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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70-80(第20/23页)
场规等示意,之后才会前往各自?的考舍。
第一天入考场,第二天子时发题。
号舍逼仄,坐着尚可,蜷缩睡一晚,着实不舒服。
八月还有蚊虫,荀药尘提前配了两个驱虫香囊让他带着,如今左右各放一个,很快耳边没?有蚊虫声。
没?多会儿,旁边号舍传来呼噜声,幸而隔得有些远,用?棉将耳朵堵上没?多大影响。
他也是佩服这位考生,这条件、这境况,能睡得这么?香。
真是有福之人-
子时发题,考生们睡着了还是没?睡着的,全都在一声声的锣声中,从?号舍里起身,调整桌板,准备开考答题。
俞慎思觉得朝廷这项规定很不合理,深更半夜让考生开始答卷,不知道是哪位大聪明?制定的场规。
这不仅是考学子的才学,也是考身体素质和意志。
既然大聪明?制定了,他也只能遵守。
喝两口水,清醒下头脑,便开始答卷。
第一场是四书题和五经题。
俞慎思本经制的是《诗》,五经题也选择《诗》,本朝学子制经以此?为多,想文章出类拔萃,一鸣惊人不容易。
当看到五经题第一题时,他这次不是认为李帧可以去开科举辅导班了,他也不怀疑李帧是不是穿友,或者重生。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到某本书中,李帧是这本文的主?角。
第一题:颙颙卬卬,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岂弟君子,四方为纲……
正是李帧儿子名字的由来-
第三天出考场,他直奔家中。
李帧正在院中教小久走?路。他站在穿堂看了许久,穿友不可能,重生也不太像。
莫不是自?己真的穿到某本书中,李帧是书中主?角?否则他哪来那么?好的运气,每次踩在科举的点?上。
若李帧是男主?,大姐岂不是女主??
只是……
哪有书中男主?像他这样,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思功名,不思财权,一切事情被身边人安排着-
“思儿?这么?快回来?考得如何?”李帧抱起儿子走?过去。
俞慎思笑着迎上去,“尚可。”逗弄了下对方怀中的小家伙,和李帧说起第一场考卷中的题目,这次他注意观察李帧的反应。
李帧惊喜,调侃道:“你高中一定要好好谢谢小久。”然后便让他详说考场情况和答卷情况。
并无任何异样。
第二场和第三场一切如常。
俞慎思拍拍自?己脑袋,告诉自?己,三场九日把自?己考傻了,全是胡思乱想,怎么?可能穿书。
考完后,李帧对他此?次秋闱的评价是稳中-
贡院中,内帘官们刚准备放松下来,又一堆考卷堆在案头,松了一半气又提起来。
经过几日紧张批阅,一位房考官拿着一份考卷,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文章看完后面上露出喜色,拍着桌案赞道:“好!真好!词义透辟,论古有识,变化从?心,真是难得啊!”
房考官将自?己选中的一摞考卷送到主?考官案头,并将此?份考卷放在最上面。
任侍读取过此?份考卷,满篇朱笔圈,点?缀字间?赏心悦目。再看房考官的评价,这么?多日第一次见给这么?高的。
他耐心逐字逐句看下来,文辞古朴沉稳,引经据典,如山如渊,让人心神开阔,不由静下来,消了几分疲惫。频频点?头,心中肯定,真是多日来难得的佳文。
看完后他提笔给了批语,随后递给副考官刘主?事瞧,颇为满意地道:“南原省不愧是才子之乡,这么?多日佳文看了无数,这一份尤为不俗。”
刘望阅览一遍,也附和赞道:“字字珠玑,全篇无一字赘余,少一字又显不足,唯如此?刚刚好。秋闱中此?番文章实数难见,这也算是下官和任大人的福气了。”
任侍读捋着胡须呵呵笑道:“你我能来南原省当考差,已是有福运。”-
半个月的批卷结束,众位考官和内监试官一同拆卷填榜。
拆封遵循春闱模式,从?第六名亚魁开始往后拆,逐次填榜。从?第五名起逐次往前拆卷填榜。
当拆到第一名时,众人神情紧张,请任侍读亲自?拆封。
任侍读捏捏掌心,也迫不及待想知晓今科秋闱自?己取中的解元是何人。
他下意识搓了下手,小心地拆开糊名纸张。
诸位考官和内监试官紧紧盯着。当看到考生信息时均露出诧异。
“才十四岁?”刘主?事沉吟一声,“年?纪太小了些。”
其他房考官也都默默点?头,开国以来,这个年?纪的举人都没?出现过,更莫提这个年?纪的解元了。
一位房考官直言道:“若是将其列为解元,岂不是让满榜考生汗颜?伤了满榜学子之心?”
有一人开口,立即有第二位房考官表示赞同:“榜上多二十三十四十岁的考生,苦读数十载,提此?少年?为解元,着实不太妥。不若朝后压一压,这个年?纪还需要再磨砺沉淀。如提为解元,赞誉太盛,小小年?纪易自?满,对其以后治学并非好事。”
旁边几位房考官再次点?头表示认可。
“就放在第五,这个年?纪能夺得经魁,已经是我朝独一份了。”
“是。”刘主?事道,“这第二名年?弱冠,倒是还能说得过去。”
众人望向?第二名的墨卷上信息,都注意到此?考生父亲姓名:程远岱。
河东河西两省总督程远岱,便是南原省炎州人。程总督兼领兵部尚书之职,刘主?事正是兵部主?事。
众人面面相觑,没?出声。
第一名的房考官张大人起初没?有注意到此?,心中已为少年?考生惋惜。如今瞧见了第二名的信息,又知道了副考官和房考官们的心思,心中已不是惋惜了。
张大人道:“秋闱是为朝廷储才选才,既是储才选才,自?是论才排名,何有按年?纪排名之理?”问向?内监试官,“韩大人以为如何呢?”
内监试官职责是监察,当不允许徇私不公之事存在。
韩大人支吾几声,笑道:“本官不是考官,也未读二位考生文章,不通这些。本官来说,有失公允,该主?考任大人拿主?意才是。”将难题抛给任侍读。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任侍读的身上。
任侍读看着自?己原定的第一名考生信息,想到白?尧大人曾言,翰林院史馆那位后生还有一弟,少有才名。从?籍贯和姓名不难看出就是此?考生。
那位后生胸怀才学,埋没?在史馆中。其弟亦是耀眼少年?,再次被夺了解元之名,更让人痛惜。
但户部侍郎对原配的一双侄儿似乎并非外人所言那般亲厚,甚至有隔阂芥蒂。第二名程考生又是程总督之子。
他捋着胡须叹息,难决断。
张大人见任侍读犹豫,露出不悦之色,“任大人,你是翰林侍读,又是今科南原省主?考,受陛下信任,当为陛下为朝廷选真才实学之士。秋闱以才论高低,解元虽年?少,却实至名归。
考卷上文章任大人之前称赞不已,称其是今科秋闱当之无愧魁首。称其放在会试一众考生中亦不落下风。这都是你亲口所言,考卷上批语亦是你亲笔所写。”
任侍读捻着胡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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