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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40-50(第10/19页)
“跳下去!”
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慕安宁神情微动,眼底闪过一丝红光的同时,腰间的木牌也似乎亮了亮。
“阿”杀完最后一个人的少年回身,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剩下的那个‘宁’字,便快步跑至悬崖边。
就在少女要掉下悬崖的前一刻,顾淮之及时拽住少女的手腕。
顾淮之呼吸急促,但手上力道分毫不敢松动:“阿宁,你做什么?”
阿宁为何要跳崖?
她要轻生?
慕安宁回过神来的第一眼,便是少年焦急的面容,旋即才意识到,自己竟整个身子都悬挂于悬崖边。
又是那东西控制了她。
“阿宁,抓紧我。”顾淮之趴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似乎已然裂开,但他却全然顾不上。
慕安宁‘嗯’了一声,但声音很快便被风声吞没,只能捏紧了少年的手。
她并不想死。
半晌,顾淮之额间泛起细密汗珠。
明明他用尽了力气,但为何就是拉不上来?
而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慕安宁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闭了闭眼:“世子,松手吧。”
在这般下去,那股将她拽下去的力道,恐怕要将顾淮之一同拉下去。
若是如此捉弄他,她心里能好受些,那他也认了。
但少年还是忍不住闷声问:“所以,你要穿着这身嫁衣,去嫁谭文淮。”
慕安宁哑然,缓缓点了点头。
这身嫁衣被谭文淮再度改过以后,她确实还算满意。
在方才那场梦中,她自戕了两回。
一回是跳崖,而另一回是割喉。
第二种死法,她梦见过不止一回,但这第一种,还是第一次。
那失重感与那刺痛感,着实真实得有些可怕。
就好似,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慕安宁只觉越想越古怪,心头甚至还生出了一丝向往?
慕安宁猛然摇了摇头,想来是她这几日在家中太闲了,才会如此胡思乱想。
就在此时,抱琴端着盆子进屋,打断了少女的思绪。
*
擦干身子、穿戴整齐后,慕安宁方才感觉心中的波澜平静了下来。
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多看看几页医书,多练几行字。
少女心中是这么想的,便也付诸行动了。
她坐到桌前,写完几行字后,忽然想起正事,便又拿了一张崭新的纸张,沾了点墨,提笔写了起来。
不过片刻,几行字便显在了纸上。
她想着,明日邀谭文淮与苏姐姐前往茶肆一聚,这样她也好将那嫁衣图纸亲手交给谭文淮,免得再闹出昨日那般的乌龙。
想到此处,慕安宁略微失神,将目光投向手边顾淮之写得那封信。
昨日抱琴将那匣子送到了安庆王府,但唯独这封信,被她留了下来。
只不过,她还并未拆开看。
慕安宁定了定神,仍旧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将手伸向了那纸张。
慕安宁轻轻掂了掂,顾淮之好像写了很多,导致这信封显得略微有些厚重。
他鲜少提笔写字,儿时,洛氏说得最多的,便是叫他同她好好学学。
但那时,顾淮之极其不屑,因此,便造成了如今的一手烂字。
她今日穿着一身黛绿纱裙,衬得她原本就白净的脸庞愈发莹白剔透。
他正看得失神,又一道人影闯入他的视线,同样是道绿色身影,只不过是墨绿。
是谭文淮那小子。
他的嘴角蓦地一抽,只觉得自己眼冒绿光,当即便不自觉地朝着那处快步走去。
毫无所觉的洛芷嫣摘下一朵花,插入自己的发间,娇羞道:“淮哥哥,你看这花好不好看?”
但她抬眸,却发现少年的背影已然渐行渐远。
她又羞又气地提起裙摆小跑起来:“淮哥哥,你等等嫣儿啊!”
第 46 章 步摇
【嘿嘿嘿,这谭文淮真够给力的。】
【这才见了几面,就穿上情侣装了。】
【姐就给你一次和我女独处的机会,能不能好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时将离俊眉轻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与那名怒视着他们的男子对上眼,勾起唇角挑衅一笑:“那位是?”他转而看向慕安宁,善解人意道:“安宁姑娘莫不是同那位公子认识,可要去打声招呼?”
慕安宁收回了视线,垂眸轻笑道:“时公子误会了,我同那人并不相识。”
从前想与他相遇,倒是极为难得,即便前往王府拜访,也常常碰不上他。
而今,这是她回京以来第一次出府,却偏偏那般巧与他撞上。
时将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
习武之人的耳力皆为过人,饶是慕安宁说话声音并不大,也全然被那两个坐在不远处的堂兄弟听了进去。
背对着慕安宁与时将离的顾亦寒虽未回首,却已经猜出了慕安宁的身份。
他望向紧握着酒杯的顾淮之,无奈道:“你若是再这般捏,这杯酒怕是会碎了。”
顾淮之仍旧没有言语,只是手中力道小了些许。
他抿着薄唇,将视线转向杯中摇摇晃晃的酒,心中一阵翻腾。
她怎能那样淡然地说不认识他,分明他们几日前,还是未婚夫妻!
依稀记得从前若是有人问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总是含羞带怯地看向他,等他作答。
而他好像也曾如此说过。
顾亦寒挑了挑眉:“有何心事,不若同孤说说?”
先是叫他出宫饮酒,再是莫名其妙满面怒意,若说顾淮之没心事,那可着实假得不能再假。
顾淮之嘴角微抽,迅速而急促地蹦出了两个字:“没有!”
定是酒力未消,他才会感觉心烦意乱,恨不得即刻与人打上一架。
顾亦寒嘴角挂着温润的笑,不再多言。
他这位自负而执拗的堂弟,总有一日会栽跟头。
*据说,自昨日下午许氏从外头回府开始,她的举止就变得有些古怪。
而后,竟是直接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不过,此事还未曾传开,知情的最多也就只有主子们的几个贴身丫鬟。
因着老夫人年事已高,老爷担心她会受到刺激,便更加严令几个知情的人,绝不可泄露一丝一毫的消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慕安宁想起昨夜见到的那披头散发,神情奇异的妇人,沉思片刻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尽管许氏在认了自己亲生女儿之后,对她的态度比以前恶劣了许多,但许氏毕竟是她的养母,更是慕宛儿的亲生母亲。
倘若她就这样置之不理,恐怕会招致养父的不满,最终甚至会被冠以不孝的名号。
至少在寻得彻底脱离侯府的法子之前,她暂时还得顺应慕家人的意愿行事。
恰巧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不用看见,她就已经猜到是谁了。
更何况还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慕安宁:“”
她倒是颇为心大,自己母亲生病了,竟还能这般从容淡定,一心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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