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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男子又戏耍一般狠狠的往缩做一团的人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

    “马头,魏老板今儿做了大生意高兴着,请大伙儿吃酒咧,你来吃是不吃!”

    那头吆喝了一声,马头这才停了手。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天就先便宜了你,这幼马要是不行了,你跟老子滚,你们几个也一道滚。”

    “他娘的仗着识得便抱作一团,老子明儿就把你们分到不同马场去,我看你们还能一道上跟老子对着干。”

    马头一边收着鞭子,一边骂骂咧咧的去吃酒了。

    范伯和前去唤他的男子这才赶紧冲上去。

    “阿守,你没事吧?”

    缩在棚角的人麻布衣衫被鞭子抽破开缝来,鞭子燎过的地方留着一道道皮肉淤破的伤口,血染的麻布衣衫上四处都是。

    “没事。”

    男子却眼眶泛红:“这般连牲口都不如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没饿死在外头,迟早也得叫这些黑丧心的打死不可。”

    范伯看着抱着双腿神情已然有些麻木了的霍守,心中亦是不忍。

    “范伯,要不然咱们走吧。前儿我碰见被分去别的马场的几个同乡,也没得一个好皮好肉的。”

    男子道:“即便是铜皮铁骨也经受不住此番磋磨,倒是不如去府城要饭去。”

    范伯心头挣扎,眉头紧紧夹着。

    片刻后,他抓着眼前一言不发的人的手:“阿守,要不然”

    “哎哟,这马骑着正当是怪唬人的!几十两的货,确是比骡子和驴傲气的多,身价是摆在这儿了!”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许多的马,一连串儿的走着,像是要去打仗了一般。”

    一行人走在两头,把马赶在中间。

    大伙儿都欣喜的说谈着这一批马,路上都有些手痒的想试着骑上一骑。

    葛亮觉着让大伙儿学着把马骑会也不是坏事,到时候都能骑马走,脚程快些不说,也方便管理。

    这几十匹的马走在路上也占半边道去,马匹到底不似牛驴,带着些野性的东西没那么好驯服。

    桃榆坐在马车里头,偏头见着窗口边骑在马上的霍戍。

    端视着前方,神色看似散漫一如寻常,可细捏紧在手中的缰绳到底还是出卖了他。

    从马场出来,就没见他张过一次嘴,大伙儿说的那么热闹也不见他说上一句什么。

    本就沉默的人,好似更为沉默了。

    旁人许是没觉得不对劲,到底是朝夕相伴的人,桃榆早发觉了他的不同寻常之处。

    桃榆收回眸光,靠在马车里微微叹了口气。

    霍戍未曾同他细说以前家里的事情,依他所言,往时家里并不和睦。

    算下来十五岁离了家投身军营,幼时又在府城里待了些年月,他到村里的日子也就更不多了。

    范伯今日提起的那个弟弟,不知和霍戍究竟如何。

    听霍戍所言,关系是并不乐观的。

    桃榆自小没此般有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不知同一个屋檐下怎会产生出死生不愿相见的兄弟来。

    他不敢贸然劝说霍戍去见那个同母异父的兄弟,怕未知全貌惹他不高兴。

    依他对霍戍的了解,他也并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但见他此般,又好似并非是他执拗回绝的话一样。

    分别了这许多年,既得知双方都还活着,或许

    “阿戍,阿戍。”

    正在出神的霍戍疏忽听到马车里传来有些虚弱的声音,他眉心一紧,连忙侧身去窗边:“怎么了?”

    “我头有些晕,还有点想吐。”

    桃榆摸了摸鼻子,吸了吸空气,可怜巴巴的看着霍戍:“是不是又要流鼻血了。”

    霍戍见势连忙翻身从马身上下去,转跳上了马车。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桃榆抓着霍戍的手,将脑袋栽他身上:“手脚也没力气,想睡觉但是晃荡得头晕。”

    霍戍抱着怀里软趴趴的像是失了骨头的哥儿,伸手探了探桃榆的额头。

    温度倒是没什么异常,可听了大夫的话,凡事他也不敢马虎分毫。

    “许是昨日失了血,缺氧头晕。”

    霍戍抱着人,往窗外看了一眼:“这头地势平坦开阔,不然就在此驻扎,明日一早再出发。”

    桃榆攥着霍戍的衣角:“嗯。”

    霍戍闻言眉心微动,不过也未曾多说什么。

    他把桃榆放平在马车上,转出去叫停了队伍。

    大伙儿都有些诧异作何突然停下,这从马场出来不过十里地的距离。

    “出什么事了么,霍哥?”

    霍戍直言:“桃榆有些不舒服,这两日羊肉吃多了上火,昨天夜里流了不少鼻血,今天一大早又赶路许是有些吃不消了。”

    “啊?”

    “纪大夫没事吧?”

    “今早怎的也没同大伙儿说一声,车马还赶的那般快。”

    虽是觉得有些好笑,但一行人还是纷纷关切起桃榆来。

    葛亮道:“那大伙儿就在这边扎营吧,好好休整一下明日一早起来赶路,左右北域天亮的早。”

    诸人于是就此扎营,纪文良连忙跑去看桃榆。

    桃榆见大家那么关切他,不免有些心虚。

    他望了一眼来路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若是有缘,就叫那小子自寻来见上一面吧,扎营的路程也不算远。

    若没来,他也尽人事听天命了。

    桃榆在马车上装着虚弱,营帐搭建好后,霍戍直接将他打包进了帐篷里。

    北域这边多有使帐篷,料子一应都要好不少,霍戍重新采买了新的帐子,比之先前的要牢固防风的不少。

    入夏了落雨来不得了,换了新的料子用着碰见大雨天也能安心不少。

    天暗下来风也大了起来,桃榆从帐篷里探出脑袋,平阔的草原与天相接,更是一望无垠。

    营帐的火堆燃着晒干的牛马粪便,和他们自己带的一些柴火,噼里啪啦。

    火星子在旷野的风中飘远。

    漫天的繁星毫无遮拦的明亮洒在天空。

    桃榆看得有些痴,他正想折返回去拿个斗篷披上出去转转,忽然听到一声慌张的吼叫:“霍哥,马跑了两匹出去!”

    正在烧火的霍戍倏然站起:“往哪边跑了。”

    “山林那头,葛亮和田富已经去追了。”

    王勇焦急道:“那马刚才还好好吃着草,突然就踹了去喂草料的人一脚跑了起来,他们一个会骑马,一个不会,我怕他们两人追不回来!”

    霍戍未曾多言,抬手吹了一声哨响,大黑驹不知从哪个方向跑了过来。

    他翻身上了马,同王勇道:“叫大家看好营帐和马,勿要再惊动马群。”

    “是!”

    王勇的声音刚落,霍戍已经策马疾驰了出去。

    桃榆连忙从营帐里头出来,望着夜色下疾风而去的身影,紧蹙起眉头。

    这天黑路生的,可别出点事情。

    “桃子哥你醒了?没事吧?”

    桃榆摇了摇头,有些担心霍戍。

    大伙儿也都有些焦急,人出去了没回来都有些坐立难安,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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