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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迫成为蛇妈》90-100(第22/24页)
有点疼。
良久,他睁开眼,眼里布满悲痛。
“婷婷,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说。
方婷嗤笑:“你想的不?简单?你想啥啊你, 老子看?你脑子里装得全是屎!”
说完, 她“呸”了一声, “说呗,不?简单在哪儿?”
申河叹气?。
他说:“人站在高处,只有往更高处走,要么往下面掉。没有人永远停留在一个位置。你是, 我是, 你的父亲也是。”
方婷想问什么意思,嘴巴蠕动, 最终闷声不?吭,只盯着他。
申河说:“进入那个圈子,我才知道,我只是高层社会里的一粒沙。哪怕是现在的我,仍旧是这样。尽管你认为我有钱、有地位,别?人认为我有钱、有地位,在那里,我是无名小卒。”
“每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在我之上的人,都想进入那个圈子,拼命往里面靠。我也需要往上面走,更上面走。”
“那些,只是为了接触他们?。”
申河说:“有时候我很后悔,但是看?见你在那里面的时候,我又感到庆幸,庆幸我在里面,可?以?想办法把?你赎回来?。”
方婷问:“你把?我卖了多少钱?”
申河扯扯嘴角,“你的朋友在教你套话吗?”不?等方婷回答,他嘲笑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婷婷,我们?从小认识,在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会说什么话,想问什么——你现在想要一把?刀,砍我的脖子。我知道。”
“你也清楚我,哪怕我穷到沿街乞讨,也不?会出卖你。”
方婷沉默。
申河说:“我不?知道是谁把?你送进去的。那天,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醒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我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我去你家找你,你的佣人说你早晨回去了,还?在睡。”
“那天下午,我就收到一份名单。”
方婷问:“什么名单?”
申河说:“游戏参赛者的预选名单。一千个人,从中?选五百人进入拍卖场。我看?见了你。”
“我阻止不?了……”他垂下眼睑,“预选时间只有两个小时,投票选定五百人。你的投票,太多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后来?,我去找他。我想用钱把?你赎回来?。他说没有这种规矩,入了竞拍场,只有两种结果,晋级进入游戏,淘汰成为替补。”
“他说,游戏最终的赢家,会回去。我想我赎不?回来?你,就送你进游戏,那是你唯一能出来?的办法。”
“我一直在等你。”
他抬头,深情又痛悔地望着她。
方婷胸腔胀胀的,有点想哭,但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她吞下那种懦弱的哭声,问他:“‘他’是谁?”
“罗伯。”
申河说。
“留学时,我在他手里买过两条蛇。他说有一个蛇友俱乐部?,带我去认识。”
“我刚接触蛇,很感兴趣。”
那是有些单调的俱乐部?,蛇友是一群年?轻人,互相谈论自己的养蛇技巧,有些人甚至不?养蛇。
申河起初是不?太感兴趣的。
直到俱乐部?的老板问他愿不?愿做一单生意。
那是申河的第一笔生意,服装外贸。
一句话,一份合同?,一支一块钱的签字笔,轻轻松松成交了一笔价值一百万的生意。
那是申河的第一桶金。
之后,他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公司,和俱乐部?的老板做第二单生意、第三单生意……整个留学期间,他赚了两个亿。
相当于他父亲的集团的一年?的盈利。
留学结束,俱乐部?的老板问他愿不?愿意见识更厉害的蛇友。
有钱人都有一个特征——趋向更有钱。
申河也不?例外。
在认识更厉害的蛇友之前,俱乐部?的老板带他去了亚马逊森林。申河看?见成千上万的蛇。森蚺、黄金蟒、霸王蟒、蓝血……令他眼花缭乱。
这一趟,他把?自己养的那几条宠物蛇换成了剧毒的尖吻蝮。
一条换一条,一条比一条昂贵。同?时,接触到的蛇友,一个比一个更令青年?期的申河倾慕、向往。他也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站在社会顶尖的人。
进入高级蛇圈的第一笔生意,同?样是一块钱一支的签字笔,签下的却是价值十亿的服装生意。
那单生意之后,他有了自己的集团——Melt服饰集团。
经营范围不?仅限于:成衣、香水、配饰、鞋履、手袋。
定位:奢侈品牌。
自此,他成为圈子里的新贵。
这,仅仅只是里面最低等级的尘埃。
一年?后,他才知道,这个蛇圈,并非罗伯介绍给他的那种蛇友俱乐部?。他们?爱的蛇,不?是蛇。
是“人蛇”。
迟了,进来?的人没有退出去的道理。况且,这里面的钱、权、势,是他、他的父亲在外面都触碰不?到的高度。
他备受迷恋。
也许是抑制在体内的恶劣基因,也许是被洗脑,他也无法克制地爱上了“它们?”。
爱上壁橱里的展览品。那一张张沉睡的脸,宛如世界上最圣洁的天使。那一条条尾巴,是最原始的可?爱的肉.体。
“它们?”不?会腐烂,不?会老去,能永远陪伴着他。
他爱恋上了“它们?”,他问展览馆里的领班,询问能不?能售卖。
领班告诉他,这是展览。
辗转两月,他才从蛇友嘴里零星听到一些消息。
——“那些啊,游戏的淘汰品,看?看?得勒。”
——“想买啊,买新的勒。”
——“新的?三年?一次游戏,你等着瞧吧。只要舍得下本,就有你的份。”
他以?为要等三年?,却不?想,两个月后。他等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大型游戏。
俱乐部?老板给他一台老年?机,当天夜晚,他收到游戏参赛者的预选名单。一千张照片,在短信里一张接一张地滑过,喜欢便回复编号。
一个人,有十张投票的权利。投票时间,仅有两个小时。
一千名参赛者,选五百名。
次日,凌晨三点。
在展览馆的下方,地下竞拍场。
申河穿着黑长袍,戴着面具,紧张地坐在阴暗的台下,看?见一个接一个的女生送上台。下注的金钱在头顶跳转。他的身前、身后、左侧、右侧,有看?不?清的像他这样的人。黑暗里,也许有很多,也许只有几个人。
除却台下的他们?,他们?的背后,三十三层楼,每层楼三十三间房,也许坐满人,也许空无一人。
下面的人没有资格坐进去,但申河向往坐进去。
五百人,选两百人晋级游戏。剩余的三百人,成交价高于晋级线的,沦为替补,低于晋级线,被淘汰。
淘汰品……新手时期的他,以?为淘汰品是头顶展览厅里的陈列“艺术品”。
后来?,游戏开始,他住在小镇里,买到一份价值九百万美金的五花肉披萨、两千万的红得像血的红酒、三亿的光滑柔软的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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