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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是津岛,不是五条!》90-100(第7/17页)
没有人!
特级咒术师释放的威压极其强大,实力不?足的术师冷汗直流。
缓缓,五条悟开?口道:“搜嘎,那么关于修栗酱晋升为特级一事,米娜桑应该并无异议了对?吧?”
“不?,我们噗,咳咳咳——”插话的老?人感到一阵窒息,他紧捂着自己的脖子看向五条悟,青年勾了勾嘴,“嗯,你说什么?”
“我、我”老?人说不?出话来,还是旁边的另一位老?者替他回答的。
“我们并无异议。”
其语气干巴的像沙漠里龟裂的大地,然而五条悟却很?满意,他点头道:“OK,那就?酱,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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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态度之随意,就?像暂停游戏到楼下商店买了瓶冰红茶一样。
“你们五条太过?分了!”恐怖的气息褪去?,总监部的人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对?此,五条方代?表笑意盈盈地接纳,表情跟他家神子一样欠扁,“您也说了是‘我们五条’,所以,我们(强调)只听家主大人的。”
总监部:!!!
他们绝对?要?给五条家穿小鞋!
不?过?这话也就?是想想,因为仅一个小时?后?,总监部就?被王权者那边警告了。
被五条悟、Scepter4轮流威胁的老?橘子们:?
五条家什么时?候还跟王权者勾搭上了,等等,他们不?会真的想叛出咒术界吧?!!
总之,经此事件,我成为了咒术界第四位记录在案的特级咒术师,等级证书上也多了一个被标红的“特”。
虽然上述的一切我并不?知情,因为,我才刚从长久的睡梦中醒来。
*
伸手不?见五指昏暗的光线中,我缓缓睁开?双眼,半梦半醒,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几秒过?后?,思绪回笼,我记起了不?久前的战斗,我好像学会了领域展开??而且还连着开?了两次?
然而意识到这点后?,内心?涌出的第一个想法不?是欣喜,而是糟糕,我是不?是惹麻烦了呀。
小声哼哼几下,我在床上滚来滚去?,那么现在麻烦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吧,不?然我可不?会这么安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翻身伸了个懒腰,我正准备继续思考,骨头却在嘎吱作响。
我:
所以我究竟睡了多久?
以及,这好像并不?是我的房间,床好大,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的,也大了一号。
半张脸埋在不?属于自己的柔软枕头里,我拿鼻尖蹭了蹭,虽然枕头不?是我的枕头,但气息却很?熟悉,大概是因为我们用的洗护品牌一直是同一家吧。
熟悉的味道,漆黑的房间,超大的双人床
答案很?明显了,这里是五条悟的卧室。
毕竟我卧室的窗帘是自己挑选的田园风格,正午透光的样子既好看又?温馨,才不?会像现在这样黑乎乎的一片呢。
五条悟出任务经常日夜颠倒,为了回来补觉时?不?被刺眼的阳光闪到,他专门找人定制了这款窗帘——无论?外面的阳光有多好,只要?帘子一拉,白天立马变黑夜,大猫可以安心?倒他的时?差。
所以现在,外头其实是阳光明媚的白天吧。
从床上坐起来,下地找不?到拖鞋,我光脚踩着地板来到阳台处。
唰——窗帘被我整个敞开?。
然而,迎接我的并不?是什么璀璨热烈的红日,而是薄如蝉翼的清冷月光。
很?好,现在我的疑惑又?变成了之前的问题,谁能告诉我,我究竟睡了多久?
正常情况下,床头柜会放有闹钟,但此刻并不?是什么正常情况,五条悟的卧室简单的连个床头柜都没有。
叹了口气,我悄悄将房门推开?,门外也一片寂静,黑色的迷雾包笼暗夜中的一切,怕黑的孩子说不?定会被这样的氛围吓哭,但是我并不?怕黑。
也不?惧怕黑暗中蛰伏的怪物。
毕竟,那并不?是什么吓人的恐怖物种啦,而是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然后?委屈一米九的身体,蜷缩在一米八的沙发?上的落魄监护人。
客厅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来自我经常坐着看电视的那张沙发?,对?方并未做掩饰,清浅的呼吸一上一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明明还有两个客房空出来,为什么硬要?委屈自己去?挤沙发?呢?
睡得别?别?扭扭的,第二天起来骨头不?会酸疼吗?绝对?会的吧。
瞳孔逐渐适应了黑暗,即使?我的眼睛不?如六眼那样的红外探测仪好用,但这条路径——从房门口到客厅,是我闭着眼都不?会撞到东西的路。(ps:我的卧室和监护人是对?门)
为了确保木质地板不?发?出声响,我垫脚走的很?小心?,不?过?就?算再怎么小心?,再怎样不?引人注意,除非某人故意放水,不?然,他总会在别?人想要?恶作剧之前,睁开?那双惊心?动魄的蓝眼睛。
此时?便是。
当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边上才发?现,我的小心?翼翼完全就?是无用功嘛。
五条悟已经醒了。
客厅一端竖立着两排透色的落地窗,窗口做的很?大,因为某人经常会不?走正门,十几楼说跳就?跳。
此时?,纱帘未拉,窗外的些许微光折射到青年脸上,洁白的眼羽之下,蔚蓝的瞳孔融入夜幕星海,而星海里则倒映着一只小小的身影。
五条悟的脸是冰山与海洋最为纯粹的结合体,稀微的月华使?这张本就?如雕塑般精美的面容,更显神秘与圣洁。
六眼神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这样的五条悟,莫名让人联想到富士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身上那身黑紫色的制服外套就?更好了,教师款跟学生装无差,都不?怎么好看,唯一的好处就?是抗造且耐脏。
好在五条悟是个行走的衣服架子,无论?怎样的衣服,只要?他一上身,立马变成秀场里最闪亮的superstar。
可就?是这样一个耀眼的人,他好像总是在包容我。
沙发?周围的地板铺有柔软的羊绒地毯,光脚踩在上面,毛茸茸的触感直抵脚心?。
与监护人对?视许久,他没有什么动作,我抿了抿嘴,慢慢滑坐到地毯上,双手搭在沙发?边缘,放低声音说道:
“悟哥,我是不?是惹麻烦了。”
五条悟回道:“没有。”
//
五条悟的睡眠向来很?浅,所以在屋子里女孩哼哼唧唧裹着被子翻滚的时?候,青年便睁开?了双眼。
昨夜,他抱着修栗从东京的郊区瞬移到硝子家窗外,一连串的敲窗敲醒了梦中的家入硝子。
顶着雪上加霜的黑眼圈,家入没好气地瞥了眼五条悟,随即接过?对?方怀里的少女,帮她换掉沾血的衣物,顺便做了一遍全身检查。
“没什么大问题,体力透支累惨了而已,可能要?睡上一阵。”收起听诊器,家入硝子说道。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刚准备问你们这是去?干什么了,结果白发?青年连个招呼都不?打,抱起人啪的一下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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