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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及川学长每天都在钓我的幼驯染》130-137(第8/11页)
高中时期没什么区别,或许到了他们八十岁,岩泉一都还会给及川彻送上一记岩拳。
而身旁比他们小两岁顶着两双死鱼眼的国见英和金田一看上去就靠谱很多。
就在四个人打打闹闹之时,一直被采访记者围着的闲院凉忽地高喊了一声:“阿彻!”
还抓着岩泉一脑袋的及川彻回头看去,媒体的镜头也跟着闲院凉的目光转过去对准了他。
闲院凉笑眯着眼睛,从人群中向及川彻走来。因为怀里抱满了鲜花,以至于她看向脚下的视线都有些困难,她小心翼翼地从台阶上下来,嘴里不自觉地嘿咻嘿咻两声,最后走到及川彻的面前。
漂亮的眼眸看着他像是在回应记者刚才的问题,又像是在对及川彻告白,她说道:“谢谢你每天都为我写情书。”
要说闲院凉毕业要搬离宿舍时最重的行李,那必然是及川彻送给她的那些情书。哪怕两人身处不同国家,及川彻也会时常寄很多礼物给闲院凉,那些攒了许久的情书也像是夹带私活一样跟着礼物一起去到闲院凉的身边。
闲院凉闭了闭眼睛,像是在认真想着给予及川彻的回应,她又说道:“及川大人就是掌管阿凉灵感的神。”
及川彻眨了两下眼睛,也不由得失笑一声:“这是什么形容啊,你……”
“我爱你!”
及川彻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他缓缓瞪大了眼睛看向闲院凉,心脏被这一句简单的语言狠狠敲击了一下,血液好像都无法立刻传输到大脑以供正常思考,以至于及川彻只是很呆地发出一个音节:“啊?”
闲院凉歪了歪脑袋,阿彻坏掉了吗?
不过,她还是又一次重复道:“我——爱——你!”
这一次说得更加大声,每个音节也咬得十分清晰。
及川彻用力抿了抿唇,眼前的视线被一层水雾模糊,比起“爱”这个词,阿凉对他说得最多的是“喜欢”,偶尔几次对他说出的“爱”的时候,其实他能感觉到阿凉似乎还有些迷茫。
因为阿凉很迟钝,她总是在想要多少喜欢才算爱,她没有自信自己给予阿彻的回应是否足够……
及川彻一直能感觉到闲院凉心里的迷茫和疑惑,但是他并没有催促着阿凉一定要立刻就明白,他只是像一个耐心的花匠,每天悉心的浇水施肥,裁剪枝叶,然后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成长,会因为她缀满花苞而开心,会因为她开花喜极而泣。
……
7月20日。
和闲院凉一起回到霓虹的及川彻收到了最棒的生日礼物。
崭新的婚姻届被及川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被邀请来做他们证婚人的岩泉一难得没有打断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只是转头对闲院凉说道:“他国中拿到最佳二传手证书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及川彻立刻反驳:“明明比国中时候更高兴好吗!”
倒是从市役所出来以后,闲院凉莫名地有些沉默,拧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阿凉?你不开心吗?”刚结婚的及川彻难免还有些不踏实,站在闲院凉面前,明明比阿凉高出那么多,但是此刻低垂着脑袋反而更像是只委屈的大狗狗。
闲院凉仰起白净净的小脸,忽地喊道:“阿娜达!”
及川彻:“!”
闲院凉见及川彻没反应,又试探地喊道:“Honey!”
及川彻:“!!!”
闲院凉鼓了鼓嘴,又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改口了,阿彻也觉得很奇怪……唔!”
闲院凉还没说完,及川彻就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连续啵啵了好几下。
眼神死的岩泉一:“……”刚才做完证婚人他就应该马不停蹄地跑了。
第136章 新婚
2017年12月, 阿根廷,及川家。
“阿凉,你扯到我头发了, 好疼好疼!”
“唉?!果咩呐,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唔, 阿彻不要乱动啊。”
“腮红也要吗?及川大人不用腮红也很漂亮吧。”
客厅被落地窗外的阳光照亮, 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靠枕和薄被位置放得乱七八糟的, 及川彻陷在沙发靠背和扶手的夹角间,头发被一根粉色的发带扎成了一个冲天揪, 嘴唇上也被涂上了口红,此刻脸颊的清白也岌岌可危。
而能让他心甘情愿被糟蹋成这样的,当然是自己的新婚小妻子了。
闲院凉此刻一手粉扑, 一手口红, 兴奋地跨坐在及川彻的腿上,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 本就宽大的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有扣紧,露出一边莹润的肩膀,脖颈到锁骨裸露出的白皙皮肤上还留着樱花花瓣似的吻痕。
只有及川彻知道, 阿凉衬衫下遮挡的皮肤有着更多他留下的痕迹。
三天前他们在阿根廷首都的教堂里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婚礼, 从那天一直到现在, 他们都还没有出过家门……
过分的事情全部做完以后, 及川彻的理智才勉强占了上风, 开始反思自己这三天的“堕落”生活。
第一天和阿凉在教堂举办完婚礼,回到家中之后,及川彻都还是一副飘飘然, 没能找到实感的样子。
因为阿凉穿着白色的婚纱,手执捧花向她走来的一幕, 是他高中时期只敢在梦里幻想的事情。
直到与阿凉肌肤相贴,与她十指相扣,侧耳贴在她的心口,听到因他而凌乱急促的心跳声时,他才像是有了真正的实感——
然后很丢人地在那种时候哭了出来。
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低落在阿凉胸口的皮肤上,盈盈的泪光看上去委屈又可怜的。
阿凉当时是想抬手帮他擦掉眼泪的,但是一边掉着眼泪的及川彻动作却变得更凶了一些,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能给她。
“阿凉……阿凉……”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里翻涌着浓稠的爱意,及川彻一遍一遍唤着阿凉的名字。
而闲院凉就是在阿彻的眼泪和呼唤下,底线一退再退。
果然,眼泪和笑容一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
到第三天的时候,哭得人变成阿凉了,就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所以出于良心上的谴责,及川彻只能无奈配合着阿凉玩化妆游戏,只希望阿凉下一刻不会从哪里掏出一件女仆装来让他穿。
垂落在闲院凉耳侧的金色长发晃动,落在及川彻脸上的光影也随之游移,及川彻不由得眯起眼睛,最美好的镜花水月或许也不如他此刻眼中的光景。
“呼……好累。”在把及川彻脸上画得乱七八糟以后,闲院凉反而娇气地先抱怨了起来,直接就趴在了及川彻的怀里,侧着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厚实的胸肌可比枕头舒服多了。闲院凉这般想着,还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七月毕业以后,闲院凉暂时拒绝了下一阶段的学业修行,或许在一年或者两年以后她还会想继续上学,但在和阿彻填完婚姻届以后,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和阿彻过一段不再分开的生活。
在闲院凉和及川彻回到阿根廷的时候,他们的房子也全部装修好可以入住,这是属于闲院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无论将来她在外面走出多远,她最终都会回到这里。
“阿彻。”闲院凉趴在及川彻的胸口,闭着眼睛,声音闷闷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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