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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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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少卿现在不只是袖子湿了,眉头也滴着水。

    很是狼狈。

    沉默无言地把团扇递给水鹊。

    将近半年未见,令人日思夜想的小郎君,还是眉黛唇朱的模样,漂亮的眉犹犹豫豫地蹙起来,就让别人想为他不索取报酬地排忧解难。

    水鹊收下了湿了一面的团扇,抬眼多看了一下狼狈的男主,小声道:“……谢谢。”

    男主真是个好人。

    非但没把他按水里,还帮他捡扇子。

    齐朝槿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发了好人卡。

    他好像打定主意,不再和水鹊说话,要当个锯嘴葫芦。

    好像只是迷路到东侧院的,看了人一眼,不打招呼就要走了。

    水鹊细声小气地抱怨:“你怎么在外头逢人便说我死了?”

    刚刚那个汤大人和齐朝槿的对话,他偷偷听到了三言两语。

    齐朝槿说什么自己曾有结发小郎君,不过病逝了。

    经过汤大人再说之前到齐朝槿府邸拜访的事情。

    水鹊才得知,齐朝槿的书房一直挂着以前那副九九消寒图,梅花是水鹊涂红的。

    还有府邸里养了鸡兔,想来是以前他们一起养的,他竟是全带上京城来了。

    被人说是病逝的小郎君,语气多少有点生气和委屈。

    齐朝槿神色一紧,下意识出声解释:“汤大人想为我说亲,我不得已借由回绝。”

    说罢,绷紧了唇,噤声。

    监察者冷哂:【他倒是装得痴情,意思是在给你守活寡呢。】

    水鹊被01的说法,弄得眼皮跳了一跳。

    什么奇怪的说法……

    男主肯定是对他心怀怨怼,断情绝爱了,在拒绝别人说亲的时候,悄悄诅咒他!

    水鹊不满地哼哼,“你不许借我为由头,要是传到魏琰耳朵里,会以为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他故意去气男主的。

    谁让他敢说自己病逝了?

    雪肤粉腮的小郎君,说甜言蜜语能三言两句哄得男人找不着北,说起狠话来也是直刺人心窝子的。

    齐朝槿听到他提魏琰的名字,神色当即森寒得凛若冰霜。

    眼底情绪翻涌,沉着脸,“齐某说的是是自己的结发郎君,不敢和魏小侯爷的人扯上关系。”

    他转身离开时,宽袖还湿哒哒地滴水。

    ……

    又一年八月十五中秋夜。

    京城的中秋灯会比长州县要气派得多了。

    铺子门口竖起彩绘旗帜,门面彩楼结着纸花灯笼。京城御街筑了灯山,彩带结扎,重重叠叠,上面是著名丹青手绘画的神怪故事。

    万盏灯烛,明亮如白日。

    御街两廊的艺人,歌舞百戏,还有支着许多饮食、博戏的摊子。

    人潮拥挤,摩肩接踵。

    这时御街上没了平民与官员的分别,皆是来逛灯会的游人罢了。

    水鹊提了盏小鸟花灯,巧山走在靠近人流的外侧,唯恐人群挤到了娇客。

    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走运,和御街对面的齐朝槿对上了视线。

    怎么走到哪里也能见到男主?

    但水鹊也不可能一直躲在侯府后院里,只是这次出来得不凑巧。

    巧山不知道他为什么停驻了步伐,“小水郎君?”

    水鹊摇摇头,“没事。”

    好在齐朝槿只是冷淡地移开了视线,没有往这边走上来。

    各自顺着人流前行,隔着一条御街,行走的是相反方向。

    天干物燥,不知道是哪家酒楼打落了灯烛。

    人群中有人高声:“走水了——!”

    小鸟花灯撞落在地,巧山被挤得和水鹊分开来,人影很快见不到了,忙喊:“郎君!郎君!”

    水鹊撞了几个趔趄,但是并未摔倒磕碰到。

    因为没多久,有人逆着人潮拥挤,过来大力拥住他。

    火烛明晦变化,齐朝槿的神情模糊不清,语气中尽是后怕。

    他喃喃道:“幸好……幸好这次没有弄丢你。”

    锯嘴葫芦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无意识中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水鹊缓缓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是下意识地拍了拍齐朝槿的背,安抚他。

    这样的大节日,望火楼时刻有人瞭望,军巡捕是随时待命着要灭火的。

    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的军士们,以极快的速度赶到现场救火。

    马嘶声高而长,御街尾赶来一队殿前司的兵马,为首者是副都指挥使,拔剑出鞘,寒芒晃眼,高声号令慌乱的百姓镇定待命,若有肆意推搡踩踏者押入大牢。

    众人镇静下来。

    接着由殿前司的军士有序地引导人流疏散,为军巡捕让出更多救火空间。

    全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从起火到灭火,左右将近不到半炷香时间。

    魏琰终于寻找到水鹊,他今夜殿前司当值,因而不能够陪同水鹊逛灯会。

    听闻这边起火,心脏都要从喉咙跳出来,火急火燎带领军士到御街疏散人群。

    他翻身下马,看到齐朝槿,顿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做什么呢?”魏琰强行分隔开两人,“大庭广众的,这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齐朝槿不得已松开水鹊。

    冷声谴责:“魏指挥将人哄骗上京,却连水鹊的人也护不住。”

    要是单独对着水鹊,魏琰必然是满脸内疚,可齐朝槿在,他一说话,魏琰心中的火气就蹭地燃烧起来。

    越燃越烈。

    检查了水鹊周身无碍。

    魏琰反唇相讥:“比不上齐少卿,对自己的表弟也能下得了手。水鹊可不是我哄骗的,他自愿跟我上京,还不是你这什么表哥逼人成婚,是要陷水鹊于不伦的境地么?!”

    齐朝槿皱眉:“我与水鹊没有亲缘关系,当初清清白白的为何不能结亲?”

    时至今日,魏琰还以为齐朝槿和水鹊是远房表兄弟关系。

    闻言,眉头诧异地一挑:“这时候你抵赖什么?敢做不敢当?”

    水鹊听他们吵架,头都晕了,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如何拉架。

    ……

    这条宽敞御街正对着宣德楼。

    楼上正中的座位,是天子御座。

    黄色丝绸缎布,层层叠叠搭着彩棚。

    御龙直军士护驾两侧,分别执黄盖、掌扇。

    圣上见京中军巡捕以及军司面对走水的反应迅速,虽未出声,但神色明显是满意的。

    示意随行的大太监准备回头拟了赏赐。

    余光一瞥,却见自己的文官武将、左膀右臂在御街中争执,其间还夹着个肌肤白得晃眼的郎君。

    看不清眉眼,但段璋忽地想起来许久之前见过的,想来在金明池让魏琰背回去的,应当就是这位。

    他吩咐随行军士,“将他们请上来,朕听听有何争端。”

    小郎君没见过圣颜,上来后,跟着齐朝槿魏琰他们行礼,慢半拍地说:“见过陛下。”

    宣德楼两旁悬挂周长一丈有余的灯球,中间的火烛巨大。

    恍如白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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