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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废柴小师妹》40-50(第4/12页)
中途抛開,挑火的人總要負責滅火才對。
可商姒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南晉他們到了。”伸出兩指輕輕抵住陸時鳶的下唇,阻止了對方進一步索吻。
幾乎就在話音落地的同時,結界外傳來小範圍的騷動。
不用看也不用聽,神識所覆之處外頭的一舉一動二人其實都清楚得很。
邺都的人已經到了,商姒就算不說陸時鳶也知道,之所以說出來不過是在刻意提醒對方該要停下了。
這對于剛剛被勾動心神的陸時鳶來說,無疑是很殘忍一種懲罰。
她輕輕“哦”了一聲,乖順地将眼低垂下去。
商姒也松了口氣。
就在她以為事情暫且告一段落,陸時鳶已經将自己的話聽進去的時候,對方低垂下去的眼眸又忽然擡起,整個人略強橫的抵近,猝不及防含住了她的下唇,咬了一口。
“嘶——”商姒倒吸一口冷氣,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若無其事地往後推開數步,将兩人之間的距離重新拉開。
“這是懲罰,懲罰你曲解我的心意。”陸時鳶置氣出聲,凝望對方下唇上冒出來的小顆血珠瞬間彎起了眼眸。
這樣看的話,原本就鮮豔的唇色顯得更紅,更誘人了。
商姒竟然說她早就想走了,不僅如此,明知場合不對還非要生生來撩撥自己。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何況是她陸時鳶?這一下便是叫商姒好好記住。
吃了個悶虧,商姒默了默,考慮到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她也沒耽擱,擦去唇瓣上那一點冒出來的血珠很快擡手撤去了結界。
八卦和好奇大約是人和妖的共性,結界撤去的同時,好幾十雙眼睛齊刷刷朝兩人看來,大有種要從這二人身上窺探出幾分端倪的模樣。
即便是這樣的場面陸時鳶也十分鎮定,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留給其它人半點突破口。
更遑論商姒了,商姒面不改色,忽略掉衆人的眼神徑直走到了南晉面前。
剛要開口同對方交談,只見南晉眼神略怪異地落在了她的嘴巴上,新鮮暧昧的痕跡讓人想要忽視都難。
商姒:“……”
兩人相視一眼,南晉默默別開眼去,說起正事:“你同我一起回邺都?”
“嗯。”商姒沉聲應了一句,還想回身過去找那個始作俑者,怎料陸時鳶已經先一步走到修士人堆裏去了。
雙方別過以後,陸時鳶領着這群修士又再村子裏等到天亮,這才啓程。
這些人來自附近不同的宗門,身上的傷勢好轉以後自然也是要第一時間趕回宗門彙報。
于是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從小村落啓程,大半天以後,就只剩陸時鳶一個人了。
商姒要她做的是回到劍靈宗,以如今的實力說話重新拿到一份話語權,然後聯合其它宗門着手調查發生這場滅族血案。
但是要從臨界處回到宗門不用傳送陣的話,少說也要四五天的時間。
從出邺都開始到昨日以前,不管去哪,去做什麽,陸時鳶都是和商姒一起,一路上安排得妥妥帖帖自己只需要跟着走就行,甚至連傳送陣都是現成的。
如今離了商姒,落差感一下就上來了。
沒有人會和她商量這樣那樣好不好,也沒有人會為她安排,一切都要自己看着來,陸時鳶反而不适應了。
倒不是自己一個人不行,只是長久下來習慣了身邊有商姒的存在。
思念經不起細節上的推敲,越是去想,心底那份依戀不舍就更重,陸時鳶只能強迫自己把心思都放在趕路上,離了商姒,她那晚上非要睡上一會兒的怪毛病也被治好了。
晝夜不停,風雨兼程,總算在第四日天光破曉之際看到了熟悉的山巒輪廓。
三年過去,劍靈宗的山門依舊還是那樣,從前掌門就總是将話挂在嘴邊,說等什麽時候手頭松點一定要好好修繕一下他們的大門,但一年又一年,他們劍靈宗好像永遠都沒有手頭松的一天。
還是原來的窮樣子,一群弟子從年頭忙到年尾仍舊清風兩袖。
離開三年,回來得突然,這事陸時鳶也只在路上同師兄還有師父提了一下。
到附近以後她沒有直接飛往山門,反而在遠處暗暗觀察了會兒,發現值守山門的弟子有些眼生。
于是落在稍遠一些的地方,換了身幹淨的衣裙,又拿出劍靈宗弟子專有的小木牌系挂在腰間,一步步朝大門走過去。
手裏的青霜劍在沒有經過靈力催動的情況下,乍一看和普通的劍也沒什麽區別。
果不其然,剛靠近山門附近,就有弟子出聲将她叫住:“站住!”
“姑娘,此乃仙門要地,不得再往前了。”兩名年輕弟子遠遠打量着她,耳語了一番以後朝這邊走了過來。
許以為又是一些想要上山求仙的普通人,準備勸返。
陸時鳶就站在原地等,只待人走近,她扯下腰間的木牌給兩人看了看:“我是你們的師姐。”
兩人看完,仍沒什麽反應,倒是臉上的表情愈發肅重起來。
其中一個耐着性子開口就是訓斥:“胡說八道,我派弟子各個有名有姓,我在宗門裏怎麽沒見過你?”
“再說你這名牌,一看就是假的,我們劍靈宗好歹是叫得出名號的門派,怎會用一塊破木頭做名牌?”
“哪來的小姑娘在這招搖撞騙,我今日暫且不同你計較,哪來的回哪去,再要胡言,我可就不客氣了。”
“原來換新了啊。”陸時鳶也不惱,她目光一轉,眼神落在這兩人腰間別起的小銅牌上。
純正的銅黃,上頭雕刻着“劍靈宗”三個大字隐隐還透着一股特地注入的靈氣,看起來是要比自己手上的“破木牌”高級不少,可見還是花了心思的。
陸時鳶彎了下唇角,伸手一抓,兩人腰間的銅牌就落入她的掌心。
不顧二人臉上的訝色,她仔細打量着手裏的銅牌,低聲笑笑:“現在用銅牌了啊。”
“看來,這幾年師門過得也不是特別窮嘛。”
回娘家扶貧
小蘿
沈光真正見到陸時鳶是三天以後。
小師妹回來的消息如同劍靈宗山頭的風,席卷而過,很快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裏,昔年受到過陸時鳶關照的同門們紛紛蜂擁而至,陸時鳶從前居住的小山峰一時被踏破門檻。
而三日前在山門處将陸時鳶攔下不讓進的那兩個新弟子,則是被衆多師兄師姐們輪番教育了一頓。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嗎?”風塵仆仆完成任務從外歸來,沈光見到小師妹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而此時,陸時鳶剛剛送走上一波前來探訪的人,在确定了沈光是只身前來以來淺淺松了口氣:“暫時不走,日後怎麽辦等過了靈虛宮的百年會見再做定論。”
說完,她又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挺拔如松一身藍衫的男子,懷念地笑了笑:“師兄,好久不見了。”
三年了。
三年前沈光與一行師兄弟代表師門前往邺都恭賀邺君大婚,也是作為娘家人去的,可中途遭逢變故,差點死在回來的路上。
昔日所發生的的種種還歷歷在目,陸時鳶不知道沈光僥幸逃過一劫以後是否會在夜裏想起三年前在戈壁灘上無辜慘死的師兄弟,但她會。
她總是想,那時要是自己再警覺一些就好了。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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