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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70-80(第10/23页)
上皆有酒味,并未瞧出醉意,笑谈着进?门。
“芈兄和王兄今日玩得挺开心,京城的班子如何?”俞慎思从炉子上提来水壶给他们各倒一杯热水。
芈储捧着茶杯暖暖手,夸赞道:“京城的班子的确不错,特别是那个跳火圈和跳索,看得我心惊肉跳,人人都是身怀绝技。”详细给他说项目的精彩之处,又道,“俞弟,你今日没去瞧着实可惜了。”
俞慎思露出向往神色,试探地道:“着实可惜,下次旬休芈兄可还去,我与你同去,你带我好好见识见识。”
芈储饮了一小口热水,摇头道:“马上月评了,可不能松懈。该游玩咱们得游玩,该读书咱们得读书。”
这倒是芈储一贯说的话。
“芈兄说得是,我好奇心作祟,差点误了芈兄读书之事,芈兄莫怪。”
“这有何可怪的。我平日玩兴上来,不也想拉着你陪我一起吗?”
这倒不假,但俞慎思总觉得芈储这话有些?刻意掩饰-
月评结果腊月初放出来,俞慎思还是在一等靠后位置,程宣落在第二。在俞慎思看来,程宣的文章比首名的文章还胜一筹。
他特别留意了下闻雷和冯景文,二人皆在三等。
一直到书院放年假,一切如常,身边的人没有发觉任何异样。暗中人沉静下去,好似在等待惊马之事过去他放松警惕再?动手。
夏寸守每日与他一起读书,交换笔记,讨论学问?,一起用膳,如往常一样,唯独骑射课不过去。
他同对方解释那次是意外,夏寸守道,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他若出事母亲绝对活不下去,即便?万一可能他也不能去冒险。这种事可以避免,不值得冒险。
加之知晓他家中情况,俞慎思对他的那份怀疑减轻几分?。
闻雷几人在一次骑射课又碰上,还有几名惊马当日在的学子,闻雷还介绍他认识。依旧谈笑无?拘无?束,瞧不出端倪。
芈储因为天寒,不再?往城里?去,旬休在学舍内写?诗。
写?完后拿给其他三位舍友看,请他们点评。
有的诗是说读书之乐,有的是思乡,有的竟是相思。
几人打趣他是不是想娶媳妇了,他才坦言,是有一位青梅。自?从父亲外任后,他没再?与青梅见过,如今相隔两地,他又只是个前途渺茫的小小秀才,对方过了年就是及笄之龄,岂会等他。他也不敢自?私地让对方等。
“女?子的岁月最是经不起等,是我配不上她。”芈储自?苦笑了声?,又看了眼自?己?写?的诗,最后丢进?旁边的炭盆里?。
年假前一天午后芈储不知去了何处,当晚也没有回来,次日午前才回,满身酒气,隐隐约约有胭脂味。
询问?他去了哪里?,他没答,收拾东西准备回乡。几人心里?知晓大概是去那种地方,劝他几句-
翻过年去。
安州二月柳条抽芽,三月满目翠绿,排云山上的桃花三月底开得最盛。学子们结伴去桃林宴饮赏花,吟诗作对,弹琴作画。
盛都的春日比安州晚许多。
适逢休沐,俞慎言与白尧一边逛园子赏春景一边闲聊朝中之事。二人因同在翰林院,又是同乡故识,话又投机,平素往来较频道。
恰时一只纸鸢飘落下来,落在二人前面小径上。
“又是小女?,这都是第三次坠落了。”白尧笑着道,走过去捡起纸鸢。
纸鸢上画的是一只眼睛大大的蜜蜂,眼睛上还画了一圈不知什么东西,大大的嘴巴咧着在笑,还有舌头,两只手捂着肚子,还给画了手指,两只脚给画上靴子。
俞慎言:“这……”
白尧将?纸鸢展开给他仔细瞧,笑道:“是不是看着眼熟?”
何止眼熟。
正是思儿以前送给念念的书中的画,这古怪的风格思儿称其为“卡通画”。
白尧笑道:“令弟人小鬼主意不少,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这画的风格倒是有童趣。”
俞慎言惭愧道:“舍弟平素喜欢看杂书,约莫是从上面学来的。”
白尧也听那孩子提过几次看杂书之事-
此?时墙外传来念念的声?音,抱怨地道:“是你方法?不对,怎么能说我的纸鸢不好,昨天我就放起来了。”
随着小姑娘的声?音传来,见到一行人沿着小径走来。最前面的小姑娘一身紫色裙裳,提着裙摆欢快跑着。
紧随其后的姑娘,头发简单束起,一袭枣红色窄袖斜襟衫子,绑着束腕,脚穿靴子,腰间系着一个荷包,绣的不是花鸟鱼虫,却是一只苍鹰。
装扮显然不是府中婢女?。
再?看女?子五官,是英气那种俊美,和这一身装扮正相称。
念念跑到跟前福礼笑道:“大哥哥,念念不知道你过来和爹爹说话,扰了你们,还望莫怪罪。”
“无?妨。”俞慎言笑了下。小姑娘渐渐长大,倒是比小时候懂礼多了。
女?子走近朝白尧拱手歉意道:“表叔,侄女?不知您这儿有客人,贸然相扰还请表叔和这位公子见谅。”
“闲聊而已。”白尧笑着同表侄女?介绍,“这位是翰林院的俞兼修。”又同俞慎言道,“她是我赵家表兄之女?。”
女?子向俞慎言打量,似是想到什么神色微微怔了一瞬,笑着抱拳一礼,“见过俞兼修。”
俞慎言忙回礼:“赵姑娘,有礼了。”
赵宁儿上前拉了把念念,道:“侄女?带念念去旁边园子,不扰表叔和俞兼修相谈。”
念念拿到自?己?的纸鸢,跟着赵宁儿离开。
俞慎言朝赵姑娘又看了眼,便?转过视线。
白尧知晓俞慎言是个守礼之人,贸贸然在自?己?家园子里?见到姑娘,会觉得失礼。笑着同他道:“她随父母兄长在军中长大,从小便?与将?士们打交道,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俞慎言笑着点头,刚刚也瞧出来,从着装到言辞举止洒脱英气,不似深居闺阁的女?子。
白尧又无?故多说了一句:“念念想去安州外祖家,我让她送念念过去。听闻令弟今年书院春考了一等十三,比你当年还强些?。”
俞慎言不知白尧从哪里?得知此?消息,他是前两日收到弟弟的来信才得知此?事。
幼弟自?小读书便?比他强,入书院后,他还担心身边没有人看管幼弟会松懈,却未想幼弟竟比之前更用功。
“夫子也常言他悟性比较高。”
白尧沉默须臾,笑着点头,认可道:“悟性的确比同龄孩子高许多。”又似想到什么,问?,“你说的夫子是苏长源夫子?”
“是,白大人认得苏夫子?”
“不识,前段时间在翰林院听人提到,说了他一些?事,我猜想他是你的夫子。听说他曾是翰林学士,后来不知何故辞官归隐,未想到去了临水县成了你们兄弟的夫
子。也难怪你们兄弟个个不俗,名师高徒。”
俞慎言尚没听人提到此?事,可见自?己?所?在的史馆消息多闭塞。
苏夫子回京后深居简出,平素只有他和钟熠过去看望,这些?朝中官员的嗅觉真够灵敏。
由此?可见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在别人的眼中-
安州城端阳节后已经初现暑气,俞家年前买下的宅子,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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