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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40-50(第12/21页)
趁着?日光还?盛,傅无忧去把牛毛洗净,爬上树挂起来,然后爬下来和廷听一起处理?战利品。
火堆熊熊燃烧,旁边围着?一圈球大的果壳,里面乘着?水。
在这十天里,廷听发现虽然没有锅,但他们可以用叶子或挖空内芯的果皮煮水和食物。
等水烧得滚泡,廷听小心地?将洗干净的生牛肉放进去,再继续去洗剩下的肉,等煮得差不多了,她用树枝把肉夹出来,放在干净的叶片上,对着?日光等着?沥干水,反复数次。
前几日傅无忧还?抱怨吃蘑菇吃到嘴里淡出个鸟,现在已经?有肉就很知足了。
时间过?得飞快。
许是临近冬天,天暗得比之前还?早。
眼?见日光将歇,上空一片黯淡的橘红,廷听将晾好的肉用叶片包起来,把所?剩不多的、还?没处理?完的牛肉放在火边烤。
肉在烤过?之后表面有些焦,虽然还?有些腥味,但也?比刚晾干的时候稍微好一些。
一到晚上,脑子里就开始乱想。
廷听克制住去回忆太华宫食堂的本能,一口口咀嚼着?嘴里的烤肉。
寒风拂过?,廷听不由得挨得火更近了些,手上细碎的磨伤泡过?水之后有些发肿,但也?无药可抹。
他们本是准备在夜晚到来之前找个避风的山脚,可惜杀了牛,为了近水,不得不延后,也?就导致夜间格外?的冷。
“你拿这个垫着?,盖着?点。”傅无忧将羊毛铺在廷听旁边,熟练地?翻了翻火堆,“睡会儿?吧,你今天忙得都没闲过?。”
“多谢。”廷听将裙摆扯平,手缩到袖摆里,朝手心哈了口气,在干净的羊毛之中蜷起了身子。
疲倦如潮水般涌上,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廷听短暂进入了沉眠阶段,或许都还?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风中便传来的脚步声。
廷听猛地?睁眼?,握住伞柄,在傅无忧惊愕的目光中站起,踢了踢树枝,遮住包住肉干的叶片。
在秘境中极端的环境下,她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一阵一阵短促的休憩时间。
“有人?!”傅无忧也?持剑站起身,顺着?廷听的目光望过?去。
“不止一个。”廷听瞳孔左右颤动着?,寻思思考起如果现在抱起东西跑路的可能性。
廷听抬头一看,天色还?未全黑,但也?没多久,夜里寒风大,他们哪怕拿着?火枝也?很大可能在升起火堆前熄灭。
现下已经?走不了了。
六个黑漆漆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廷听握住伞柄的手愈发紧,眼?神?沉下,缓缓挪向树后,整个人如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随着?六人靠近光源,逐渐显露出身上的两仪门的标志。
“无忧?是你!”其中一名女修眼?前一亮,往前跑了几步,惊喜又激动,连忙拉住傅无忧的手,“你还?活着?!”
廷听对她有点印象,好似正是在溟海上坐在傅无忧身侧的修士。
“明师姐?”傅无忧这卸下攻势,面上浮现惊喜。
六人之中有四男二女,有五人是他的同门,还?有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修,衣服破旧,横眉长眼?,肆意地?露出胸腹发达而健硕的肌肉,风尘仆仆,手腕上有门派徽记。
傅无忧疑惑地?看向那个陌生人:“这位是?”
“这位是上清门的体修路贾,前几日夜里在妖兽手下救了我们一命,目前与我们同行?。”明师姐打量了下傅无忧的脸色,转眼?看向树边的廷听,笑着?说?,“我没想到你竟会遇到廷听道友,看来你们相处还?不错。”
明明只有两人,但他们看起来状态可比不少同行?的多人好得多。
那路贾一听到廷听的名字,蓦然掀起眼?,充斥着?血丝的眼?寻着?明师姐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廷听的瞬间眯起眼?,肆意地?打量起来。
廷听皱起眉,本能不喜此人,避开了视线。
在秘境内体修确实?优于其他修士。
傅无忧哂笑:“进秘境时她与我距离近,恰好遇上了。”
“那不若与我们同行??”明师姐在火堆边坐下,笑着?看向廷听。
廷听也?顺势地?坐下,垂下眼?,似是在思考,听到明师姐的话还?会时不时笑一下,乖巧得让人下意识提起好感。
傅无忧也?期待地?看着?她。
廷听面上不显,心中却早已在看到一行?人的瞬间做下了决定。
傅无忧一人还?好,性格纯然而且好控制,一起走的时候还?会依赖她的决策。
哪怕再多一个人,她在团队中的权利就会瞬间失衡。
更何况现下是七个人,其中一大半还?都是两仪门的人,一个上清门还?对她有敌意的体修,她只会处于绝对的弱势方。
廷听可半点不准备和这七个人一起走,但现在天黑,她也?不可能直白地?表露出拒意。
如果被驱逐进黑暗,那她可是损失惨重。
刚进秘境时就运气不好从高空坠落,现下变本加厉,遇到的还?恰好是两仪门的人。
如果遇到的是莫言笑他们,她哪里会身陷如此窘境?
“好香啊,傅师弟今日有收获?吃的什么?”一男修一屁股坐到傅无忧身侧,揉了揉傅无忧的头。
“烤牛肉,我们今天联手杀了一条牛!”傅无忧毫无防备地?开口,说?着?还?把他身后用叶子包着?的肉干拿出来,“你们可是饿了,要一起吃点儿?吗?”
别说?是路贾,旁边的几人也?都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惊喜与渴求。
廷听面不改色,掩在袖子下的手攒紧,心中烦意骤生,只感觉遇到了几个眼?冒绿光的饿人。
人多势众,六个人够杀多少头牛和羊了?
傅无忧分出去他自己的一半,她不管。
廷听现在只希望他们不会发现放在她后方树枝下的那一半肉干。
“你们两个人杀的牛?!”明师姐好奇地?问。
傅无忧毫不吝啬对廷听的夸奖:“嗯,我们联手杀的牛,她诱敌,我辅佐,她一剑刺穿了牛的弱点,也?把我们累个半死。”
好了,现在把他们的疲惫状态也?漏出去了。
廷听不由得担心起她如果拒绝同行?,可能当场被谋财害命。
“她都没拿剑,怎么刺的牛?”路贾哼笑了声,不以为然地?质疑。
傅无忧解释道:“廷听那把伞可作剑来使。”
“哦——”路贾扫过?廷听手里的那把红伞,笑着?意有所?指地?说?,“这位女道友当真‘全身都是宝’。”
廷听当即握紧伞柄,抬起眼?与路贾对视,心中毫不犹豫地?升起了杀意。
她只是失去了灵力,不是脑子钝了!
此人必然心性底下,品德败坏,言行?举止中无半点尊重,甚至视她如可占有的死物。
若放任他在此,必然后患无穷。
“她也?救了我的命。”傅无忧直觉不对,皱起眉,“这位道友不可对她无礼!”
“哦?会生火洗手作羹汤的‘救’吗?”路贾轻飘飘地?开口,脸上的笑容满是揶揄,目光一寸寸从衣角开始向上爬,直至看到廷听的脸,面露贪婪,轻蔑地?说?,“还?是饱暖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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