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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扮男·战国之质奴难逃》40-50(第11/16页)
是不会组织言语,只得细声细气地假设:“倘或……我是说假如啊。”
嬴无疾已然擦净了二人手脸,此刻项侧被青丝拂得作痒,肩头又被她?亲昵得歪靠着,他一颗心不由得大动起来,五指穿行在?那缎子似的墨黑发?丝间,呼吸很?快又急促热切起来。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想着或许该直接去女闾讨些堪用的法子,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儿郎,这么忍下去总不是法子。
正这么想着,耳边却听的句:“倘若你?去宫中净了身,是不是还会喜欢我,就同采秠采嵩还有成少府那样的。”
嬴无疾眉角一抽,带了些怒气:“为何你?今夜执着问这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见身上人不答,他欸叹一记,依旧不去正面?回应她?,反倒是一只手暧昧地捏住她?赤足,轻声与?她?解惑:“还有,净身之人,只是没有子嗣,是何人告诉你?的,他们不能……”
最末两字还未说出口,怀中人赫然抻手要从他胸前挣开,动作间惹得他邪火更甚,下意?识地就将人捉牢,手上亦是失了分寸。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堂堂秦王孙,就连答一句都不敢,你?弄疼我了!”
她?挣脱了,一下跳到地上退开,揉了下腕子,抱起还剩不多?桂花酿的铜壶,晃着身一不小心又踏进先前呕吐的污糟里。
一只赤足带着污秽‘哐’得一声踏上圆凳,铜壶被架在?腿上,她?嘻嘻笑了笑,悲喜莫辨,抱壶再饮一大口,就这么个浮浪子弟的姿势,突然怒吼道:“唧唧歪歪,你?倒是回答啊!”
声调不自觉换作伪调,即便是未曾改装,也?叫他一下子忆起,她?落魄入质当日,不怕死地与?王叔对峙的气势。
那时候她?竟敢当众掷碎玉冠,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若要以十万骨血为阶,便妄作了天潢贵胄。
多?少亡国之君奴颜婢膝,小心翼翼只求一身苟活,她?真的不怕死么?
心头被重锤击了般,嬴无疾两步上前,沉默了瞬后,他微俯下身看进她?执拗泛红眼底。
“本君确是心悦……于你?。”他语调平和,听来似若古井无波,陈述:“可你?我不能嫁娶,亦不会有婚书聘资。”
无媒苟合么,赵姝在?心底暗骂了句,不过她?对婚娶之事原就不在?乎,她?费尽心思迂回着得了答复,半是真的趁着醉意?,另一半则是还幻想着要将戚英留下。
“世?俗虚礼本君许不了你?,然我也?不会负你?欺你?。”
就等着他这句话,赵姝架着腿又小酌了口,唇边酒液擦都不擦,她?忽然郑重道:“我要面?见秦王。”
嬴无疾挑眉,眼底清明:“做什么?”
“你?引荐即可,不必管我。”她?晃荡了下铜壶,贪杯还要饮时,却被他倾身抗了起来。
她?是喝三四杯就要醉的人,此刻俯在?他肩头,只觉着天旋地转的,连推拒的动作都没了,还在?嘀咕着‘要面?见秦王’。
被他放到塌上的时候,为这阵颠簸,她?头晕目眩的再次泛酸气,嬴无疾见状蹙眉,竟是伸手制着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长指用力点上她?胃经穴道。
她?腹中顿时翻江倒海一般,强撑不过片刻,就哗啦啦一阵将酒液肉糜尽数吐了个干净。
前后吐了两次,内室里狼狈污糟一片,气息实在?有些不好。饶是她?现下一副任君采撷的不设防样儿,嬴无疾动念已久,额间都出了层薄汗,也?实在?不好同她?就这么睡下。
他只好沉住气,唤了侍从进屋收拾,抱着人朝另一间不常去的暖阁快步过去。
一路上,赵姝觉着头晕得没先前厉害了,遂在?他怀里糊里糊涂地嘟囔,一会儿说芈融是西川侯,她?也?是缯侯,能有多?大不同。一会儿又问他究竟喜欢她?何处。
絮絮叨叨,显然是彻底没了条理。
她?被压在?另一处有些凉意?的卧榻上时,迷蒙里瞧见他一双眼动情赤红,似乎在?扯自己衣带,吻落下来,她?纤手软软地抵在?二人中间,脸上神色突然忧虑凄楚:“王孙,六月里你?就要加冠,可已定?下哪国女子?”
诸国贵族即便晚婚,加冠之年亦是下聘之期,尤其是储君,素来是没有廿岁未联姻娶亲的道理。
聘书虽还未寄,同齐国的会盟是基本定?下了的,就待以平叛名义入赵后等一个结果。依老?秦王的意?见,除了季越在?燕国的势力,合该娶下燕女,或许更利于巩固北方,好过与?强齐联姻只搏一个虚名有用。
嬴无疾气息不稳,想了想后,却是开口编了个谎:“还未定?,祖父在?一日,还不需联姻巩固,等上三五年,未尝不可。”
第48章 金屋9
三更夜冷, 红绡帐底,榻间除了男人渐平的喘外,便再没了旁的动静。
赵姝先前吐过,酒意早就散尽, 她瞧着横抱在身?前的胳膊, 面上红晕未褪, 眼?底亦从畏惧转作狐疑动容。
依旧是没能成事的。
她记得方才,这?人难耐沁汗的模样,却在她的抗拒里, 终是叹息着到她耳边哄慰,甚至含糊着说了句‘抱歉’的话。
原来他心里也记挂后悔, 那?一夜的不该。
虽则女子?第一回 确是珍贵, 亦是无论如?何也挽回不得的, 可赵姝也清楚, 按着常理, 母国败落,那?些?入质他国的质女, 有几个能?得遇良人善终的呢。
如?今缯地?还不过一纸空文, 她的意愿想法,他分明无需顾忌。
身?前的胳膊收紧了,背后人喘息平复, 忽而埋首到她颈项里有些?沉迷般地?深深吸了口:“还在想联姻的事, 手?可还疼?”
他嗓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说着话又摸索着去握她的手?, 一根根抚过而后指节扣紧。
有感他动作间的亲昵缱绻, 赵姝心底震颤疑惑,又因后半句话里的调侃戏弄, 她面颊发热,遂鹌鹑似的只是没答话。
他扣着她肩头,将人转了过去。
灼灼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落在她身?上,也不叫人讨厌。
才为他做过那?等事,又是在呼吸都能?相融的距离里,七饿群似耳儿贰伍九意四其搜集此文发布,欢迎加入在他有如?实质的目光里,赵姝嗅着榻间的交织气息,一颗心竟遏制不住得砰砰乱跳起来。
先前叫她问开了点破了,他反倒是没了忌讳踟躇。
他是不假掩饰的,在表露喜爱了。
他说心悦于她。
十七年来,赵姝身?居高位又作男装,被贵女舞娘表白的经?验倒是不少,除此之外,无人敢来惹她的。
诗篇里读过的‘心悦相思’,她从?来不懂。这?世间何来许多为一个情字连生死也不顾的人。她只知道?要缠着兄长,兄长博古通今医者仁心又常会带她去看新鲜好玩的物事,在她眼?里,遍邯郸的儿郎不是纨绔就是残暴,没一个能?同赵如?晦相比的。
她本是想好了,等自己继位,就将内政民生皆交由兄长来管,一世都不联姻,若是寒毒真的没个解法,待她身?故之日,就传位于他。
对着自小缠大的赵如?晦,她撒娇撒痴、嬉闹眷恋,却好像,从?未有过那?等心乱的感觉。
“不舒服么,桂花酿也受不住,往后不许饮了。”误以为她还醉着难受,嬴无疾伸手?就要去捧起她的脸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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