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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110-120(第15/17页)
间一点点的空隙都不见了,紧紧的贴在一起,窗外一声惊雷。
白光,白色的闪电将昏暗的室内照亮,映出她的脸。
她俯视着他,脸上是肆意的笑,以一种上位者的口吻命令道:
“看着我,不许逃避。”
第119章 越轨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如同在下珍珠似的,击打在墙面和窗户上,又往下滑,留下一道一道的痕。
而室内因为紧紧的关着窗,而变得潮热异常。
好热,好热。
热气在升腾,呼吸在交缠,氧气被掠夺,让人头昏脑涨,无法如平常一般正常的思考。
长野孔明引以为傲的头脑,现在快被搅成一滩烂熟的浆糊,不复往日的敏锐。
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按照成年男性的力量来说是丝毫没有问题的,但却根本做不到。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诸伏高明低声喊道。
他想要向后躲,但后面什么都没有,他无处可逃,再往后就会从椅子上摔下去。
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再也捡拾不起来,拼凑不起来。
若再往前走,那便是他们的结局。
而他曾经设想过的,与爱人之间的未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他的设想中,那位仍然未知的人,会于某一个时间段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或许一见钟情,或许日久生情,然后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请求,约会,最后再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他有一个足够幸福的家庭作为模板,他也自信自己能够与爱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若是对方想要孩子的话,他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尽到一个父亲应该有的责任,或严厉或慈祥的教育着孩子。
若是对方不想要孩子的话,那就不要,他们会相伴在一起,最后齐齐老去,站在西下的暮光中静静睡去吗,不再醒来。
但总之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感情看上去也根本没有破裂的现象,导师安排他来帮助她,不是安排他来当一个搅乱别人感情的第三者的!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过去从古籍典著所习得的各种伦理纲常,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巨人般的批判者,于深深处冰冷的注视着他。
那目光化作了无形的锋刃,自天而降,几乎要将他扎成筛子。
于身份,他是她的师兄;
于年龄,他年长于她十几岁,是长辈;
于世俗……
不管从哪里来看,这种畸形的感情都不应该存在。
若是暴露在阳光下,会瞬间便被烧成一滩滩的灰,还会被世人踩上一脚,啐上一口,说真恶心。
“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他无法撼动那双铁钳一般禁锢着他手腕的双手,只得竭尽全力的向上拽自己的手,然后去挡住她的嘴唇。
他绝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么湿润,像是要哭了似的。
那双永远高傲的向上扬起的凤眼,在沾染上了凡尘俗欲后,又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若他自己知道的话,他就绝不该用这种目光来看她。
这是勾引。
如月枫感受着唇前的潮热,那持枪所带来的茧子因为主人的抗拒而不时摩挲过她的唇,简直是欲迎还羞的最佳表演。
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无比的愉悦,正在挑拨着她的神经,引得她作出更多的事来。
真有趣。
真有趣!
还想要看到更有趣的画面!
她松开了钳制在他手腕上的双手,似是一种妥协,却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战略。
猎人首先就应该具有耐心,无论何时,都要有终究能够捕获猎物的自信。
向前看,只需稍稍的等待……
诸伏高明刚要松一口气,就觉得自己的手掌心被人舔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像是蜻蜓点水,却激得他猛地后撤,收回自己的手掌。
而原本还俯身在他面前的人,抬起头来,站直了身子,吐出艳红的舌尖,对着他露出了个笑。
那是条危险至极的美人蛇,曾在伊甸园中引诱着亚当吃下禁果,而后大笑着离去。
“对不起啊,师兄。”
她说着道歉的话,眼中却没有多少的歉意,甚至还在笑,“我没忍住。”
她垂下眼睛,似是在失落,“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玻璃窗外阴雨连绵,她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明明做错了事情的人并不是他,但为什么,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却想要道歉?
或许是她看上去太可怜了,像是个做错了的小孩,只能握着自己的裙子无措的低头,让看客都心生不忍。
诸伏高明搞不清自己的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只觉得烦躁异常。
他想要咳嗽一声来清清嗓子,说一句‘下不为例’重新拾回距离与尊严。
“啪嗒。”
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了地上。
于是那话到了嘴边,又被他自个儿给咽了回去。
这该死的心软。
“……等等。”
他站起身来,拉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还要说什么呢?”
她抬起脸来看他,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的样子,泪痕很明显,挑起来了个自嘲的笑。
“于情理来说,我……确实不应该,但我是你师兄,有些事情导师不合适来教的,应由我来……”
——我都在说什么?
诸伏高明已然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声带在振动,在拨弦,说出一个个的音符,一派的道貌岸然。
但她在笑。
那笑绽放在仍带着泪痕的脸上,如同春花盛开在了雪地中,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不是错上加错,而是件对的好事一样。
古有褒姒一笑,便引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这或许还真不是什么野史。
“师兄。”
她重新对他伸出手来,向前走了一步,脱下拖鞋,光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
她那粉红色的指甲,因为凉而蜷缩了一下,然后把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向上仰起头——
世界突然变得寂静,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没有那吵得人心烦的雨声,没有那吓得人一惊的雷声,没有俗世道理的指责声,仅有呼吸,仅有吞咽。
《了凡四训》中说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之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之生。’*
人有凡心,人有杂念,人有情丝。
这世界派发命运的方式太过于随意,送到每一个人手上的方式都并不相同。
未被表达的感情,并不是从此就消失不见的,正相反,它们会埋进土壤里面,悄然的生长,积蓄力量,终有一日会重见天日。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呢?
情感从完全的亲友关系变质,又是在哪个时候?
是在凶案现场的初遇,还是在那四楼破碎的玻璃窗前?
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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