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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32-40(第15/19页)
“好在咱们格格从不出门,福晋也管束很严,应该也不至于发生什么。”何嬷嬷又道。
“嬷嬷宫里待的久,经验足,怎么谨慎都不为过,我这几日定牢牢看着院子,别的院子的事儿能打听的也会尽力。”许多道。
何嬷嬷笑笑:“我一惊一乍的,倒连累你跟着辛苦了。”
“嬷嬷又生分了不是?”许多笑道。
何嬷嬷心里松了口气,有人认可分担,总是会让人好受许多。
“你也别太心急,咱们这才多少日子?”
“嬷嬷放心,我有分寸的。”
“嗯。”
何嬷嬷又想了想,突然眉头一皱:“主儿不爱出门,旁人也不敢跑到蔚兰苑里头做什么,可我们这些出入的——”
“若是被随意抓了什么错处,岂不是就能逼主儿出门?”
“如今都知道咱们主儿纯善懵懂!”
许多也是皱了眉,想了想道:“咱们有小厨房,可以不去膳房,膳房送东西来孝敬主儿,一样可以探点消息,旁的地儿我就不去了,倒是主儿的份例,再有五日就得领了!”
“五日。”
“要请安的日子。”何嬷嬷道。
“也只能小心谨慎了。”
许多点头:“福晋公正,只要咱们小心,不怕拖不到爷回来!”
大雨突然倾盆而下,廊下进了不少的雨,两人只能匆匆散了。
何嬷嬷换了身衣服,进去才发现,温晚已经醒了,窗子开了个缝隙,看雨呢。
“我的主儿啊!”何嬷嬷忍不住急了。
“这雨凉的很,您这身子,不能着凉的!”
何嬷嬷说着,一边用方才的帛被包住温晚,一边让人打热水给温晚洗手。
“再熬一碗姜汤来。”
“告诉小厨房,午膳晚膳,都要有热汤。”
温晚老老实实的由着她摆弄,热水泡了手,然后厚帕子热水泡过拧干,给她包住手,暖一会儿,如此反复三次。
“嬷嬷,干脆给我找个手炉罢。”温晚笑了。
“手炉现成就有,可如今没有炭了,等去要过来,寒气入体可怎么得了。”何嬷嬷小心的给她打开帕子,想了想不放心,又让打热水,再弄一次。
虽然知道这是该死的封建社会导致的“奴性本分”,她从心里觉得要好好伺候自己,这是她的本分也是她能获得更好生活的天梯——但温晚还是难免被这一刻,何嬷嬷不加掩饰的真心而心里一软。
谁不愿意被人真心以待呢。
“嬷嬷,你待我真好。”温晚低声道。
何嬷嬷一愣,然后面色复杂的笑了笑:“主儿,这是奴婢的本分。”
“您这么说,奴婢还真挺害怕的。”
“害怕呀,您被人家两颗糖就哄骗了去。”
温晚噗嗤一笑:“嬷嬷知道的,我不爱吃糖。”
“那奴婢也不放心。”何嬷嬷笑道。
给温晚暖了手,又让她喝了姜汤,见她精神不错,何嬷嬷才松了口气,叫含珠春然一起,陪温晚串珠子解闷儿。
趁着拿珠子的空儿,何嬷嬷嘱咐含珠,要小厨房多熬点姜汤,给看院子的太监们,每人两碗。
外头伺候的四个小宫女也要喝一碗。
“这天这雨如此反复,这几日,莫要让人出门了。”何嬷嬷道。
含珠点头:“嬷嬷放心,我明白的,爷不回来,来咱们这里路过的人都多了,咱们只关着门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何嬷嬷点了点头,对她的分寸很满意。
等含珠安排妥当进来,春然已经端了放珠子的盒子来,摆在炕桌,还有几个盒子摆在炕上。
三人便陪着温晚串项链,项链要复杂些,内务府按温晚的意思做成的,跟前世一些复古款式极像,只是有些地方珠子穿过去后,要用小剪刀样式的钝剪把它固定,这个活儿,何嬷嬷抢了。
怕她们小姑娘不会用劲儿,伤了手。
春然负责给昨儿温晚串好的手串打结,末尾还要打络子,她一边弄一边道:“这雨也太大了,去年可没有这样大的雨罢?”
“去年的去年,也没有。”何嬷嬷道。
“去年的去年的去年,应该也没有吧?”含珠笑道,手里捏着一个小狗形状的珐琅彩配珠。
“这个给你了。”温晚随口道。
含珠一愣,笑了:“谢主儿!”
然后小心的就要放进荷包里。
“不如编个红绳,戴在手腕上,也是好看。”温晚道。
含珠看向何嬷嬷,何嬷嬷笑着点头:“只红绳串着一枚,不逾矩。”
“好。”她欢喜的双手捧着,给春然:“好妹妹,能不能帮我编个漂亮的红绳?”
春然立刻身子一挺,姿态做了起来:“呦,含珠姐姐这是求我呢?”
“是!求你!”含珠笑着。
“那行吧。”
“不过我现在可不得空,且等着吧!”
“你这不对!”何嬷嬷笑了:“差了点。”说着她比了个手势。
含珠都看懂了:“得给好处!”
“我还真看到过!”
“就膳房那里!”
“好像是陈格格那边的人…陈格格想要碟子什么点心…”含珠这句压低了声音。
“别一惊一乍的。你没走过内务府的路就伺候主儿了,这才哪到哪儿。”何嬷嬷道。
“处处都这样吗?”温晚也接了句话。
“得有用的地儿,像膳房,再就是绣衣局,送去的料子多久能做好,也是要用法子的。”
“那你们碎银子可够用?”
“也不要手太紧,没人会给我脸色瞧,但你们在外头,若手松点,也不那么艰难。”
说着,温晚将眼前珐琅彩的盒子推了过去:“碎银子嬷嬷自己去取就是,今儿先一人选一枚,都串个红手绳。”
她推过来的这个盒子,是没有给别的人串过的,便不会冲撞。
“谢主儿!”何嬷嬷跟春然笑着谢过,一人选了一枚。
春然拿出红绳,比了比,手头突然顿住,轻轻说了声:“主儿,您待我们太好了。”
温晚笑了:“今儿这话我还说给嬷嬷了。”
“我整天只爱吃吃睡睡,不爱见人,也不爱想东想西,若非你们替我周全着,我哪里能有这样安生?”
何嬷嬷陡然一惊,温晚竟什么都知道。
似是看到她的惊讶,温晚笑出声来:“我是失忆了,不是傻了。”
“主儿,奴婢没有那样的意思!”何嬷嬷赶紧道。
“我知冷暖,也知是非。”
“知道嬷嬷的心意,也知道这府里,不争,日子便不好过。”
“主儿——”何嬷嬷有些惊慌,跪了的那一夜,始终在她的心头压着。
温晚的笑容渐渐消失:“你们贴身伺候我,什么都知道。”
“我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记忆全无。”
“这世界与我,已经没有半分干系。”
“如今不过是有一日没一日的活着罢了。”
温晚淡淡的声音伴着外面大雨滂沱,听的人心头都缠绕住一股儿忧伤。
何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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