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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20-30(第13/28页)
着的木鱼,若有所思?。
“伏魔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你们不必担心。”琼音担忧地看着伤者,“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为你们治疗伤势吧?”
守门僧惊讶,喜形于色:“施主是?医修?”
“正是?!”琼音跟着他快步走向?伤者,面不改色地看着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熟稔地从纳戒中取出所需的药物?与工具。
自“前夜”后,魔物?反扑,修士与魔物?间的战斗一触即发,往后百年之内,医修最常见的伤势便是?魔物?造成的伤口。
魔气?会隔绝灵气?自传,导致本不严重的伤口急剧恶化,最后危及修士性命。
琼音快步过来,疼得大汗淋漓的伤者立刻将手中的灰白碗筷放到一边,见她蹲下来快速整理,身上仿佛披着一层浅淡的金光,僧人的目光逐渐透出几分灼热。
“阿弥陀佛。”他闭上眼,唇角扬起,虔诚念道。
莫言笑正快步四处走动,检查着寺庙之中的魔气?踪迹,试图找出有什么能?用的线索。
齐修并肩走在廷听身侧,他见守门僧正关注着忙于救人的琼音,似乎不经?意?地问道:“是?你们寺庙派发的委托?怎么没有直接将寺庙的位置标出来,害得我们好找。”
廷听见齐修问话,收回放在木鱼上的视线,转过头来。
守门僧一顿,转过身来,歉意?地长叹一声:“事出从急,那位发派委托的僧人许是?没注意?。他已命丧魔物?之口,我们对此也并不知情。”
齐修:“你们这两?日可能?见过除我们之外的修士?”
他问出了廷听最大的疑惑,若是?池子霁在此,哪怕兴民镇有考题,也不可能?对这等惨状置之不管。
守门僧迷茫地看着齐修,笃定地摇了摇头。
“未曾。”
“轰隆!”
门外一声惊雷轰顶。
天色已晚,黑云滚滚,层层压在头顶,偶有电光在云层间闪烁。
呼啸的风吹得破败的门窗呜呜直响。
廷听与齐修互看一眼,心中有疑,没再追问下去。
鉴于已有数位僧人遭到魔物?袭击,琼音还?在医治僧人,廷听嘱托莫言笑守在琼音身边,而她和齐修去寺庙后院魔物?袭击僧人的事发点?查探。
两?人谢绝了想为他们带路的僧人,对方也不强求,只是?为他们指了指路,笑称寺庙小,走两?步看到魔气?最浓重的地方就到了。
夜深人静之时向?来是?事故高发期。
“师妹如何看?”齐修轻声说。
声音在空旷的长廊上还?能?隐约听到幽幽的回声,石墙上绘着许多已然模糊的佛典壁画,只能?猜测是?火焰的形状,焰中还?站着数人,似乎是?在做法事。
“若只是?一件两?件意?外,倒也罢了。”廷听并肩走在齐修身侧,喃喃道,“这寺庙的古怪之处远比文蓉要多。”
潮湿的天里点?不亮火光,齐修从纳戒中拿出了一枚鲛月珠,将四周照得一清二楚。
廷听只能?分辨出他们是?否说谎,无法知道说话者的认知是?否被蒙蔽,会不会因自身意?志产生误解。
“文蓉没有说谎,她自称与妖相恋,但不是?胖头鱼。那条鱼也没有说谎,他认为他与文蓉相恋,且刚与文蓉泛舟湖上。”
她的声音清晰如水滴,坠落在齐修的耳侧。
这就衍生出了数种可能?。
一,文蓉有可能?与妖相恋,但她被那条胖头鱼所蒙蔽。
二,文蓉分辨不出妖与魔的区别?。
她的恋人实则是?魔物?,但根据僧人的证词,魔物?已生灵智,同时蒙蔽了文蓉与那条鱼,让鱼妖自以为与文蓉恋爱,掩饰住魔物?的真身。
这里暂且不去想她同时和多个妖产生情感纠葛,对他们的委托并没有意?义的可能?性。
文蓉的身边被他们布置了极其周密的保护措施,只要她听话,魔物?不可能?伤害到她。
“但刚刚那位僧人真话里掺假话。”廷听的步伐一缓。
阴暗的长廊之中残破不堪,战后的碎渣满地。
墙边杂草丛生,雨水冲淡了血气?,空气?中弥漫着潮腥味。
两?人站在魔气?萦绕的石墙边,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骸骨的痕迹。
齐修便回身看向?廷听:“他哪些是?真话?”
“他是?委托人,魔物?已生灵智,蚕食了他们数个僧人,他们力有不逮,不愿魔物?残害无辜镇民,没见过其他修士都是?真。”廷听直视着齐修。
“将危险集中到自己身上是?假,不知道发派委托的僧人没标地点?是?假。”
廷听对声音何其敏锐,整个寺庙内没有一个元婴境的,僧人的谎话在她耳里堪称破漏百出。
“这佛门可真是?不清净。”齐修思?索着,调侃了句。
魔物?对于有灵根之人的贪欲远高于普通人,无论他们想不想,它都会优先攻击他们。
但故意?不标记寺庙地点?的是?为什么?
不想暴露委派身份未免不太可能?,兴民镇就这么巴掌大,只有这一个寺庙,目标太大。
想拖延时间,让他们晚些找到寺庙?
可僧人们自身损伤惨重,若是?没有琼音在,大抵撑不了几天。
还?是?说,他们在等什么?等人,还?是?等时机?
“魔物?并不在此,我也不擅长追踪。”廷听摇了摇头,无能?为力。
他们初来乍到,能?得到的讯息还?是?太少了。
齐修见问题进入瓶颈,便换了个话题:“刚进寺庙时,你盯着木鱼看半天是?为什么?”
他这么一提,廷听眼里立即浮现困惑,但又有些迟疑,见齐修似乎在整理思?绪,才小声开口:“虽然我只在远处听了几下,但那只木鱼的声音有些奇怪。”
“奇怪?”齐修狐疑,他完全听不出差异,再加之刚进寺庙僧人就没敲了,更没印象。
“我说不清,我也没怎么接触过佛门。”廷听拿袖口掩住唇,蹙着眉,“但我就是?觉得那个木鱼的声音不对劲,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
“无碍。说句不太好听的,比起那群和尚,我更相信你的判断。”齐修果断,宝蓝色的袖子随风晃了晃,细密而齐整的暗纹在鲛月珠的光亮下清雅而贵气?。
齐修追问:“你能?判断出那只木鱼的材质吗?”
“若是?能?想到,我也不会犹豫这么久了。”廷听有些苦恼,“听起来不太像我经?常听到的乐器材料,可我又肯定我绝对听过。”
“这里破旧,香火也不旺,尽管往简陋的方向?想。”齐修一边鼓励着廷听,一边想着木鱼的材质有异,僧人的谎言,寺庙的布置,是?否能?见微知著,窥见什么真相。
廷听思?索着,目光缓缓停留在身侧的壁画上。
壁画上的金色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只剩黑乎乎的两?个人形以一个奇异的姿势相拥,一人盘坐,一人仰首。
廷听在对上佛瞳的刹那,脑袋如针扎般剧痛起来,耳垂上的剑坠灵力迅速护住她,却也没能?阻止她被硬生生扯入晦暗之中。
周围的一切模糊起来,眩晕感骤起。
“呀。”
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明明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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