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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帝的年下卿卿》40-50(第10/19页)
嘴儿巴巴的,颠三倒四没个准话。安分些,否则明日宫门口或有个被拎着尾巴吊起来的小东西。”
“啪嗒——”
随着书卷齐齐落地的,还有云葳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滚落的一颗豆大的泪花,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儿。
文?昭不?为所动,施施然踱回了主位安坐:“哭哭闹闹的太幼稚,朕就在这儿陪着你,慢慢儿想。”
云葳只管闷头造着大珍珠,一颗、两颗…三颗……
圆滚滚,透亮晶莹的水珠颤巍巍的挂在她的睫毛根,再?顺着浓密的羽睫滑落,断断续续的绵延许久。
地板上又被她造出来一个小水洼,却是一声不?响的没闹出一点动静,垂着脑袋的小模样好不?委屈。
文?昭默然的端详她半晌,心中竟生出一股子内疚来,好似她真的在无理取闹,以强权霸凌小屁孩了。
“眼泪擦了,去坐着想。”
文?昭挣扎良久,还是软了心肠,给人递了丝帕过?去,抬手指了指身?侧的小方桌。
“臣不?知道,也想…想不?出。”
云葳突然抽噎开了,怄着气以手背抹了眼泪,别着脑袋不?搭理文?昭,小嘴边的软肉一抽一颤,鼻头通红一片。
文?昭觉得伸去半空的手有些凉,悻悻地背去了身?后?:
“你骗朕,说从未听过?千日醉,是不?是你说的?怎这么巧,桃枝买的书里便记录的分明?朕的人可说了,她四下?打?听这书的名字,不?是你授意的么?朕委屈你了?”
“臣记不?清,自不?能说听过?。”云葳颤声呜咽:
“桃枝买本书都被…被您追着查,您不?信…信臣,便别用臣,臣早…早说过?,不?想做官,不?想住宫里。臣怕…您,您总吓唬臣,臣…辞官,不?,不?干了。”
看着人突然哭得抽抽,上气不?接下?气的,文?昭有些手足无措,愈发怀疑是自己蛮不?讲理,而不?是云葳欺君罔上了。
“先起来顺顺气。”文?昭阖眸一叹,耐着性?子哄她,将手伸进了她的臂弯:
“莫哭了,旁人瞧见,还得以为朕是个恃强凌弱的昏君。朕心平气和的听你把话讲明白,成么?”
云葳哼哧着避开了文?昭示好的手,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路数她玩腻了。
“陛下?,臣隐约记得千日醉之名,却记不?起在何处听过?。前两日忽而想起一本杂书,便让桃枝买了。这便是事实,臣不?会解毒。”
缓了良久,云葳俯身?于地:
“您问罪欺瞒,臣无言可辨。但您疑心臣也是真,求您准臣引咎辞官。”
“又闹?”文?昭有些不?悦的抬高了语调,想起云葳执拗的臭脾气,又无奈地软了语气:
“朕非是疑你,此毒干系朕弟弟的性?命,朕关心则乱,你担待一二??今晚错怪你了,起来用碗莲子羹,和好?”
“臣是臣,君是君,既是君臣,只有服从。臣绝不?敢僭越,受不?起您讲和。陛下?若肯怜惜,求您准臣告退。”
云葳伏在地上不?动,头埋进宽大的衣袖里,只给文?昭留了个毛茸茸的黑脑袋。
“都退下?。”文?昭扫过?外间的一众随侍,将人打?发了个干净。
待到大殿内只剩她二?人,文?昭温声软语的近前,端了莲子羹轻轻舀着:
“这会儿无旁人在,朕权当你是朕的小妹妹,给朕个面子?今夜的莲子羹放了蜂蜜,很甜的。”
第47章 演戏
晚风习习过耳, 繁星闪闪入眸。
文昭背身望月,余光扫过身侧闷头舀汤羹的云葳,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云葳发誓,她妥协喝下一碗莲子羹, 只是被时势裹挟, 不得已的保命之举, 才不是承了文昭的情。
但有一说一, 莲子羹真的很香浓,甜滋滋的, 正对她胃口。
云葳哪里知道?, 文昭一早给她量身定制了驯服桀骜小猫咪的三步良策:
逗猫棒,凶巴巴的吓唬,还有猫粮。
莲子羹不过是连哄带骗的前?两步失效后, 文昭留给自?己最后的杀手锏——猫粮。
眼见云葳把莲子羹挖得干干净净, 文昭笑?眯眯转回身来:
“想是饿了?今夜月色甚好, 朕有意?小酌两杯,独酌无趣,不若就由你作陪好了。”
“天色不早, 且臣不胜酒力,明日?还要当值…”云葳试图推拒。
“无妨,明日?罢朝,放你的假。”
文昭直接将人揽过,拐带着走去了回廊外,吩咐罗喜:“备三五小菜,上酒。”
云葳局促地坐在一边, 文昭的态度阴晴无定,她一个头三个大。
分明方才还在清理政敌, 言语间满是威慑,这会?儿又要学文人花前?月下,真不知文昭的脑子里有多少个分身操控。
“缘何总是无精打采的,又在想什么?”文昭见她瞳仁定定,便出言逗弄。
“臣…发呆。”云葳实?话实?说。
文昭骤然失笑?:“你还真是胆大,敢直言随侍御前?的时候无趣到发呆。朕在襄州时,有个醉猫儿说,朕笑?起来很美,今时改主意?了?连眼睛都懒得抬?”
云葳懵的彻底,那个醉猫一定不是她,她才说不出这番露骨又揶揄的鬼话。
闪身离席,拱手告罪一气呵成,她敛眸轻语:“陛下恕罪,是臣没规矩,请您见谅。”
文昭夺过宫人手中的酒壶,赶忙斟了两杯酒,她有些等不急了,云葳清醒时很不可爱,远不如醉酒后傻乎乎的,实?诚又讨喜。
“坐吧,陪朕喝两杯。”文昭将酒盏推去了对侧,先一步闷了杯甘冽的酒水。
云葳眼见此景,只得作陪。但今夜的酒透亮香醇,许是高粱发酵而成,入口后劲十足,她有些慌了。
瞥见云葳被辣到紧攥的小拳头,文昭悄然勾起了一抹笑?靥,复又斟满一盏,探了手与人对碰:
“慢些喝,朕未曾逼你。”
云葳腹诽,您老人家是否觉得,只有强灌才算逼迫?您递酒,我敢不喝吗?
推杯换盏走了三五回合,云葳的脑袋已有些昏沉,随手夹了小青菜入口,咀嚼的分外斯文。
文昭捡了颗红润的草莓丢去了她的盘中,抱臂与人闲聊:
“你先前?怎有闲心研习毒理的杂书?林老不怪你不务正业?再说,朕瞧着这些书内容晦涩,甚是无趣,你有兴致?”
“道?观书少,闲来打发时间的,臣也不喜欢。”
云葳捏着草莓细软的绿柄转圈圈,一手撑着小脑袋,已然醉迷糊了。
“哦?是青山观还是凝华观的书?凝华观很有名,藏书该是不少。”文昭的视线落在那被云葳转出残影的草莓上,柔声发问?。
“凝华观自?是富足,青山观比不得,荒郊野岭的,只有观主的私藏可以入眼。为了看这些杂书,当初差点被她摁着一通好打,多亏师傅护我。”
云葳转够了,嗷呜一口就把草莓吞入腹中,连带绿色的小尾巴一起。
文昭的凤眸微微觑起,将身前?的草莓果盘推去了她眼前?:“喜欢就多用些。”
云葳挑挑拣拣,只选又圆又大的入口。
文昭轻嗤一声,眸光一转,笑?问?:“朕待你不好吗?方才为何说怕朕?为何吵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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