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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迷迭港》50-60(第13/16页)
了被他目光注视的羞耻,想要逃离,直接被一巴掌打在了上面。她眼泛泪花尖叫一声,眼前雾气蒙蒙。
雨滴飞溅,几颗晶莹落在他的眼睫上。
同一时间,他将唇贴住她,顾影双眼蓦然睁大,震惊得瞳孔涣散。她身子酸软无力,几乎跪不住,强撑到腿肚子打颤,才没完全坐上去。
她真的没有胆量坐上去,好荒唐,好亵渎,像刮了高台之上神像的金面,破了人家的金身,败坏了他玉骨清像的一张脸。
但沈时晔自己完全不在乎,按着她不断下压,非要她完全坐上去不可。
还是不敢相信,平日高傲贵重的男人,会低头做这种事。顾影被浪潮反复冲刷,终于撑不住彻底坐了上去。港媒算命的说他是帝王相,尤其鼻梁柱生得停,他一个也没理会。
他知道自己迷了心窍,因而一遍一遍要她承认,“你会一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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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是深石上下最忙的时候,沈时晔半天没到公司,沈振膺不出半个钟头就知道了。沈时晔次日回到深石总部壹号中心,一出高管电梯,便见沈振膺一身冷肃西装,正坐在得发疯,完全不顾惜大有将聂西泽置之不理的意思。顾影被他带得踉踉跄跄,听见聂西泽躬身在地的轻微闷哼,不由心神牵动,口中叫着,“西泽!他还……”
她频频回头,被沈时晔大力拧住腰,猛地按在墙壁上。大理石板又硬又凉,顾影被撞得脊背生疼,轻哼一声,唇被凶狠地衔住。
沈时晔用流血的手掌掐着她柔嫩的咽喉,吐息酷烈,“你再敢看他一眼,我就没这个弟弟了,知道么?”
顾影被他眸中黑沉直白的占有欲看得心惊,再多劝和的话都不敢说了。
至停车场,沈时晔挥退司机保镖,亲自执了车取了车,流线型深色跑车如离弦之箭在沿海公路上奔驰,车速飙上了200码,沈时晔一手稳定地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着烟,烟灰簌簌落在伤口上也不管。
顾影猜想他划破小血管了,所以血液才流得这么急,弄得方向盘上都是血。
她头一回觉得自己晕血,实在看不下去,越过中控台按住他的手,试图和他讲道理,“停一停!……让我先帮你包扎好不好?”
沈时晔从唇边夹走烟,唇角冷淡地勾了勾,“怎么现在又知道关心我了呢?”
“我刚才被吓到了——”顾影意识到刚才的事情很难说通,换了更示弱的语气,“跟你道歉好吗,对不起。”
沈时晔神情更淡,“别急,有的是你道歉赎罪的机会。”
回到了半山,家里佣人都被他们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沈时晔只叫顶楼清场,径直带顾影进了主卧,沉重的木门被他一臂甩上,那道伤口肉眼可见地又开裂几分。
顾影实在见不得他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环住他肩背求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不疼么……就算你不疼我也会心疼。”
沈时晔定定看了她数秒,似乎在审视她那他董事办外面,Calvin硬着头皮在旁伺候着。
下属都在后面受折磨。
豪门主母是一份职业,走进来就出不去,他母亲就是前车之鉴。一个要朝八晚十围着实验室转的女人,做不了沈家的主母。何况顾影的未来也不应该消耗在豪门的迎来送往里,她有她更高尚的事业和殿堂。
即便没有西泽,将来也会有另一个和她志同道合的同路人,理解她、爱护她、照料她,愿意做未来顾教授背后的男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道理,可为什么被西泽喝破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钝痛,像一道黑暗的酸性水,无声地腐蚀。
他现在表现得云淡风轻,却不知扶出一个妇人,宽松香云纱罩衣下面的小腹隆起,是怀孕了。她面容美丽,身段姣好,沈时晔若不是认识她,还真看不出她的年纪。
“德珍,来。”沈振霖温柔地扶过她,在身侧官帽椅上坐下。这个月份,顾德珍的行动已经有些不便了,一手扶着红木的桌沿,一手托着肚子,迟缓地坐稳,抬眼看见下首年轻而沉稳冷淡的男人时,心神剧震,险些打翻了桌面的茶盏。
她记性不算坏,这个了出来,沈时晔还能说什么?他指尖按着茶盏,似不经意地问,“弟弟以后是记在伯母名下吗?”
沈振膺深沉瞥他一眼,沈振霖却未觉异样,“这是当然。”
“伯母赞同了?”
沈振霖停顿一息,“她会想通的。最近我总觉得,是你大哥回来了。”
沈时晔没心情再听下去,推开官帽椅起身,对长辈点一点头,“我去抽根烟。”
正堂外面是一方荷花池,这时节,只剩了一池塘萧瑟的杆子,只有几位金红的鲤鱼是活泛的。也许是对着风口,沈时晔试了两回才点上烟,还没抽,听见背后一声怯怯的“大少爷”。
沈时晔将顾德珍疏离地打量一阵,她看着真跟澳门那一回不一样了。她的皮肉固然很美,但是赌徒的疲惫和疯狂会留在脸上。但不知为何,那些痕迹在她脸上全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宛明察秋毫的沈振膺,是否透过他的裂缝,识破了端倪。
沈振膺莞尔,评价道,“不错,做大学老师的,是很清贵的职业。”
大学老师,听起来是比那些玩女明星嫩模的好太多了。沈时晔不能苟同他把人分三六九等的语气,轻嘲着笑了一声,“她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你真是很喜欢她。”沈振膺停顿片刻,笑着叹了一声,“难怪,你不惜让西泽痛苦,也要抢人。”
第 59 章 第 59 章
Chapter 59
青徽园挨着深水湾,沈振霖中年丧子后就和妻子隐居在这里。
作为上一代的长房长子,沈振霖却并不像二弟沈振膺那样专注集团管理,反倒是沈家唯一的一位富贵闲散公子哥。这园子就是他年轻时置办下来的,拿了不知多少政府批文,打通了不知多少关节,才把这座明代岭南园林从内地整座搬迁到香港。四方外墙碧瓦飞甍、青砖高垒,通往砖砌大门的只有一条私家马路,设了重重哨岗,留给过往路人无尽威严。
安保认得沈振膺的车驾,劳斯莱斯车队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园,就是岭南水乡的景致,中心一方水池,周围亭台楼榭临水而建。佣人引着沈振膺父子走过苑墙深贵不可言,如今这贵不可言的脸、高挺深秀的眉骨鼻梁,就被她这样混乱地坐着,弄得一塌糊涂。
沈时晔半张脸都被淋湿,混不在意地拭了拭,自制力也用到了尽头。
在压倒性的感受下,顾影再也说不出话来。
……
“好了,别动。”他几乎不离开她。
男人的声音成熟低沉,顾影有所预感,为此心尖惊颤起来,“……不要!”
她一叠声叫他哥哥、老公,甚至叫他的名字,试图喊醒他,但是都没有用。沈时晔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彻底占有她标记她。
“为什么不要?只有我是你老公,只有我能给你。宝贝,如果你够聪明,就该天天缠着我给你,怀上我的继承人,到沈家逼宫,让我把半壁江山拱手让给你。”
两个人都头昏脑热,沈时晔低头咬住她。
顾影推着他肩膀,流泪着求他,“够了……快出去……”
沈时晔心脏狂跳,置若罔闻,反而去往更深处。
是的,只有到了这种程度、这个地步,只有在她灵魂里打上他气味的烙印,才能带给他一点点确定感。
从下午到晚上,公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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