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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今天也很乖[快穿]》80-100(第3/28页)
意?外的人物,竟成?了?朕的状元郎,是?真?要为朕效力,还是?同其他人一样,想将我从王座之上拉下来拨乱反正呢?”
尽管乐声不绝,但帝王的声音无人能够忽视,听罢乐声断绝,所有人跪伏在地。
凉风拂过纱帐,帝王扫了?眼瑟瑟发抖,如同鹌鹑般的一地人,只觉无趣。
晏鸣珂一被内侍领进畅音阁,见到的就?是?现在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场面。
压抑的气氛和漠然的帝王,他那位乖软活泼的小师弟位居高位后,当真?是?变得冷漠无情,不怒自威,一举一动?皆是?叫人害怕胆颤。
他想上去相认,却刚往前走几步就?顿住了?脚,心中叹了?口?气。
“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圣安。”
——他的师弟见他眼中全是?陌生,再无半分亲近之意?。
脑海中的宠妃系统却起劲了?,它恨不能冲出来,呐喊道:[宿主,这个是?货真?价实的帝王啊,正儿八经的君主,成?为他的宠妃不就?能任由你胡作?非为了?吗?!]
吵得晏鸣珂头疼,他在脑中冷冽地让系统闭嘴。
晏鸣珂心情着实不大好?,他已?经发觉了?,自家小师弟现在不仅一点都不记得他,还对他没有半分特权,竟是?让他在旁弯腰行礼半天都不让他起身,给?了?一个典型的下马威。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现在也算是?领略到了?小师弟的几分冷若冰霜。
“起身吧,晏爱卿。”
那声称呼在舌尖打了?一个转,才缓慢吐出,明明是?带了?点恶意?的调子在其中,晏鸣珂却无端心跳加快,仿佛听见了?旖旎的情话般暧昧。
黏稠,调戏,若是?正儿八经的状元郎站在这里,恐怕都能因为帝王轻浮的态度而恼得气血上涌。
可晏鸣珂依然面不改色,还能拱手谢恩。
如此端正严明的姿态是?最不受游戏人间,放荡不羁帝王喜爱的。
雩祈收了?要轻慢状元郎的心思,命舞娘和乐师继续,才不紧不慢地问:“晏爱卿找朕是?有何?事?”
言下之意?就?是?无事别来烦扰他。
公?文有朝中大臣批复,他这皇帝掌权随心所欲,绝不至于将自己绑在御书房批复奏折。
晏鸣珂垂眸,知晓他师弟其实本不愿当什么皇帝,若不是?时势造英雄,他又恨其他人恨得发指,这才登上了?这高位。
“陛下,臣此次前来是?有一要事,臣愿请缨自去赈灾,为大梁献上绵薄之力。”晏鸣珂挺直腰板,不亢不卑地站在面前,言辞义正地说下此番话。
此事确为困扰雩祈良久之事,春雨连绵不绝,江南突发洪灾,若是?不赈灾及时,不说鱼米之乡,便是?连其他地方?都会受影响。
多少粮食是?从江南出来,若是?不管不顾,恐怕今年揭竿而起的人会更多。
蚁多咬死?象,雩祈就?算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也不能真?的听之任之完全撒手不管了?。
他来了?兴趣,问:“晏卿家所言可是?真?的?朝中那么多大臣都说自己对此事无能为力,你,真?的能行?”
晏鸣珂跪地:“是?,陛下。微臣愿立下军令状,若此行不能完成?陛下的任务,提头来见。”
雩祈笑弯了?眼睛,抚掌大笑:“好?一个提头来见。既然晏卿家如此有信心,那么朕就?命你总领此事,一力去赈灾,沿途若是?有违逆不听者,直接斩立决,不用过问朕。”
“你若是?能成?事,丞相之位就?许给?你,也不用让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占着了?。”
他雩祈称帝,要的就?是?这样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晏鸣珂再拜:“是?,微臣谨遵圣令。”
雩祈心情大好?,他自认识人还算清醒,端看?晏鸣珂清正凌然的双眸,便知他是?个好?人。
这样的人愿意?来为民请命是?再好?不过的了?,不管对方?是?不是?为了?他的政权巩固而来,只要能用,雩祈就?来者不拒。
他没有让晏鸣珂立即启程去办,而是?吩咐道:“先让底下的人安排此次出行事宜,晏爱卿今日就?居宫中,仅凭这份胆气,朕也要宴请你。”
这也是?帝王以示恩宠的手段,而雩祈只是?心血来潮,觉得晏鸣珂还算看?得顺眼,乐意?给?他这个薄面,也让对方?这次江南之行更加顺畅些。
“微臣叩谢陛下。”
晏鸣珂心知肚明,也知此事急不得,他若是?想谋得如今师弟这般薄情冷漠的帝王信任,就?得耐下性子,徐徐图之。
当龙傲天绑定宠妃系统(20)
帝王设宴席间自是歌舞升平, 灯火辉煌。
铜管乐起,舞女衣袂飘飘,精致佳肴陈于桌上, 琼浆玉液倒入杯中, 供人享用。
雕花玉石装点宴席, 饶是这?位帝王已经不算得好奢靡享乐的, 但皇家盛宴哪又差得到哪去呢。
更别说当今陛下脾性不好,一着?不慎就要落得砍头的地步,谁做事敢不合他心?意?整个宫中的人都要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晏鸣珂现在是“简在帝心?”, 伴君半日有余, 也算是将帝王的性子?摸得差不多。
多疑,随性,无情, 兴许踏着?鲜血登上这?个位置的帝王都会出现这?样的毛病,雩祈也不能例外。
另外就是帝王是真的不爱处理政事,分明大权在握,就没见朝中要臣前来皇宫探讨政事, 至于让帝王批阅奏章,更是不可能。
他在宫中只寻欢作乐,听听小曲,看美人歌舞, 钓鱼看话?本, 最不喜别人在他玩乐时?商谈正事。
若非此次赈灾之事要紧,不能再耽搁下去, 晏鸣珂疑心?自己恐怕刚才?在小皇帝面前刚说出口,就要被人拖出去了。
酒过三巡, 雩祈便问了晏鸣珂不少话?,只因他从?前在他国?为质子?,不可随意出行,如今当了皇帝也不能完完全全为所欲为,不似寻常百姓那样能出门游乐,还要随时?谨防刺杀。
他更多的是活在寂寞无趣之中,小小的一方天?地圈禁了他十多年。
不似晏鸣珂,早些年就外出拜师,又常在外面游学,见多识广,知?晓不少世风世俗,逸闻趣事。
光是听他说就觉得有趣,若非正事要紧,雩祈都有点儿不想把他放回去了。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晏鸣珂此次并?未完成赈灾任务,他也不要他那颗大好头颅,只要把人锁在宫中陪他玩乐即可。
内侍总管不由讶异,心?说这?次的状元郎倒是不简单,竟如此得帝王青睐,他还从?未见过冰冷无情的小皇帝对谁有过这?样的好脸色。
恰在此时?,一位面生的内侍上前来倒酒,对内侍总管道:“先前的小林子?腹痛难忍,就托我来为陛下斟酒。”
这?便算作解释,内侍总管还要再问,却见这?位面生小内侍一改方才?唯唯诺诺的谦卑姿态,面色一厉,手持匕首就要上前刺杀帝王——
“狗皇帝,纳命来!”
在场之人无一不面色骤变,胆战心?惊。
兵荒马乱之下,他们?还没来得及惶恐多久,只见那位新晋状元郎飞身而来,两三下就将内侍拿下,还卸掉了对方的下巴以防自杀,快得连宫中的侍卫都还没来得及护驾就已经结束了这?场荒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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