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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30-40(第4/19页)
一声,对同行人道:“你们先走,我有事同谢兄说道说道。”
谢淮岸不知道他跟常文远有什么好说的,常文远走来,道:“你知道池少爷的夫婿是谁吗?”
“?”谢淮岸疑惑的看他一眼。
“我知道了。”常文远得意的说道。
“所以了?”谢淮岸淡定自若。
“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常文远拧着眉头。
谢淮岸不想理他,若他是想将自己入赘的事情说出去,他并不害怕。
谢淮岸一开始还在意这些,不过时至今日,他已经坦然了,成亲的事是事实,并无什么好遮掩的。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常文远道:“我这就去跟温如琅说,你为了钱爬池少爷的床,你就等着被送官吧。”
谢淮岸听到这话,不由皱眉。
他不是蠢人,很快便想明白了各种缘由,也知道了为什么温如琅才来几日,大家便对他前呼后拥的。
不过他又有些怪异,池宴许虽然长得好,家底也厚,但是在平洲,家底厚的阔少不在少数,为什么就池宴许身边这些人这么多?
或许旁人身边也有很多,只是他不在意。
没一会儿,谢淮岸便等到了池宴许来给他送饭,这是他们前一日就说好的。
池宴许提着好几层的饭盒,出现在书院的时候,书院几乎都没什么人了。
两个人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用餐,池宴许还有些惊讶的说道:“怎么今天书院没人?”
“大家都出去聚餐了。”谢淮岸回道。
池宴许点点头,不再问东问西。
谢淮岸吃了两口,忽然问了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温如琅的人?”
“谁啊,听都没听过。”池宴许一脸茫然。
谢淮岸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池宴许思索了片刻,发现自己确实不认识,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问一个陌生人,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
谢淮岸咽下嘴里的吃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我们成亲。”
“什么,难道他跟你有婚约?”池宴许顿时警铃大作,还有这种事情?
“我们成亲的事情,你可以说。”谢淮岸说完,又吃了一口盒子里的菜。
池宴许点点头,他没有不说成亲的事啊,他的婚事多浩大,流水席摆了三天,全城的人都来吃了他的喜宴,难道还有人不知?
在他的眼中,肯定所有人都知道他成亲了,只是很多人并不知道跟他成亲的人是谁。
经常智商掉线的池宴许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
他还在思索为什么突然说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追问:“所以,温如琅到底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谢淮岸冷淡的开口。
“哦。”池宴许低头吃了一口饭,又想到了什么,道,“池塘里的荷花快开了,下次给你送荷花酥。”
“嗯。”谢淮岸看他嘴角沾了一粒碎屑,伸手帮他擦掉。
两个人吃吃聊聊,等到池宴许提着食盒离开的时候,温如琅一行人正好回来,他们前呼后拥,谈笑风生。
池宴许看到了为首的温如琅,温如琅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立即顿了一下,周围人起哄了。
温如琅这几日已经知道了他们说的池少爷便是这个人,立即上前搭话:“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下?”
“???”池宴许莫名其妙,提着食盒就走。
温如琅看着池宴许离开的背影,等他走远了才对众人说道:“可能生气了,我晚上回去哄哄。”
“那是得哄着的。”众人又道。
温如琅笑了笑。
谢淮岸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不由皱眉,这个人还演上了。
不过池宴许没有说他们成亲的事情。
池宴许次日没有继续去送饭了,因为谢淮岸那边来了口信,说近日有些忙,也不回家过夜了,让他勿念。
他这人就是有一点好,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尤其是对自己亲近的人。
让他勿念,那自然是不会挂念的。
于是他又过上了自己的好日子,白日里出去玩乐,晚上早睡早起,吃得好睡得早,他的小脸还圆润了些许。
这日,京城来的戏班子来平洲,池宴许便去梨园听戏。
听得他是昏昏欲睡,点头如捣蒜。
“宴许。”忽而,身后有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池宴许莫名其妙,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有几面之缘的人,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
“你生气了吗?”温如琅走到池宴许面前,温和的询问。
是问他叫名字的事情生气了吗?
池宴许懒得搭理,温如琅继续道:“今天是吴兄请大家来戏班子听曲儿,能遇到你也是太有缘了。”
“……”
池宴许听了他两句废话,起身离开。
温如琅也不觉得尴尬,跟着他的脚步,一边对同行人笑了笑,口语道:“我去外面跟他说。”
大家都表示了解,同时脸上也挂着暧昧的笑意。
谢淮岸是跟着夫子来的,与他们不是一道的,所以来的时候,便看见温如琅跟着池宴许一道出去了。
他带着夫子到了位置上,随后便要跟出去。
常文远和吴午几人,见状跟了上去,到了无人的地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谢淮岸,你想干嘛?”常文远这些日子跟大家一道吹牛吃饭,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日里惺惺作态的高傲姿清贵态也不装了。
谢淮岸冷声道:“让开。”
“嚯,当人姘头还这么嚣张,谁给你脸了?”吴午摩拳擦掌的。
“我说,让开。”谢淮岸声音阴沉。
吴午道:“不让你能拿我怎么地?”
“砰”的一拳,谢淮岸的拳头砸在吴午嚣张的脸上,他的脸都被打歪到一边,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突出一口血水夹着几颗牙齿。
吴午顿时吓得尖叫起来,让同行治住他。
谢淮岸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问道:“还有谁,要拦着我吗?”
“……”
众人不敢吱声,大家都是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平时见谢淮岸也跟大家一样,还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了,谁知道他这么可怕。
谢淮岸冷眸扫了常文远一眼,目光里阴森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谢淮岸出去,夜色中看着池宴许的马车已经离开了,而温如琅也不见了踪影。
夜色比墨还要黑上几分,天边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了。
池宴许看着水池里的荷花盛开,便让厨房准备了荷花酥,上一次谢淮岸说不回来,已经过去了半月了。
他们半个月休沐一次,怎么休沐也不回来了吗?
池宴许想了一下,大约是在书院等着自己的荷花酥。
他决定说到做到,带着荷花酥送去书院,亲自喂他池!
刚到书院,便下起了大雨,如瀑一般狂泄而下,雨帘顺着屋檐而下。
因是休沐日,所以书院没什么人,不过谢淮岸还是在的,问了管事的夫子,便在藏书阁找到了谢淮岸。
谢淮岸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模样,之前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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