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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读我心声豪门丈夫发癫狂宠》番外11.12(全文完)(第5/6页)
祁粲偏偏在当口徘徊。
他一边嘴上危言耸听,一边神态却在蛊惑。
时听哼唧得含混一片。
不管光阴如何流转…祁粲真的是好骚一个男人!!
时听微微晃动,像小猫咪伸懒腰那样,脚尖绷紧,催促得很含蓄。
在这件事上,她主要主动一点点,祁粲都会被狠狠取悦到,并且划下重点下次还要考。
"嗯…?想要什么?看不懂。"
祁粲非常有耐心。
也非常持久。
时听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抬了抬,委委屈屈地自己去够他。
总裁愉悦至极地低笑出声。
"宝宝自己来。"
他喜欢看她那一瞬间的样子。
强烈的心跳无法停止。
终于,在一阵羞耻与兴奋并存的绚烂,时听紧闭双眼。
无那个桃,内那个涉——
呜呜呜。
好烫。
…
可能因为临近异地,也因为直接的接触让人更加兴奋——
祁大少显然有些不加节制。
仅仅一次是好不了的。
祁粲心情很好地理着她蹭乱的头发。
在每一次之后,抱在一起,互相之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轻声调笑,看她脸红地闭眼,然后感受温度慢慢恢复正常。
这样的安宁时分,幸福感并不少于那一瞬的炽热。
爱意缓缓流淌,流遍这个一点点填充的小家庭。
时听抱着他,蹭了蹭脑袋。
无那个就是备孕,他们都是大人啦。
"——但我有个请求。"祁粲的声音低冽,显得几分温柔。
祁粲很少正色地聊这个问题。
他从来都不给时听压力,这些年都如此。
但他依然有自己的考量。
"我想要女儿。"祁粲语气很认真。
时听眨了眨眼,也笑了起来,"真的呀?"
她也是这么想的喔。
小女孩多可爱呀!可以把她养得肉肉乎乎漂漂亮亮,软软的一小团。
而她也理解为什么祁粲会更喜欢女儿,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就有了祁瑞那样的糟心弟弟,又远比同龄人成熟早智,所以他生平最烦的就是讨人厌的小男孩。
所以他们达成一致啦——
可祁粲却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声音很轻。
"这样可以重新养育一遍你。"
时听忽然怔了怔。
抬眸,对上祁粲漆黑的双眼。
他想要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儿,和她一起,弥补那个走丢在大山里的小女孩错过的一切,看着她从小时候到长大,给她世界上最好的。
这样——和时听一起,再养一遍她自己的童年。
时听眼睛都忘了眨。
她的心悄悄软化。
酸酸的。
她心里似乎有个小女孩的声音"哦"了一声,于是伸出手臂,圈着祁粲的脖子抱住了他。
她想祁粲会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家长。
祁粲摸了摸她的脸。
这是他经年的考虑。
想要一个小女孩,再和你一起养一次你自己——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被弄丢,不会再对世界感到自卑,更不会再因为哑巴而彷徨,那样健康、骄傲、自在地长大。
然后他们拥有一个家。
那是他在财富与权势之外,人生的下一个目标。
尽管现在还没拥有。
但祁粲已
经开始觉得幸福了。
时听抱着他的脖颈,听见他胸腔沉稳有力的心跳。
心里酸酸的味道变得有点甜。
很多年前她觉得祁粲是一个很疯,很癫,冷漠无情的资本家。
但是层层剥开之后,原来他守着脑海里爱的编码,一直在等人来解答。
她也觉得幸福啦。
祁粲。
…
当然。
在结果之前,过程更加重要。
结果有或者没有都很好。
但过程,祁大少可以重复一万遍。
总裁暗暗地爽了。
出差异地之前的最后一段时间,大总裁也实在够疯。
"怕你想我,所以。"
"我才没——呜呜呜呜——"
他在身后,扶着她的背,轻笑。
"继续念宝贝。"
因为祁粲不能听时听现场演讲,会一边从后…,一边听她背两段稿子。
甚至还能为她斟酌词句,纠正她的一些发音。
玩得简直是烧。
时听简直觉得他像是开闸了。
最后,时听被打磨得很彻底。
她羞耻但乐观地想——
至、至少,她在什么样的状况下都能想得起自己的发言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进步!(虚弱)
很快到了出发当天。
这次活动为期多日,祁粲的工作也很吃紧,他们前前后后将会有十多天见不到面。
其实分开的时候时听感觉还好。
就算没有大收藏家在场,她也会努力对这个世界发声,于是时听背上小画箱就上路了,身边只有几个祁氏的保镖。
祁大少"啧"了声。
什么十来天?
明明是二十几天。
但是当时听真的到了现场,还是有一点点紧张。
一开始倒还好,活动的主题非常有趣原生态,是邀请全球有名的艺术家来一处农场集体耕作,最后带着自己的种植成果一起上台演讲。
时听每天给奶奶发照片,专业人士翠芬指导她干活,没过多久竟然真的在她的那只小花盆里结出了几株绿芽。
像是新生一般。
她每天参与得非常投入,而沈助理也会把祁粲每天的行程同步给她,两个人在地球两端各自忙着。
各自闪闪发光。
临近最后的演讲日,时听的小花盆里总算结出了一颗非常小的果子。
她的心莫名开始悸动。
她想她应该是太紧张了。
如果只是办画展,展示自己的作品,那其实还好。无论褒贬,都是反馈,她只需要接收就好。因为画画创作总归是一种自我的艺术,常常发生在封闭的环境中。
但演讲不一样,那是公开的场合,她需要剖白自己。
她怎样描绘从山间,到失声,再到发出声音的过
程——其实也就是她作为画家成长的过程。
时听已经对了很多很多遍稿子,但总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注意到。
在演讲的前一天晚上,时听蜷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打电话给祁粲,但对面应该是白天,正在工作。
沈助理每天都在报备总裁的工作,他这次是真的太忙太忙。
时听每天还主要是看展种花画画交流,而祁大少每天需要实地考察、研究资料、国际会议、参加论坛……
打过去是不是会有点打扰?
她琢磨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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