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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40-50(第14/20页)
果然,弘历往那里一坐,就让把人都叫来。
福晋也不问做什么,痛快的让人去叫了。
且还用问么?
当然是给他的心尖尖出气了。
福晋不热络,可也不敢真的给他脸色看,依旧亲手捧了茶。
“爷请用。”
弘历一手接过,顺手拉着福晋同他一并坐在炕上。
福晋也没推拒,眼神淡淡的扫过弘历的香囊,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波澜。
“前几日皇阿玛问起了傅恒的亲事。”
“瞧着是有要赐婚的意思。”
“你可有什么人选?”
弘历的话完全同他此刻在这里的目的南辕北辙,让福晋一愣,才反应过来。
“臣妾还真没有细想,同额娘也说过这话儿,只想着傅恒今年才十五,过几年再议也使得。”
“额娘各处赴宴,想来也是相看过,但没有透话儿过来,便是还没有意。”
“不知爷心里可有好人家?”
弘历笑笑:“十五也不小了,定下亲事,过两年再成婚就是了。”
“若能得皇阿玛赐婚,于他也是有益的。”
“皇阿玛要赐婚,想必也是爷替他挣的脸面,倒是让爷费心了。”福晋要起身行礼,被弘历按住了。
“福晋要同我如此生分么?”
福晋心中一紧,自己今儿只是不情愿了那么一点儿,他就感觉到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
当做没听出来?
还是解释?
这如何解释?
福晋还在犹豫,弘历却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少年结发,自当携手共进,福祸同享。”
“没有人能在身份上越过你。”
“温晚,也不能。”
他如此直白,福晋也不能再模糊过去。
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她替他掌后院,周全命妇,他会给她最尊贵的地位,外头的所有荣耀都是她的。
而温晚是他的掌心娇,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安安分分的享他的偏爱,金屋藏娇不外如是。
这两种,哪种更好?
福晋没有去想。
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她端正身姿,端庄一笑:“爷,臣妾明白了。”
弘历又拍了拍她的手,表达赞赏。
福晋能想通,可以省他许多事儿。
“还请爷,给透个话,若有合适的人家,我也好同额娘说说。”福晋自然的把话题拉了回来,言语也恢复了往日的熟稔。
“纳兰容格的嫡女,如何?”
福晋想了想:“叶赫那拉氏?”
“倒是见过一次,教养极好。”
“那我给额娘递个话?相看相看?”
“嗯。”
“也不是非她不可,若你家有合适的人选,只管说来,我替他请旨。”
“是!臣妾明白。”
“你跟傅恒也有日子没见了吧?让你额娘带他来见见你罢。”
福晋十分惊喜,她同弟弟何止是有日子没见了,快一年了罢!宝亲王府不设宴,她就根本没机会见弟弟。
“就明儿罢!”
“永琏一直喜欢舅舅,你带着他一起罢。”
“明儿中午留他们用个午膳。”
福晋起身,满脸笑容:“谢爷恩典!”
两人气氛正好,福晋正想说点儿家常话弥补一下开头的疏离,吴书来就进来了:“爷,福晋,几位主儿都到了。”
弘历嗯了一声,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陈氏是主使,按着福晋的意思,幽禁幽篁里。”
“但富察格格,受人挑唆,故意去蔚兰苑借参,且吩咐了宫人,要借不到才行,她做出这样的蠢事,已不必追究,可挑唆之人,福晋觉得,该如何处置?”
福晋惊讶:“富察格格竟被挑唆至此?”
她还真不知道。
吴书来没有提。
“不然她如何知道,温晚有一支能救命的好参?”
“若她不知道,也生不出这些事端来。”
“陈氏,也没有可趁之机。”
福晋反应过来:“是臣妾想的疏漏了,爷可是指的高氏?”
“不止她。”
“金氏,也在里头掺合了一手。”
福晋心里明白,都是想搅乱水,再各有所得。
阴差阳错,就出了这样的事儿来。
“挑唆之罪,可大可小,但念在她们伺候爷多年,往日也无大错,不如罚抄经禁足如何?”
有温晚在,她们能分到的雨露本就不多了,再被禁足抄经,就更没机会了。
这对于还没有子嗣的两人,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但弘历明显不满意。
“陈氏在幽篁里,如何?”
“倒是不哭不闹,每日发呆。”
“那想必是过的还不错,就让金氏也去住两日罢,同陈氏一起,给富察格格,抄经两日。”
福晋不敢再劝:“是!”
“高氏。”弘历顿了顿,似乎在思索。
福晋不知道他是不是念及了高氏同他多年的情分。
片刻,弘历叹了口气:“罢了。”
“打发人告诉她,抄个经静静心,就是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儿不当众责问了,算是给高氏留了颜面。
福晋点头:“是!”
都谈妥了,弘历方起身,对福晋伸出手。
福晋自然的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两人相携去了正厅。
苏氏坐月子,陈氏被幽禁,珂里叶特氏还在圆明园,温晚不必来。
所以总共也没几个人了。
乌拉那拉氏,高氏,金氏,还有一个戴佳氏。
其实还有一个没有位分的黄氏,是弘历房里的宫女,弘历带去过圆明园,却还没给位分。
便也从来未曾得以来福晋这里请安。
今儿自然也没有她。
众人忐忑不安的行了礼,弘历叫起后,方落座。
多年夫妻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弘历看了眼坐在下首的福晋。
福晋立刻心领神会,对众人道:“今儿叫你们来,是要告知你们。”
“钮祜禄妹妹被人陷害的事儿,已经真相大白。”
“陈氏,是主使,错了主意,爷宽和,没有要她性命,幽禁于幽篁里,终身不得外出。”
“望各位妹妹们,引以为鉴,莫要再生了心魔才是。”
众人听了,皆起身行礼:“妾等明白。”
她们堪堪坐下,福晋又道:“富察格格的宫人交代,她之所以命人去蔚兰苑求参,是受了人挑唆。”
“金格格,你可知罪?”
金氏惶恐不已,赶紧跪地:“爷,福晋,妾并没有挑唆富察格格!”
“妾只是闲聊,说起此事,妾也是听了——”
“闲聊?”弘历打断了她。
“可这闲聊,引出了这些祸事,祸从口出,在你身上,算是应景儿了。”
金氏落泪:“爷明鉴,妾绝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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