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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直接敲出了这样一个虚拟情境——

    假如你严格按照交通规则开着一辆车,在道路平稳行驶时,突然受到了来自左侧车辆的飙车撞击。来不及反应,这种强大的冲击直接导致你的车被撞入右侧车道,砸到原本也平稳行驶的右侧车辆上,最终造成他车毁人亡的后果。

    提问:你应该承担多少责任?

    我的所有技能加点都在厨艺上,对于其他方面的事情没有太多解,交通规则也同样如此。全责应该是不需要的,但是完全不负责任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身穿华美衣服的小少爷此时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的面部表情如今还停留在诧异上。眼睛没有闭合,还保持微微睁大的模样,里面的瞳孔略微涣散,但依然可以映出我的容貌。此时他的状态看起来有些骇人,就如同突然断电的机器人。

    显然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恍惚间我似乎站在人间道与畜牲道的十字路口上。刚开始两条路似乎都向我展开,但是当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准备迈上人间道之时,那条路却仿佛长着翅膀一般直接消失,遁入我看不到的地方,再也寻不回。

    如今前方只剩下了一条路,而在路上摇曳的烛光沉默不语,似乎没有发现他们在另一条路上的同伴已经再也寻不到。

    我又将自己刚刚才抬起的脚放下,望着远方看不到尽头的道路沉默不语。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寒风带来扑鼻的腥臭味,仿佛是被陈放多年但依然未被处理的尸体。

    无数细碎的低吟声不知何时起出现,此时已经在我的四周此起彼伏,虽然听不清言语,也分不清到底是何人,但是在那些音色不一致又从各处涌入的声音中,所蕴藏的痛苦如出一辙。

    这条无尽延伸的道路仿佛一根从悬崖上架起的独木桥。

    地狱道和饿鬼道在悬崖之下的黑暗中,我看不到他们如何划分,又遍布何方,唯有那些已不复理智的声音不断从底下传来——

    无论是哪条路都不是我想要前行的道路,而是已没有光明的火海。那肆虐的火焰似乎已经舔舐到我的体表,即将把我的存在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毫无自我意识的空壳。

    我确实不在意很多事情,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任何恐惧——

    我现在已经杀了人。

    难道下一世我只能成为无法拿起刀刃的鸡鸭,又或者化为在苦痛折磨之下,不能再分出任何意识在厨艺上的恶鬼,毫无理智地度日,甚至忘记我是一位厨师?

    在这一刻我感觉脑中一片空白,我伸出手,试图用反转术式修好破碎的躯体,但是下一秒我意识到自己不是两面宿傩,无法做出对着别人做出这种高端操作。

    他的脑袋里面依然空空如也,没有长出任何一丝新的东西。

    晨间的阳光倾洒在我的身上,似乎很温暖,但是我只能感觉到身下还未融化白雪的冰凉,一直冻到我的心底。

    我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嘀嗒声。眼前已经模糊,脸上是无尽的凉意。我将已经快没有热度的手放在我的面颊上,发现自己竟然触到不断流淌的冰凉液体——

    原来我竟是在无休止地落泪。

    不同我此时内心的悲凉,羂索现在所感受到的则是另一种寒冷。

    身体上的任何特性都不能代表羂索本人,对他来说躯体就是能不断更换的零部件,而他的本体和最引以为豪的部分便是自己的大脑。

    此时整只羂索都掉落在地上,这是他第一次感受雪地的冰冷温度,于是整个脑子不自觉一哆嗦。

    而此时白发之人身上不知收敛的咒力波动不断弥漫,也已经被他所灵敏感知。

    似乎是那人刚刚学会的技能,还不太能稳定,但羂索依然能感受到强大的气息——

    大概率此人已经达到了能进行领域展开的高度。

    羂索见多识广,也遇到过好几位这般的存在,自然并非吃素之人,碰到这种情况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但他也知晓如今自己的状态不适合硬拼,在敌方能力不明的情况下,战略性地撤退才是最佳的选择。

    正当这只羂索捋清楚这些,准备瞄准时机迅速跑路之时,却发现那位白发之人竟在面无表情地落泪——

    这是一种非常沉默的流泪方式,没有丝毫歇斯底里,面上也没有任何狰狞之感,但是蕴藏在深处的悲痛之情却顺着泪滴一直流下,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种仿佛心灵都已经被带走的状态,老实说羂索并没有体会过,但是他觉得很熟悉。作为人类行为的理论分析大师,他根据自己多年查阅他人记忆的经历一琢磨,便飞快得出了结论。

    ——这不就是死了恋人之后所产生的悲痛吗?

    在目睹到这一幕时,羂索开始怀疑是不是由于自己边扎孔边看这位少年的记忆,导致自己少看了大概可以演几百集的超长剧情。

    这颗身手敏捷的大脑一边迅速又安静地向外移动,一边又飞快翻了一遍记忆。在发现里面的剧情连贯没有任何缺失后,他再次根据多年所吸取记忆中的情景,下意识编小说一般脑补出以下剧情——

    厨师李梅暗恋贵族小少爷,迫于双方的阶级差距只能将感情埋在心里,而如此浓郁的情感直到对方去世后再也无法压制在心底,在无人的雪地上彻底显露出来。

    人与人之间的脑电波显然不能同调,我自然不知道地上的这颗脑子正在肆无忌惮地造谣我的情感经历。甚至给他一支笔,或许还能据此发表一部长篇青春伤痛文学。

    那脑子如今依然落在地上,我没有试图将他装回去。就算是我也知道把大脑强行塞进去,人还是不可能被复活。这种“把脑子装回去后,死人就能重新活蹦乱跳”的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从未处理过能这样复活的鸡鸭,人类大抵也是如此。

    不过可能是错觉,透过泪眼婆娑的视野,我莫名觉得那团代表脑子的色块似乎比刚才离我稍微远了一点。

    我非常用力地闭眼,于是原本在眼眶中满盈的眼泪又被迅速挤落,再睁眼时视野又开始恢复正常。

    老实说我从刚刚到现在并没有太关注这颗落地的脑子,于是现在想要回溯出到底是否移动的答案也毫无办法。

    但是即使是缺乏常识的我也知道脑子脱离身体后不可能自由移动,我觉得现在我可能是因为太悲伤导致了精神错乱。

    我盯着那颗似动非动的大脑几秒,在眼泪还没能来得及填满的视野中,它平静地待在原处,没有一丝的位移。

    阳光倾洒在它的上面,就连脑沟都被其顾及到,而反射光线的弧度也没有丝毫变化,显然就连起伏都不存在。

    看起来毫无异常,但是我莫名感觉这脑子正在盯着我,这一定又是错觉。

    在注意我的视线后一边一动不动装木头脑,一边继续在脑内造我谣的羂索,此时确实在观察我的举动。

    羂索将自身的所有咒力敛起,并有自信绝无泄漏。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不可能成为常人眼中的正常脑子——没有哪一家的脑子上面会长着如此尖锐整齐的牙齿。就算隐藏了咒力,即使是普通人也依然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早知如此,刚刚就应该先把自己翻个面,把没有牙齿的背面对着那人。

    羂索开始深刻反思自己。

    虽然那人可能因为心死而刚刚没有认真看这些,但现在也应该反应了过来。正当他准备抓准时机跑路之时,我的目光已落到了那颗人脑的中间——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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