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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心如练》60-70(第7/18页)
的墙,她的小动作还是被恩公发现。
恩公很是生气。
她坦白自己不想恩公离开,她喜欢恩公。
和恩公在一起的几个月比她在阮家过往十几年都要开心。
哪怕在这个小木屋里吃着粗茶淡饭,她也觉得比在阮家吃的山珍海味还要美味自足。
可是恩公并不喜欢她。
帮她上了最后一次药,又准备了一些吃食,告诉她过些日子她的眼睛就会好,这段时间让她好好待在小木屋里哪里都不要乱跑,说完便匆匆走了。
她在小木屋里一待就是三天,虽然知道恩公不会再回来了,但她还是不死心。
期待着恩公有一天抓了鱼,采了满筐药回来,像以前一样唤她吃饭。
可是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她坐在门口,听着山间虫鸣鸟叫换了好几轮,恩公还是没有回来。
她的门一直都是虚掩着的,想着要是夜里恩公回来,也不至于被关在外面。
就这么等啊等,直到第三天晚上,虚掩的门被人打开,来人一身酒气。
她欣喜若狂,以为是恩公回来了。
然而恩公两字还未出口,便被那人尽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第65章 意识到认错了人
冲天的酒气撞入鼻腔, 细细密密的吻落到身上。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阮良桐听见他嗓音低沉沙哑,和寻常有些出入。
“我辛护一定会娶你过门。”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恩公的名字。
相处这么久, 她不止一次问过恩公的名字。
可是恩公总是含糊过去,从未真正回答。
辛护, 原来他就是辛大将军的儿子。
阮良桐想问他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还满身酒气。
恩公不是酗酒的人,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也未有过任何僭越孟浪之举。
然而此时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 一边重复着他会娶她,一边胡乱扯着她的衣裳。
她心底是喜欢恩公的,于是半推半就顺了他的意。
等到第二天早上,阮良桐发现自己受伤的眼睛好了, 身边也多了一个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恩公的模样。
高高的, 瘦瘦的,和想象中带着她采药抓鱼的模样不太一样,但也仪表堂堂,气宇不凡。
彼时不知道他梦里梦见了什么, 眉心紧皱。
阮良桐本想给他抚平, 只是对方睡眠似乎很浅,她这一动, 反而把人给惊醒了。
她羞怯地唤他恩公。
经过昨夜一事, 二人关系不比之前,却更甚之前。
她以为恩公会接纳她, 不然也不会突然回来,告诉她会娶她。
然而辛护见到她后愣了好一会儿, 最后套了衣服,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什么话都没留下匆匆忙忙走了。
阮良桐不知道为何昨夜和她耳鬓厮磨的人为何突然变了性情。
一句话都没留给她。
就好像是她的一场荒唐梦,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在小木屋里又等了三天,不仅是为了等恩公回来,也为了给自己一点儿念想。
她知道他叫辛护,可是她并没有去辛家找他。
酒后乱性也好,另有苦衷也罢,她可以给他时间,等他想清楚了,自己主动回来。
只是那一去,辛护终究没有再回来过。
阮良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想再守着虚无的希望看日升日落。
既然他躲着自己,她又何必去惹他心烦。
那一夜就当是她报恩了。
她离开了小木屋,决定回家去。
只是她身上的钱都被贼寇给搜刮了去,这一路走得颇为艰辛。
好不容易靠着双手凑足了银子回到阮家,那已经是两个月后。
她以为自己能回归以前的生活,在爹娘的安排下嫁人生子,规规矩矩过完下半生。
然而还未到家门便得知了一个噩耗。
匪寇横行,阮家为了保护城内百姓,毅然和匪寇对抗。
无奈匪寇凶残,辛大将军虽然及时出面清剿,也未能挽回,阮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无一活口,惨遭灭门。
也是那个时候,阮良桐再度遇上了随同辛大将军一同剿匪的辛护。
她接受不了辛家被灭门的惨案,情绪激动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本想随同爹娘一起去了,却被大夫告知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也是当天,辛护找上她。
直言他喜欢的人是冯静娴,他们两情相悦,待这次剿匪回去以后,他就会去上门提亲。
那夜是他和父亲发生了争执,父亲想要他继承衣钵,他却无心兵权,从小吊儿郎当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父亲威胁他,若是他不掌兵权就不让他娶冯静娴,他心里郁闷出来喝了些酒,误打误撞进了小木屋,把她当成了冯静娴。
他承诺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们母子后半生衣食无忧。
但也有一个条件,她永远不能踏足京城,忘掉那晚的事,他不希望他未来的妻子因为这件事和他发生嫌隙。
那是阮良桐听到他用那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
印象里的恩公虽然话少,冷淡,但也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她发号施令。
是她痴心错付。
她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既然他有喜欢的人,她会主动退出。
她没要辛护的钱,收拾了东西打算离开的时候,被辛大将军堵了个正着。
辛大将军知道了她和辛护之间的事,刚烈如辛大将军,硬是逼着辛护娶了她负责。
辛护无法娶冯静娴进门,从此一蹶不振,喝酒消愁醉生梦死,无论辛大将军怎么打怎么劝都不再管什么兵权虎符。
冯静娴也终日以泪洗面,几欲寻死不成,还落下了头疾。
所有人都说她不知廉耻,勾引辛护,破坏他和冯静娴之间的感情。
这些阮良桐都不想解释。
若是当初没有遇见他,而是死在贼寇手中,或许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她一边顶着难以入耳的流言蜚语,一边在辛家养胎。
好在辛大将军对她还不错,衣食住行从未亏待过她,把她当亲生女儿般对待。
只是好景不长,辛大将军战死沙场,辛护没了压制,行事越发大胆。
最后就连兵权都不接了,反而用虎符向皇帝讨了一个承议郎的闲职。
辛大将军一走,她在府中的待遇急转直下。
她知道辛护常常私会冯静娴,但她都当看不见不知道。
他们才是一对。
她早就不爱了。
她的恩公,早就在荒唐一夜后的早晨离开了。
连带着她的那份喜欢,也一同带走了。
她什么不想要,只求未出世的孩子平平安安。
只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期间还有几次差点儿小产,若不是郎中来得及时,只怕胎儿早就不保。
后来在大福寺诞下辛如练,她的身体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没多少时日可活了,于是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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