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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70-80(第14/15页)
你说什么?”
“是池子霁想刺杀你。”距离廷听?最近的刺客涕泗横流,好似后悔万分,见廷听?面露迷惑,明显不信,开口,“他是喜爱你,可那点男女之情哪敌得过?宗主之位?”
他说得煞有介事,好似亲眼目的,千真万确。
“成为宗主就?能手握老?祖灵宝之秘,他不过?表面扮作对你情深义重,实则暗中与其他堂主携手,在架空你权利的同时雇佣外人刺杀你。”
“他承诺只要?我?们?成功,就?将灵宝一部分作为赏金赠予我?等?。是我?们?利欲熏心,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少宗主放过?我?们?!”
廷听?:“……”
哦?是她那个无欲无求日常放空一朝陷入爱河就?占有欲爆棚动辄吃醋不安还有自毁倾向的师兄吗。
“原是如此。”廷听?抬起?手贴住脸颊,若天真的失意少女,如画的眉眼中满是难过?,“我?待他一片真心,他竟如此对我?!”
瘫倒在地的人刚松半口气,眼里?满是觉得十几岁小姑娘真好骗的侥幸,哪怕成了少宗主也不成气候。
“我?真是……太难过?了。”廷听?难过?地哀叹。
下一刹,他的脖颈就?突然和身子脱了节,死亡时眼里?还带着不可置信。
廷听?的指尖滑过?眼眶下方,困惑而?真挚地问:“那么,师兄亲眼目睹我?突破分神境,他若想刺杀我?,怎么会请你们?来呢?”
“你们?在骗我?呢。”
第80章 奖励
“你们说, 听听想杀我?”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茫然,似乎听不懂眼前这数十个手下败将在说什么,霞光穿过婆娑树影落到他颊侧。
“我无意于宗主之位, 也不?在意灵宝,她即将继任,何必杀我?”
“阁下糊涂啊!”浑身是伤的刺客垂危在地, 坚定不?移, “世上哪有毫无保留的情爱?那女子不?过以你为垫脚石, 拿到宗主之位就想卸磨杀驴了!”
“是么。”池子霁呢喃着?抬起手,银白色的剑印如细长的绳索覆盖在了刺客们身上, 禁锢住他们的行动,扬起一个堪称恐怖的温和笑容,“多谢提醒。我会亲自和听听说,如果想杀我亲自来就好了,不?必劳烦旁人。”
“在等到她回来之前?, 我们先到执法堂去好好谈一谈吧?”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执法堂依然往来匆匆。
不?少弟子看到池子霁先是问好, 看到他身后领着?一行人时豁然开口提醒他:“少宗主也在执法堂, 您现?在进去许是能碰见她。”
“这真?是‘巧’。”池子霁眉眼舒展笑道, 也不?耽搁, 径直走了进去。
他与?执法堂相熟, 一抬手, 接引弟子就迅速接手这些刺客带去地下牢狱中审讯。
“师兄?”偌长的石阶下传来声音, 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廷听提着?裙摆快速从地下跑上来, 来到了池子霁面前?。
“听听也被刺杀了?”池子霁牵住廷听的手,果不?其然地问。
“他们想挑拨你我关系, 但他们只是收钱办事的打手,并不?清楚幕后之人。”廷听解释,稍显苦恼。
廷听嫌审讯费时费力,就奏乐迷惑了这些人,但问题不?在于他们坦不?坦诚,而在于确实知之甚少。
这就很?麻烦。
“虽无线索,但我确有猜测之人。”池子霁用清洁术拂去廷听裙摆上的牢狱气息,语气八九不?离十。
“是你哪个的仇家?”邹无忌“咯噔咯噔”从下面冲上来,横叉在两人身侧,眉目凶狠。
“他们势弱,看起来并不?想寄希望于能刺杀成功,而在于挑拨我们关系,恶心一把。”池子霁笑了笑,“我觉得大抵是浮光。”
“他?!”廷听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兴民镇事件其实才过几个月,她却有种?过了好久的感觉,九悻已死,同为十恶的另一个秘宗长老浮光还藏匿于西域。
廷听问:“他是想为九悻报仇?”
池子霁睁大了眼,笑了起来:“无论是十恶之间,还是秘宗长老之间的关系或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十恶之间关系好到会因为谁不?幸身亡而大办宴席,彻夜喝酒庆祝,然后第二日?各奔东西,在背后互骂对方愚不?可及。”
事实上骂的会更?简单粗暴一些,但池子霁不?会这般说。
“既是解决不?了之人,这些刺客我就择日?丢三法司了。”邹无忌又急匆匆跑下去,关上了地牢的门。
池子霁牵着?廷听往外走,离开执法堂。
深蓝色的夜幕缀满星光,在天?际熠熠生辉。
“我刚入门的时候,有一回被带到执法堂,也是师兄把我带出来的。”廷听回忆起来,难免有些感慨。
“那日?抓的是秘宗细作,可是把你吓到了?”池子霁侧过头问。
廷听脚步顿了顿,犹豫片刻,垂下眼:“之后我还做过噩梦。”
池子霁瞳孔一动,蹙起眉开始回忆起自己过去什么时候不?小心吓过廷听,思索未果。
“我梦到你发现?我是细作,把我关到水牢里锁起来虐待我。”廷听小声说。
池子霁抬起手臂,从一侧搂着?廷听往旁边树林里的树干上靠,狐疑地问:“我那时有那么可怕吗?水牢?虐待?”
那是直接上私刑了。
“当时觉得你阴晴不?定,武力又比我强那么多,动不?动就一身血来找我,和鬼故事一样。”廷听埋怨着?不?知不?觉开始倒苦水,“那个时候你又不?喜欢我。”
“怎么不?喜欢你了?”池子霁反驳,“不?喜欢,你入门时拒绝了我,我还回头去找你?”
“那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廷听哼了声。
“如果早知道你是细作,我也不?会把你丢牢里去的。”池子霁轻叹了声,像是相当通情达理般抚过廷听的脖颈,“握着?你的把柄,把你锁在我洞府里便正?正?好。”
哪怕这个把柄其实在太华宫不?算把柄,也不?妨碍池子霁夸大其词,以此为要挟。
“听听会因为不?想暴露身份而亲吻我吗?”池子霁抬起眼,抵着?廷听,促狭地说。
廷听倒吸一口凉气,隐约听到树林外的脚步声,涨红了脸,压低声音:“这是外面!”
两人虽在树荫之下,但透过阴翳能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灯光,让廷听更?为局促。
“外面又如何?”池子霁弯起眉眼,抱着?廷听的手收紧,好似要把她压进体内,玩笑中隐约透着?放纵,“听听现?在不?是我的阶下囚吗?”
他指尖一动,袖中落下的金链束缚住廷听的手腕。
廷听实在怕池子霁真?折腾起来,只得抬起脖颈亲吻了下他的嘴唇,刚准备放下说一句“好了吧?”,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撬开了齿关,吮吻起来。
反正?是廷听生怕什么,池子霁就非要顶着?弄。
廷听往后靠就顶到树,动弹不?得,唇齿间的暧昧不?停,过近的距离让涎液的缠绕产生的水渍声都在耳畔放大数倍,对于听力本就过好的廷听而言是顶级折磨,好似在理智之弦上来回跳舞。
理智告诉廷听无论做什么,至少要回去。
在空气的争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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