,我们再在这客栈住上几日罢,既不堆雪人,亦不送许姑娘回家。”
沈听檀正欲出言,被宋若素以吻封缄了。
宋若素愈发喜欢同沈听檀接吻了,根本吻不够,他与沈听檀皆不善接吻,但他充满探索欲,而沈听檀则会纵容着他。
断断续续地吻了良久,宋若素才依偎在沈听檀怀中,说着情话:“弟子恨不得长在师尊身上。”
沈听檀端量着宋若素的眉眼,含笑道:“若素委实黏人。
宋若素气呼呼地道:“难不成师尊不喜欢被弟子黏着么?”
沈听檀正色道:“为师只是在想,若素黏着为师,会不会觉得无趣?为师不通风花雪月,亦不懂如何讨若素欢心。为师自小便有些孤僻,能一日不说话。待为师长大,为师最为擅长之事便是修炼。”
宋若素亦正色道:“才不会,师尊纵然一言不发,弟子亦不会觉得无趣。弟子并不需要师尊讨弟子欢心,弟子心悦于师尊,心悦的是原原本本的师尊,师尊不必为了弟子而改变自己。师尊既擅长修炼,待回了玄心宗,便教弟子修炼罢。往后,师尊闭关,弟子可以与师尊一道闭关。”
沈听檀柔声道:“为师还以为如同若素这样的小孩儿会更喜欢风花雪月。”
“弟子已不是小孩儿了,弟子已及冠了,到了能与师尊交/欢的年纪了。”宋若素热烈地向沈听檀告白,又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于弟子而言,师尊本身便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
并非没有人向沈听檀表白过,但沈听檀全数充耳不闻,从不记得他们是如何表白的。
宋若素的表白却教沈听檀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与风花雪月扯上关系,更何况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了。
28. 第二十八章 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
宋若素轻啄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 便从沈听檀怀中钻了出去,继而穿妥衣衫,对沈听檀道:“弟子去向许姑娘说明情况, 师尊乖乖躺好。”
宋若素一出去,便只余下沈听檀一人了。
沈听檀早已习惯于一个人了,不知何故竟是觉得这客房,这床榻,这胸膛俱是空空荡荡的。
不久, 宋若素便回来了,手中还端着食案,食案上头放着两碗绉纱小馄饨, 两碟煎饺。
他将食案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而后在床榻边坐下,接着一手端起绉纱小馄饨,一手捏着调羹, 舀了一只绉纱小馄饨送到了沈听檀唇边,道:“由弟子来服侍师尊用早膳罢。”
“不必了。”沈听檀不习惯由他人服侍,方要从宋若素手中接过绉纱小馄饨, 却是被宋若素瞪了一眼。
宋若素没好气地道:“弟子明白这伤势于师尊而言, 并不致命, 但弟子想服侍师尊有何不可?”
“没甚么不可。”沈听檀张口吃下了绉纱小馄饨,尚未咽下, 便听见宋若素道:“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师尊还会愿意与弟子结成道侣么?”
沈听檀认真地道:“若素倘使不是为师的弟子,那么是为师的何人?”
宋若素答道:“倘使弟子仅仅是寻常的商贾之子,与师尊萍水相逢呢?”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单单萍水相逢,为师应当不会愿意与若素结成道侣。”
也是, 换成自己,若是单单萍水相逢,自己亦不会为沈听檀断袖。
宋若素意识到自己的假设全无意义,遂换了话茬:“许姑娘坚持要自己回家,不想麻烦我们。弟子放心不下,且雪日不便出行,便将许姑娘拦下了。”
“若素做得对。女子孤身在外总归不安全。”沈听檀接了先前的话茬,“若素为何要做这一假设?”
“弟子不想说。”宋若素沉默了下来。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与宋若素熟稔起来是近来之事,出关前,他对宋若素了解不多,宋若素看起来有甚么埋藏于心底的秘密,因此备受折磨却不想或是不能说与他听。
宋若素将沈听檀的那份早膳全数喂了沈听檀后,才埋首用自己的早膳。
沈听檀素来笨嘴拙舌,宋若素不出声,他便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搜肠刮肚间,他忽然闻得宋若素道:“弟子当真心悦于师尊。”
“嗯,为师知晓了。”他目前无法回应宋若素的心意,便又这般答了。
宋若素似嗔似喜地道:“师尊总是如此。”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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