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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50-60(第10/17页)
还有些关于这桩婚事的话,想同她说。
眼见两人都在静静等她作答,慕安宁勉强牵起唇角,婉拒道:“不必,小女的马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她今日当真有点疲惫,不想与任何人盘旋。
谭文淮听出少女言下之意是不需要任何人送,犹疑半晌,还是鼓足勇气将改好的画卷从袖中抽出,递到慕安宁眼前。
在慕安宁愣怔间,谭文淮抿唇道:“我方才稍作了点修改。安、安宁回去瞧瞧,可还有不满之处。”
慕安宁恍然猜出,这上头画着得便是此前她挑选的嫁衣。
她面不改色地接过,但眼睫却不自在地颤了颤。
先前她虽然觉得那套嫁衣甚是好看,但却总觉有哪怪怪的。
只不过,她并未说出口。
没想到,谭文淮的心思竟如此细腻。
顾淮之瞥了那画卷好几眼,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不用猜也知道,那定是什么情意绵绵的诗句或画作。
谭文淮这种文人墨客,也只会送这些徒有虚表、但却一文不值的东西了。
他这几日在准备的东西,可比这张白纸要好。
*
谭文淮的马车与慕安宁的马车停在两处,但顾淮之的马儿,却不知何时,栓到了慕安宁的马车边。
慕安宁扫了一眼那熟悉的马儿,面不改色地上了自家马车,没去管身后的少年。
但待她上了车后,顾淮之却猝不及防地开了口:“阿宁,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妹妹的消息?”
他一边说,一边抚了抚爱驹的头,心中想着回府后给顾戟加点月俸。
顾戟那小子当真是越来越有眼色了,竟能想到将他的马拴在此处。
慕安宁的眉心微动,毫不犹豫地掀开车帘:“世子有宛儿的消息了?”
既然顾淮之已经将话带给了太子殿下,她这几日便也没再过问此事。
依他们两人如今的关系,她不想再过多麻烦顾淮之。
况且,兄长昨日也查出了些苗头,说不准今日便会有好消息。
望着少女探出的一个脑袋,顾淮之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眉间不自觉漾起笑意。
他从前怎么从未没发觉,她有一点可爱。
不,不止一点。
比起马儿的头,此刻,他好像更想摸一摸她的头。
她的发丝一定比马儿的,要柔顺百倍千倍。
“世子?”慕安宁眨了眨眼,试图将似乎在愣神的少年唤回神:“舍妹何时能被救出?”
照理说,慕宛儿有那系统相助,又有太子殿下的人手,不该这么多日还没被救出来才是。
若是再拖下去,原本认为慕宛儿只是去好友家暂住几日的慕家人,怕是要起疑心。
顾淮之耳根一烫,瞬时心虚地收回了放在马儿头上的手,清了清嗓子:“你想知道?”
慕安宁无奈点了点头,但却没发觉自己此刻急切的眼神,在少年眼中全然变了个味。
顾淮之的喉咙不自在地滚动了一下,忽道:“你给我做桂花糕,我就告诉你。”
他好久没吃过她亲手做得桂花糕了。
别人做得都差点意思,而他自己做得那便更让人糟心了。
正好,他也能取取经。
*
慕安宁正与谭文淮聊得开心,就被一个高挑的藏青身影挡住了视线。
顾淮之着实没料到,这处竟不止慕安宁一人,还有那烦人的谭文淮。
他压下心中的不悦,上下扫了谭文淮好几眼,故作不解道:“谭公子,我们都换好了骑装,你怎么还没换?”
见谭文淮支支吾吾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歪了歪头:“莫非谭公子不会骑射?”
谭文淮的脸烧得像火炭,有些羞愧地垂下了头。
他只知读书,不会骑马射箭。
慕安宁看出顾淮之分明是有意为难,便笑道:“谭公子,你不若就与我坐在此处,看他们狩猎罢。”
不会骑射莫非就低人一等了?
想当初,她也因为柳清月的讽笑,难过了好一段时日。
现在想来,当初真是傻。
谭文淮愣了愣,终于抬头看向身旁笑靥如花的女子,支支吾吾半晌,才憋出个字:“好。”
顾淮之见她温声细语地与旁的男子说话,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的那股烦闷又升了上来,对狩猎的兴致也随之消减。
他沉默半晌,突地一撩衣摆,坐到了他们二人对面的石凳,眉梢微微挑起:“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就在这陪你们,正巧我也累了。”
慕安宁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无语。
顾戟默默跟到自家公子身后,观察着笑不达眼底的少年。
方才那个同太子殿下说了一通豪言壮语的公子,到哪去了?
气氛一度寂静,但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音:“顾兄!”
是谢云庭。
他今日也是一身骑装,满面笑容地朝着顾淮之不断挥手招呼。
他大喊道:“顾兄,要开始了,快过来!”
顾淮之不耐地啧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参与。
谢云庭出现得真是不合时宜。
但谢云庭似乎看不懂他的意思,仍旧在不解地喊着。
慕安宁瞧了眼顾淮之不起身就不罢休的谢云庭,淡淡开口:“世子,你还是去吧。”
顾淮之没想到少女会主动开腔,眸光一盛。
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想起顾戟提供的招数,他忽而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听你的。”
他从此刻开始,就要试着对她百依百顺。
既然她叫他去,那他就去。
慕安宁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有些错愕。
什么叫听她的?
*
待顾淮之与顾戟二人走后,谭文淮红着脸道谢:“慕姑娘,方、方才多谢你为我解围。”
慕安宁摇了摇头,轻笑道:“举手之劳,我们相识也有一段时日了,好友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每次见到谭文淮,他不是道歉就是道谢,她偶尔还是有些不适应。
谭文淮听着她清婉的嗓音,愣愣地点头,胸口猛跳了几下。
慕姑娘真的好生善解人意,而且,她竟已经将他当成了友人。
还从未有女子这般待他。
谭文淮的眼神闪烁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慕姑娘,那那我往后可否唤你的名、名字?”
看着眼前眸光亮晶晶的男子,慕安宁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直接喊名字,倒也并非什么大事,一直‘公子’、‘姑娘’地喊着,时日久了确实有些奇怪。
慕老夫人位于主位,目光柔和地看着一身藕色杭绸锦裙的孙女,语气和蔼道:“安宁来了。”
慕安宁福了福身,便款款走至一旁坐下。
其实在回府时,她便发觉,历经种种变故,她与祖母已然没有从前那般亲近了。
日后,只怕是也回不到从前。
慕老夫人笑着问道:“安宁,前些日子裁得春衣,可还喜欢?”
慕安宁愣了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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