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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40-50(第5/18页)
经堪堪将余东羿的脖颈划出了?一条血痕,他咬牙切齿地道:“牺牲三五将士杀他,祭奠数万亡魂足已。”
419:【叮!检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请问是否花费……哦,您没钱。】
余东羿被命运的剑刃割住了?喉咙,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能在脑内笑眯眯地说:【放心,邵钦不会那么轻易让我进入休眠的。】
任务者退休后?进入养老?世界,除非自主选择死亡登出,否则,其?身体在受到重?大?损伤后?会自动?进入休眠模式,待伤口养好,再重?新复苏。
就在邵钦话音落下那一刻,潘无咎口风一转,道:“那你为何不立刻杀他?还是想拿余慎与我对峙?难道说,邵将军连你的兄长?和数万黎民也?不要了?吗?”
邵钦突然后?背发凉,惊愕地猛一回头,却见晏广义,连同数十名大?臣和军将,都被麻绳后?捆手臂吊在了?城头——
就像当年晏州知府晏深民被匈奴吊起来那样。
不知何时,禁军已被凌霄卫攻破,城门失守。
晏主,败了?。
杀气腾腾的战场之上,潘无咎何等惬意,他甚至还有?闲心说:“多亏咱家的好慎儿,这种时候,还能帮我分一分邵将军的心?”
余东羿被挟持着?苦笑出声:“您可别火上浇油了?。”
“嘶——”尖锐的剑刃再往里割深了?一份。
这下好,余东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潘无咎面?色一变,厉声道:“放了?他,换你和晏主脱身。”
邵钦一身盔甲,防备着?四围可能来的冷箭,带着?愤怒与怀疑怒瞪潘无咎道:“他对你便如此重?要?”
潘无咎一口道:“枕边人,怎么不重?要?”
曾经邵钦多稀罕余东羿?潘无咎何尝不稀罕被邵钦霸占了?整整三年的余慎呢?
这一句,像点燃了?炸药引线的火星子一般,霎时点燃了?邵钦。
只见他调转剑尖,手起剑落,居然径直朝着?余东羿的右肩而下。
“唰!”
余东羿疼得嘶吼了?出来。
“啪嗒!”男人右臂一整条健壮的胳膊,被整齐切断,应声落地。
419:【叮!已开启“痛觉屏蔽”功能!】
余东羿:【嘶,这回可得是不小心玩大?发了?。】
像来杀人无数、心狠手辣的九千岁,见此一幕,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来人,将晏广义两条肩膀切断……”潘无咎凌然下令,随即顿了?顿,看向还被劫持在邵钦手中?的余东羿,“然后?止血、包扎,送回邵将军手中?。”
潘无咎道:“备好马车和行?礼,护送晏主一行?人出州。”
所?有?人都以?为余慎是邵钦的软肋,没成想有?一天,他居然反过来被邵钦当做了?威胁潘九千的神通。
这可是那位薄情寡义的尊主!且潘无咎说的可是出州!
是贸然放开敌人,让他们硬生生地出了?这整个刚被照军打下来的晏地新州!
敌国将军(44)
武艺高强的人轻易不会死, 即使被砍断了胳膊,只要立刻点穴止血,大抵也能挨过这一遭。
余东羿被裹挟着扔进马车里?,与?那位受重伤的晏主面面相觑。
这会儿他居然还能不合时宜地笑得出声:“晏主?天涯同是沦落人, 好久不见呐?”
“贼子安敢!啊啊!”国仇家恨就在眼?前, 晏广义如?发疯似的忽然暴起, 狠狠地朝余东羿咬了过去。
“兄长, ”邵钦急忙伸手?拦在晏广义身前, “冷静。我们还要借他脱身。”
晏广义已被凌霄卫连胳膊带手?削掉了双肩。
事?急从权, 邵钦只来得及替兄长堪堪点穴止了血,伤都还没能裹上?。
此时晏广义因大量出血而嘴唇发白, 痛失双臂却捡回一命的事?实令他百感交集。他恨不能将余东羿这个叛徒扬灰挫骨, 但现实的情况却由不得他不理智。
马车外,数千凌霄卫和上?万照军正在虎视眈眈着。
而就在刚才上?马车之前, 当着众人的面,邵钦点了余东羿的定身穴, 将一枚毒|药塞进了他的口中。
劫持着男人,邵钦对潘无咎道:“我保证,待我与?兄长二?人安全脱身, 便喂他解药, 将其归还于潘公?。”
他的剑自始至终就悬在余东羿喉咙前没放开过。那利刃逼得实在太近,从喉头?割破的伤口处汩汩流出来的血已经染湿了男人前胸的大半衣襟。
或许有凌霄卫的冷箭数支早已齐刷刷瞄准了邵钦的后脑勺正中, 可他们谁也不敢保证,这一箭放出, 会不会让邵钦在临死前连带着也把余东羿的性命收割。
如?今的大照, 包括整个照军和凌霄卫,都是潘无咎的一言堂。九千岁不松口, 他麾下谁也不敢轻举妄为。
“水囊、干粮、金疮药和慎儿合穿的衣裳都备好在车厢中,”潘无咎投鼠忌器,不悦地威胁道,“西夏离晏州不远,邵将军可别食言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破空的长鞭和车轮滚动的轱辘声。
邵钦驾着马车而去了。
潘无咎身旁,凌霄卫忌惮地问说:“尊主,需要我等跟上?去偷偷除掉他们吗?”
“跟,”潘无咎谋虑道,“余慎好歹身高八尺又有武力傍身,被劫持在手?居然丝毫没有反抗,可见事?情还有转机。”
比起观察情形、因势利导,潘无咎更在意揣摩的是慎儿的主观感受。
甭管邵钦是和余慎勾兑好了准备一起逃出生天,还是想等出了晏州境内再变卦反悔一剑杀了他,总归是照军大获全胜,应变一切都还有时间。
·
马车上?,余东羿低头?瞧自己的胸膛,那整块布料已经被血染得黏糊糊一片。血迹的源头?来自他喉咙上?的刀伤。
刀口在咽喉命脉。命脉可不兴得点穴止血那招,于是余东羿只好朝车外喊说:“喂,邵钦,我能涂点儿金疮药吗?”
邵钦正坐在马车车头?捏着缰绳赶路,并?不理会他。
余东羿又对着帘子喊了几遍,没人回索性便当他默认了。他转过身,当着晏广义的面用尚且完好的左臂从座椅下拾掇出几包行?囊,其中一包里?,就有好几瓶上?好的高度酒和金创药。
余东羿用干净棉布沾湿了酒给脖子和断肩的伤口消毒,倒点儿金疮粉止血,然后又艰难的从手?臂往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
裹好伤,他朝晏广义的两?支断臂的创口觑了一眼?。两?个碗口大的疤裸|露在外,里?头?筋脉翻开,即使渗血不多,看起来也格外狰狞。
晏广义尽可能坐在马车内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警惕地注视着他,见他投来视线,便立刻外强中干地瞪着他道:“做什么?”
“晏主无需如?此防备。这药还剩着点儿,要不我给您包扎包扎?”余东羿试探着道,“放心,既是九千岁留给我用的,里?头?不会有什么手?脚。”
晏广义居然一反常态地嗤笑一声:“好啊。”
刚才还恨他恨得牙痒痒的主儿,现在便肯忍着让他靠近了?
余东羿倒还蛮好奇他能使出什么招,于是捏着酒瓶子上?去对着晏广义的伤口把酒稀里?哗啦地倒了个精光。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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