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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不对劲[gb]》38、幻觉(第1/2页)
今天说有雨,严宁开的是北斗星。
下午五点,在地库倒车入库后,她在驾驶位上不动弹了十分钟。
可惜她讨厌香烟,不明白程江和许队这群男人为什么总爱抽烟,不然点一根,也很符合此情此景。
——不想回家,逃避现实的男人。
但许队的事终于解决,尽管挨了处分,但好歹他还是他们队长。而之前抓捕行动,到底是不是刘立宏泄露的,还有他的妻子……又是如何染上毒瘾的……
严宁摇摇头,今天是中秋,她不应该再想这种令人烦恼的事,毕竟已经有人在盯梢了,只等过段时间的收网。
她转向副驾驶,座位上除了一盒单位发的月饼,还有一束和昨天一样的粉色玫瑰花。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带上,不带的话,又得和昨天那束一样,最终闷坏在封闭黑暗的空间。
可能,昨晚他也闷坏了。
严宁无奈叹了口气,额头撞上方向盘上的手背,整个车颠了起来。
突然,她抬头,心一横,抓起月饼和玫瑰花下了车。这花不过是买来装点家里的,才不是要打算送给谁。
电梯一层层向上,严宁头一次觉得这个电梯太快,叮,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就开了。
楼道窗户传来了厨房飘出来的香味,她还是在门口又犹豫踱步了五分钟。
这是她家,她又懊恼又忐忑,又抗拒。
最终,她觉得这样完全不像自己,在紧张的头晕中,她打开门,这一瞬间,还是将手中的玫瑰花背到身后。
房里的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玄关看不到沈长秋的身影,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在炸什么东西,她将鞋脱下,这次破天荒的和沈长秋整整齐齐的鞋摆在一起。
然后,她下意识垫着脚,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前进。
路过餐厅,严宁没有侧头看,以往沈长秋听到动静应该马上就会出来,可并没有,等她快到走廊自己的房间,也没听到沈长秋叫她。
严宁定在原地,装模作样回头从餐桌上拿了玻璃杯,又去直饮机接了水。
余光里,厨房门是虚掩的,煤气灶的火焰听起来还在燃烧,严宁仰头一口气喝完水,将杯子咔哒一声放在台面上。
没人出现。
严宁扶住额头感觉焦躁,自己昨天确实是太过分太伤人,但是他那样也……算了,也没有什么但是了。
严宁将刚才放在玄关的玫瑰花拿回来,打算去厨房找个花瓶。
可厨房怎么会有花瓶呢?
她可以问他。
严宁扯了扯脖颈清清嗓,装作若无其事推开厨房门,“那个,你知道……”
她开门的动作顿在原地。
厨房没有人,沸腾的油锅里是已经炸糊了的什么东西,严宁连忙关火,侧头一看。
见手青!?
一个沥水碗里是炸好的,案板上还剩切好的一半,早就变成了深色,再一旁是洗好的龙虾尾,备好的青菜和辣椒。
不过奇怪的是,一听啤酒开了口,严宁拿起摇了摇,好像只剩底了。
他怎么不关火就离开厨房了呢,这完全不符合单位宣讲的消防安全。
客厅和卫生间都没有人,鞋柜里他的鞋子也都在,严宁站在他紧闭的房间门口。
她敲了敲门:“沈长秋。”
没动静,她又接连敲了几下,还是没人理,严宁扶住门框悔不当初,大概沈长秋是知道她要回来,还在生气,故意躲起来的。
算了算了,严宁想起他昨晚崩溃的模样,直接拧开把手试探,推开这瞬间,她愣住了。
沈长秋是在里面,可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手中拿着看不清的衣服,正扭过头看她,一脸茫然。
“啊?”他发出呆滞的疑问,像是不认识门口的人。
可该疑问的应该是严宁,因为沈长秋除了表情,看起来好像哪里不太正常。
他正前方是本来应该放在墙角的落地镜,地上是梳子和严宁一时脑热买回来的一堆卡通头绳,另一边是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行李箱。
他的头上扎了很多小辫子,侧头左右两个,耳朵下边还有两个,那些小熊小兔子歪歪扭扭挂在头上。
而那个白色猫耳的发箍,竟然也在他头顶。
他此刻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短袖,身上系着灰色格子的围裙。
可他……好像没穿外裤,围裙下的长腿露出来,堆积的衣摆下,还能看见他白色的内裤边。
“沈长秋……你……你在干嘛?”严宁见了鬼似得。
“严?严警官!”沈长秋仿佛认出了人,迷茫的眼神聚起焦,他转过身,连滚带爬向严宁膝行了过来!
“你回来了!”他声音突然带着哭腔,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他的眼睛肉眼可见的溢出泪来。
而严宁也看到他另一手拿着的,是剪刀!?
他是疯了吗?
严宁眼疾手快,抢先接过他手里的剪刀扔了出去,沈长秋跪在地上,看着剪刀滑远,再回头,他脸上已经挂满泪珠子了,嘴唇也撅了起来!
“剪刀!”
他仰头委屈大喊,两边小双马尾上下摇摆,无辜的大眼睛泪汪汪的。
“你要剪刀干什么!?”严宁皱眉。
“我我……我要给她做裙子!你看你看!”
沈长秋突然爬起身拽过严宁,他下半身只有一个围裙,看起来就像是个只遮了前边的裙子,身后露出的半个臀部,浑圆至极。
严宁心惊胆战,就像见了梦中的什么东西,赶紧侧过眼睛。
“你来。”沈长秋拽着她到地毯上坐下,顺势坐在她旁边。
“你看!”
对面的镜子里,沈长秋拿起一件剪开的休闲短裤,几片布料已经被他歪歪扭扭剪开了。
“你……你要给谁做裙子?”严宁一头雾水。
“她呀!”沈长秋歪着头,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我还给她扎了好看的辫子,她说她不会扎头发!”
严宁语塞,小时候她不会扎头发,都是那个小男孩歪歪扭扭亲手扎的。
沈长秋又揪着脑袋左右的两个小马尾,一会看严宁,一会看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疑惑:“可是你们,好像啊!”
他突然冲过来揉严宁的脸颊,“你是她,她也是她,那你们到底是谁……”
严宁清瘦的脸被他捏得奇形怪状,呼吸都换不上来。
“沈长秋!那是你自己!”严宁后仰挣开他的手,无语大喊,“你怎么了!?”
“我自己?不可能!”
沈长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把将遮住身体的围裙扯了下来,又看向镜子,然后从一旁揪出一条粉色缎带系在脖子上。
他回头看向严宁,“你看,我明明是个蛋糕啊!包装还在么!”
他的表情认真极了,还透露着不容忽视的单纯和愚蠢。
严宁嘴角抽搐表情难以言喻,可那个缎带似乎还有些眼熟,回想起来了,好像是最开始送他回家那个蛋糕盒子上的。
现在,被他系了个规规整整的粉色蝴蝶结。
他一身白,甚至连袜子也是白的,再加上大长腿上体毛很少,皮肤白皙,说是奶油蛋糕也不足为过。
等等等等!怎么被他带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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