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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读我心声豪门丈夫发癫狂宠》番外1~5(第4/14页)
情绪不外露,英俊面孔平静淡漠,然而——那是一种平静海面下的暗涌
看似一切还没有真正掀起狂风巨浪,但是海面之下已经暗潮汹涌!
今早,就在不经意间,祁大少那一尘不染的衬衣袖口之下露出了一点抓痕。
这抓痕出现在他冷白肤色的腕骨,连接到那青筋微微浮起的手背,像是被掐出的,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蛰咬后挠出来的。
但因为祁粲皮肤过于冷调,看上去十分明显,像是被抓伤了般。
还是生活助理第一个发现,立刻如临大敌地问:"大少,您的手!需不需要处理伤口?"
祁粲拿着文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看了看手背。
抬起头,不咸不淡地睨了生活助理一眼,唇角竟然一勾。
这一眼。
三分讥笑,三分凉薄,还有三分你
懂个屁。
祁粲不是故意露出来的。
但是没办法。
有人刚好抓在这里了。
大概是为了阻止他的手在——
嗯。
祁大少淡漠地看向窗外,换了个姿势,唇角带笑。
太热情。他能怎么办。他也不想这样。
沈助理已经甜美微笑地走上前,把生活助理拉走了。
嘿嘿。
嘿嘿嘿嘿。
婚礼地点的筛选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轮,很快就会最终敲定让总裁和太太都满意的地点!为此,祁大少已经准备空出难得的假期来进行大婚和度蜜月!
别太幸福了!啊啊啊!
祁大少看着书房的门再次关上,垂眸,微微转了一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看着腕骨的刮痕哼笑一声。
狠狠地,暗暗地,秀到了。
书房外。
沈助理一脸祥和微笑,教育生活助理。
"祁大少明明可以用腕表挡住抓痕,你说他为什么没有呢?"
沈助理看向一旁的王助理。
"小王你说呢?"
王助理:嘿嘿嘿嘿。
沈助理又看向生活助理,"所以你明白了吗?"
生活助理:啊?啊!!!
大少他——
别把他秀死!
啊啊啊!
…
时听沉迷作画。
躲在庄园三楼的小画室中。
当然,她确实也需要画画,准备几个月之后的巡展。
同时她还需要纯净的艺术气息——来涤荡她被浸染的烧气!
啊啊啊啊!
时听捂住脸,指尖在脸蛋蹭上了颜料。
他他他他——
这个大烧货!
有人合法开烧!而她无力招架!
虽然防盗门够厚,墙体够隔音,但以前出入坦坦荡荡的地方陡然变成烧烧小课堂,让她非常羞耻呜呜呜。
但是时听也不得不承认——
祁粲非常地慢慢来。是一点点带她上课的。
包含很多引导的意味,带她一点点了解自己的…嗯,等待最后的大课。
时听手中的刮刀在画板上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眼前闪过一些声音和画面。
她捂脸。
脸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烫成了一片。
时听之前就发觉,她可以勉强抵抗祁粲的骚,但是无法抵抗温柔的骚。
又温柔又骚,他现在简直是行走的杀器。
——不行不行不行!
时听摸着下巴,一脸认真,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他这么会?
他从哪会的?!
——"想我呢。"
头顶微微一沉,男人的下颌靠在她的发顶,冷冽地方声音微微震动地传到耳边,"想到走神?
()"
祁粲扫了眼时听面前的画板,就知道她现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自由发挥。嗯…大概有八成在想他。
祁大少满意了。
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手臂环住了她纤薄柔软的胸腹。
时听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满,后背却无意识绷紧了点,带着鼻音哼哼唧唧强行解释,我才没有——我在想婚礼邀请谁呢!○[(()"
毕竟是两个人的婚礼,虽然祁粲有整个团队来运作很多事情,但是更多的细节,都要他们两个人一点点商榷。
祁粲敛眉"哦——"了一声,哼笑着问,"想好了吗?"
时听能叫的人其实也不多,除了奶奶,元宝,白医生,Aron,还有就是注定来受难的晶晶……
祁粲却已经筛选了二十个结婚胜地,横跨全球,从海岛到古堡,从北半球到南半球。他也筛过了所有名单,能受邀来看他们礼成的人。
选日子,敲定仪式,准备婚纱,鲜花,钻石……都在他的工作之外每天稳步推进,很快就能完全确定。
然后完美地带到她面前。
他的小画家可以轻松一点。
…毕竟他还有很多需要她忙的事。
男人的唇角轻轻勾起。
他抬手,握住她握着油画刮刀的手,在纸面上轻轻地蹭。
摩挲。
沙沙声。
冰凉的刀柄和滚烫的手背,压着她的皮肤。
时听眨了眨眼,然后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血流腾地往脸上涌,"你…你!"
画画也能被你搞得这么涩啊啊啊啊祁粲我要跟你拼了!
祁粲笑着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朵尖,笑着松开一点,"…不经逗。"
看什么都能想到性暗示。
宝宝你…
时听坐在椅子上的腿微微收紧,又想胡乱抓东西了。一颗心脏像是有小蚂蚁在爬的感觉,密密麻麻,让她总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些什么。
她刚要伸手,忽然瞥见祁粲漂亮手背上的一缕抓痕。
她睁圆了眼睛,把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
"我干的呀?"时听老实巴交地问。
她黛色眼睛偏圆,这样看人的时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见水光摇晃。
祁粲哼笑一声,"不然呢?"
谁还能自他身上来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翘不翘地勾了一下。
有点爽。
时听脸有点红红的,更准确地说是西红柿鸡蛋色,一会红一会黄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这点她早就知道。大少爷从出生就养尊处优,虽然中途历经许多波折,但这双手从来都是握钢笔、握方向盘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又很浅,指关节带着微红,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样漂亮。
现在手背上多了一条猩红的抓痕,时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挠的。
() 她在心机深沉的成功商人面前还是单纯太多,一下就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挠他,还有点愧疚地捧着这只手吹了吹。
"不好意思喔,给你呼呼。()"
祁粲眼底浮现出深深的笑意。
…可爱得要命。
他当然知道时听不是故意挠他的。
——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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