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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30-40(第8/21页)
与旁人谈情爱的闲心,那也必定是摆脱了细作身份之后?。
若池子霁大度不计较她?的欺瞒,只怕那时候也不会再想见到?她?,更何谈隐患呢?
廷听顺着石砖地?一步步向下走,想到?有朝一日,池子霁再不会于人群之中首个找到?她?时唤出的“听听”,看到?她?不过厌恶地?瞥一眼而后?漠然地?转过头,就像看到?一个令人心烦的陌生人。
世人不光会贬低她?,还会尽情贬低被她?“玩弄”的池子霁。
廷听停了下来,目光穿过树梢泄露的光柱,停在了卵石尽头的朱袍少年身上,他目光灼灼,似遍野流火,仿佛下一秒要烫伤廷听的指尖。
“池师兄忙完了吗?”廷听若无其事地?扬起笑脸,忍下了心中的疑惑,往池子霁走去,“找我可有事?”
问对方如果被骗会怎么办?这不就和犯人重?回作案现场一样可笑吗?!
池子霁看着廷听轻快地?朝他走来,笑意亲近,发间?的银簪宛若翩跹之蝶,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在毕牧歌面前说“无意”。
平时不觉有何,现在看着廷听轻车熟路的亲昵,他心中却不是滋味起来。
池子霁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对有恩师兄的亲昵。
“师妹。”池子霁若有所?思,轻声唤道,“不,听听。”
他抬起眼,直勾勾地?看着廷听的双眼,无半点避让:“你会骗师兄吗?”
为?了其他人,刻意避开他这个后?患,就像之前深夜去找那条鱼一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同旁人亲昵。
池子霁光是想到?那一幕,剑意就要穿过他的骨缝,扎得他心腹生疼,以至于他语气极轻,却带着质问。
廷听步伐骤停,她?眸光愕然,站在台阶上,和池子霁一上一下相隔不过几步,竟仿佛隔了好?远。
她?听到?风声入耳,心跳如雨。
廷听确定池子霁是什么时候来到?窗外的,那时她?和毕牧歌关于细作的话题已然结束。
廷听于大比这段时日几乎都待在逐月峰,相比起过去更为?熟悉池子霁身上的气息,他身上常熏龙涎香,伏魔回来才会熏少许檀香,因和她?待在一起,偶尔会混着些淡淡的花香。
池子霁来寻她?时未曾想到?她?们正在讨论?的话题,灵力混着淡香不过露了一瞬就隐匿起来。
廷听又不是第?一次在窗内被他守着,哪儿能注意不到??
她?必然没有暴露,若不然池子霁不会只是这个反应。
“池师兄何出此言?”廷听眨了下眼,率先一步走上前,拉住池子霁的手?腕,抬头看着他,“我能有什么事骗师兄呢?”
她?最擅长的就是用反问来回答,从而掩饰她?潜意识的心虚。
池子霁看着廷听潋滟的眸光,有几丝难以察觉的失神。
他陡然发现他变得和他以前嗤之以鼻的人一样,患得患失,欲壑难填,他比普通怨妇怨夫好?那么一点的不过是他有能力动手?罢了。
“没什么,不过随口一问。”池子霁避开廷听的目光,垂下眼,看到?拉着他手?腕的手?,稍稍一偏,指尖相触,反手?牵住后?转过身,“我不喜欺瞒,我不瞒听听,听听也莫要骗我。”
池子霁突然一滞,手?心的柔软像是拉扯着他的理智,让他迟半拍地?回想起正常男女之间?理应“发乎情止乎礼”。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他在尚不懂喜爱以前,已经和廷听干过更多包括拥抱、亲吻在内的轻浮行径。
不觉尚好?,一察觉,池子霁便浑身不自在起来。
“池师兄?”廷听倒没发觉池子霁哪里不对劲。
只是她?的习以为?常反而让池子霁更郁结。
廷听停下了步子,拉住了不断往前走的池子霁,见他回头,才困惑地?问:“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师兄特地?来缭音峰寻我究竟为?何?”
“你没错。”池子霁立即否定,他看着廷听澄明的双眼,压下心中辗转千回的繁复情绪。
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目的,不过是想来找廷听,就来了。
但现成的理由?多得是。
“执法堂找到?了徐铭本人,他指认你舍友协同秘宗替换考官,可你舍友身上有她?不在场的证据,审问中发现那秘宗之人被下了禁制,线索就断了。”
廷听甫一听到?“禁制”时心中不由?得一紧,面前的池子霁说起时带着些漫不经心,显然对此事并不关心。
“池师兄可见过那禁制长什么样?”廷听问道。
“还能如何?秘宗专属禁制,和那结界上的漆黑符文极像,触发时会有火色蔓延,直至将人杀死。”池子霁简简单单描述了一下,他不止见过一次,自然不奇怪。
池子霁话语中勾勒的图案,轻易地?将廷听带回了她?生擒萧粼的那个夜晚。
萧粼当?时要说出是谁指派他来勾引廷听的人,喉口便是这样的禁制。
那竟是秘宗禁制。
廷听头脑有点混乱。
控制萧粼和设计大比事故的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萧粼说勾引她?是为?了让她?远离池子霁,可大比之时池子霁根本就不在考场内,还是说察觉到?萧粼勾不到?她?,那人就换了个手?法想嫁祸她??
廷听琢磨着问道:“池师兄对此人可有猜测?比如和太华宫有旧怨的秘宗之人?”
她?不知要不要把萧粼的事说出来。
“老祖亲手?将秘宗判为?邪道,很难找到?与太华宫没有仇怨的秘宗人。”池子霁对于找出究竟是谁没有头绪,他犹豫了下,“更何况我还杀了不少秘宗之人。”
廷听:“师兄觉得幕后?之人是否潜藏在太华宫内呢?”
“若此人藏在太华宫内,不光避过了护山大阵,更躲过了众人眼目,至少是个极擅隐蔽的秘宗长老。”池子霁思索着,平淡说道,“不巧,有这等能力之人几年前死在了我手?里。”
挫骨扬灰,丁点儿没剩下。
“你很关心此事?”池子霁偏过头,看向神色些许紧张的廷听,“为?什么?”
“我身上绑有秘宗邪器。”廷听双手?拉起池子霁的手?,垂下的眼眸似有不安,“终试之时秘宗之人也想诬陷于我,也不知今后?会如何。”
“我好?像总是在给师兄添麻烦。”
池子霁眉头一跳,面上浮现狐疑之色,回想起廷听在大比之上硬气的回嘴,她?一个人处理起来如行云流水,毫不落下风。
别说添麻烦,池子霁反倒希望廷听能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给他找点麻烦,才能证明廷听并非不需要他。
在喜爱之前,利用往往是最简单直接的关系。
“我帮师妹铲除后?患向来是一厢情愿,乐在其中。”池子霁反手?把廷听的手?拢到?了手?心,另一只手?将她?被风撩得翘起的发丝抚下,而后?将她?拉近,“师妹于我从不是麻烦。”
“难道听听会觉得师兄是麻烦吗?”
池子霁笑着,上扬的眼尾似有一抹丹红,如有引导般问道,他劲瘦的双臂环在廷听腰侧,有几缕青丝不经意缠在了他的指尖。
被池子霁搂在怀中的廷听像是已习以为?常,不觉得奇怪。
二人好?似亲密无间?,没有半分外人插足的余地?。
“廷听!”石子路下方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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