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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40-50(第3/19页)
生病了。
苏念慈唇角微微带笑,心中了然。
若是慕安宁能得陆老大夫看重,那她也会为好友感到欣慰。
“安宁姑娘,没事吧?”
听见男子的清润而略带关切的询问声,慕安宁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一股浓烈的檀香环绕。
她与那双淡灰的眸子对上,愣怔片刻,才匆忙从他怀中出去,但站定身形后,心中仍有些余悸未消。
方才那辆也不知是谁家的马车,竟毫不顾及街上行人,直直奔她而来。
都说人遭遇过度惊吓时,会感到全身麻木,动弹不得。经此一遭,她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
不过这人怎的也在上京?
慕安宁眸光从已然了无踪迹的马车,转到了面前的男子身上后,略感犹疑地眨了眨眼:“时时公子?”
时将离望着与他拉开距离的少女,笑着做了一揖:“正是时某。”他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眸中波光流转,意味不明道:“时某与姑娘果真颇为有缘。”
慕安宁望着男子的满面笑意,身子陡然轻轻颤了颤,却仍然轻轻扯了扯嘴角,刻意忽略男子口中那句“有缘”,真心实意道:“多谢时公子相救。”
若非他出手,她适才恐怕便要交代在这大街上了。
但想起此前慕宛儿说,他便是害死几十条人命的元凶,她心底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
在这偌大的上京,为何他们能如此偶然地遇见?
就在这时,抱琴手中拿着一包点心,从不远处的小店走向自家小姐。
她在瞧见这蓝袍男子时,也是不由得面露诧异之色。
这时老板莫名出现在上京,莫非他真的对小姐有意?
蓦地,楼上窗子“砰”地一声被重重关上,使得楼下的三人齐齐向上看去。
慕安宁望着紧闭的窗子,下意识地蹙了蹙秀眉后,听时将离笑道:“安宁姑娘,不若我们去这酒楼一坐,时某正好有些事想请教姑娘。”
*
立在窗边的顾淮之眉头紧皱着,而忽听这声巨响的顾亦寒忍俊不禁摇头道:“淮之,究竟发生何事了?”
顾淮之默不作声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后,又猛然放下了酒杯,话还没经过大脑,便直接脱口而出:“堂兄,你说她们女子都是这般喜新厌旧?”
他脑海中不知为何,一直不断闪过适才那场英雄救美的情景,只觉格外刺目。
而顾亦寒似是被问住了,半晌都未曾作答。
顾淮之薄唇微抿,自觉有些可笑,一声冷哼自鼻腔发出,暗自懊悔自己为何问出了这般奇怪的话。
他分明知道,自己这位还未娶妻的堂兄,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
“几位客官,这边请——”
店小二的声音颇为高亢,先前或许已为许多人引过路,但偏偏此时此刻,顾淮之似是感应到什么,不经意间侧眸一瞥,眸光骤然一紧。
而被他盯着的女子,丝毫没察觉到这道目光,坐下后便一直看着坐在她面前的男子。
待茶点送上后,时将离蓦地开口,面带微笑地看向慕安宁:“安宁姑娘,若时某没料错,你应当并非来自梧桐城,而就是这上京之人。”
他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半点疑虑,想来对自己的这番判断颇有信心。
慕安宁抿了口茶,半晌才点了点头,不明白他究竟是何意。
时将离神采奕奕一笑,并未绕弯子,而是直截了当道:“时某初来上京,对此地不甚了解,便想请教姑娘,若时某想在此开一间铺子,哪处会比较合适?”
慕安宁心头略感诧异地望向这神情诚恳的商人。
他是怎么想到,同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谈论这些的?
她抬眸欲作答,却猝然瞧见那个分外熟悉的人正紧紧盯着她,不由得一时愣了神。
望着堂兄沉重的神色,顾淮之不由得拧了拧眉,忆起先前皇帝说过好几次的话。
皇帝说,要他率领兵马。
顾亦寒今日如此古怪,莫非梁国与楚国,当真要开战?
可照目前的状况,事态应当还尚未到那种地步才是。
见顾淮之满面狐疑,顾亦寒摇头微微一笑,平静地抿了口茶:“待会恐怕将有场异动,孤还需阿淮相助。”
“异动?”顾淮之又瞥了窗外一眼,那些身着奇装异服之人确实好似比先前多了些。
顾淮之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你那些暗卫可有带来?”
今日顾戟被他派去做旁的事,因此他并未带任何手下前来茶肆。
当然,他这般问倒也不是对自己的武功没有自信,只是怕,顾亦寒待会拖他的后腿。
顾亦寒微微颔首,淡淡地抿了口茶。
见顾亦寒一副神券在握的模样,顾淮之便也没有多问,只是神色却不自觉凝重起来。
顾亦寒未曾提前说明,那便代表今日之事并非制止异动那般简单。
究竟是何事,顾亦寒竟然连他这个堂弟都不肯透露半分。
“阿淮不必多虑,估摸着还需半个时辰。”顾亦寒看了眼少年握紧茶杯的手,勾了勾唇:“可要吃些糕点?”
顾亦寒敛眉想了想:“孤记得你很是喜爱桂花糕。”
他这堂弟与他不同,颇爱吃甜食。
他依稀记得,儿时顾淮之还因为过于嗜甜,而被安庆王妃责骂过。
顾淮之面色一僵,立时想起出府去练武场之前,洛芷嫣给他送得那盒桂花糕。
他这表妹也不知突然抽了什么风,竟稀奇地让他品尝她的手艺。
他自然没吃,但为了避免她又同他阿娘告状,他还是让下人将食盒放到了他桌上,想着晚些时候再扔。
想到此处,少年的面色更为僵硬。
“不必,我不饿。”顾淮之鼻哼一声,笑不达眼底道:“若是堂兄想吃,自己点便是。”
慕安宁从前分明说过,无论他吃或不吃,她日日都会为他做桂花糕。
虽说她做得有些过于甜,但他就是觉得她做得比旁人做得,都要好。
只是,他日后恐怕再也吃不到了。
半晌,顾亦寒笑出声,看出堂弟不知又在闹什么别扭,只得道:“那便不点了,孤也不饿。”
眼看半个时辰都要干坐在此处,顾淮之掀眸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愣住。
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少女,正朝着他的方向缓步而来。
她今日身着一袭月白衣裙,腰间别了个浅粉香囊,虽不是那个他们两人都有的香囊,但仍旧好看得耀眼。
少年向下移去的眸子忽然缩了缩,喉咙也开始微微发紧。
慕安宁手上提着的,是慕府的食盒。
那个他见过无数次,并未刻意记下,却深深印在他脑海中的东西。
所以里面装的,是她亲手做得桃花糕?
坐在少年对面的顾亦寒扬了扬眉,静静地观察着正襟危坐、看起来好似有几分紧张的堂弟。
眼看少女离自己越来越近,顾淮之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忘却了,但脑中的思绪却仍在不断翻腾着。
这几日,他一直在为一事烦闷不已,那便是他先前送给她的匣子,此刻正在他房内,少女并未收下。
而现下,他心头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想,关乎那封他苦思冥想写了许久、但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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