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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50-60(第4/17页)
的都要清甜可口。
眼见儿子伸手又要拿瓜,方大娘赶忙将盘子移开来:“子翁,这块留给你安宁姐姐。”
方子翁心知母亲不会松口,便转头朝着少女撒娇:“安宁姐姐,我想吃嘛。”
慕安宁才欲开口说自己饱了,便听妇人道:“你先将昨日夫子教得东西背下来,我再让人切一块给你。”
方子翁瞪圆了眼睛,莫名有些心虚。
慕安宁失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方大娘所言有理。”
“哼,你们两人合伙欺负我!”方子翁鼓起小脸:“我要告诉表兄!”
方大娘难掩面上笑意:“你表兄待会便回府。”
她这儿子还不知,他表兄如今站在谁那边可还不一定。
想到此处,方大娘看向正用帕子擦嘴的少女。
在少女困惑的目光下,她忍不住提前开了口:“安宁,其实你是”
第一个称呼有些太过亲密,慕安宁顿了半晌,才毫无扭捏地朝着谭文淮唤了声‘文淮’。
苏姐姐显然是在撮合他们两人,但她好像并不反感。
若是非要找个人成婚,谭文淮其实还不错。
谭文淮听见少女婉声唤自己的名字,愣愣地点了点头,心中的甜蜜更甚。
外头忽而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大夫,我的孩儿有些发热,可否帮他瞧瞧?”
慕安宁一怔,旋即回头向外望去。
竟然是方大娘。
第 53 章 思春
书房内,安庆王听见脚步声,缓缓回身。
他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肃然开口:“淮之,昨日你与太子又遭暗杀了?”
他今日被皇帝召至宫内,才得知昨日春猎发生的事。
顾淮之点了点头,薄唇却抿得紧紧的,显然不想多言。
安庆王眯了眯眼,察觉出儿子今日的状态似是有些不对劲,继而问道:“你可有查到什么?”
洛氏慈爱地摸了摸侄女的头,却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她的侄女虽然性子被家里人宠得有些娇蛮,但也的确很讨人喜爱。
只不过关于未来的儿媳,她另有人选。
*
灵隐寺是上京最大的寺庙,便是建于灵隐山山顶,也同样香火旺盛,人声鼎沸。
好不容易入庙后,洛氏打量着儿子脸庞上那道伤痕,越看越觉得有些忧心:“阿淮,你脸上这伤都好几日了,怎的还不见好转?”
容貌不仅于女子而言至关重要,于男子来说也同样如此。
她向来对儿子这与她相似的相貌颇为自豪,但他若是破了相,别说其他小姑娘,就连她都会难免有些嫌弃。
顾淮之下意识伸手,触了触脸上那道已然结痂的伤痕。
他的眸子微不可查地黯了黯,旋即勉强地勾起唇角:“阿娘,这才几日,又没什么大碍。”
脸上这点小伤倒没什么,只是少女那日的几句冰凉的话语,一直萦绕在他耳边。
这会儿慕家人还没到,但他却很想早点见到她,哪怕少女全然不想。
立在洛氏身旁的洛芷嫣鼓了鼓脸颊,俏声抱怨道:“淮哥哥,嫣儿都同你说了,用我给你的那盒凝疤膏,你就是不听。”
顾淮之冷冷瞥她一眼:“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他有慕安宁给的膏药,用不着其他的。
洛氏看着打闹的俩人无奈地笑了笑,继而将手中小和尚给的签筒,往他们跟前递了递:“阿淮,嫣儿,你们二人可要求个签?”
洛芷嫣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直接闭上双眸就开始求愿。
而顾淮之则蹙了蹙眉,下意识就想拒绝,但随即又想到了那日玄灵那老头说得话。
拒绝的话语在他口中打了个转,变成了一个‘好’字。
他还就不信邪了,他与慕安宁怎么可能没缘分。
怎么可能是孽缘?
他抿住薄唇,瞥了眼洛芷嫣后,像学着她像模像样地闭上了眼。
而洛芷嫣在心中问完了想要问的,便撸起衣袖开始摇起了签筒。
然而半晌过后,她将掉出来的签又扔了回去,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她嘟了嘟红唇,俏声埋冤道:“哼,真没意思,这些东西果然不能当真。”
她与淮哥哥的缘分,可不是这些签文能定夺的!
洛氏一看便知,侄女没抽到合心意的签。
她无奈地笑了声,意味深长道:“有时还是准的。”
虽说自古以来表兄求娶表妹并不罕见,但她看得明明白白,她这儿子只将洛芷嫣当妹妹,其余的便再没有了。
瞧见顾淮之也睁开了双眸,洛氏立时将签筒递给了他,打趣笑道:“阿淮,你问了什么,竟用了这样久?”
其实不用说她也猜出了半分,儿子以往从不相信这些,这回却是破天荒地相信了。
定是与安宁有关。也不知陆老大夫究竟知不知晓衙门的验尸结果。
那女孩的死虽与她无关,但她还是有些想知道。
陆老大夫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又捣起了药,目露慈爱:“慕丫头,你还是回府罢,今日济世堂也没什么人,有老夫一人坐诊足矣。”
与其说没什么人,不如说一个人都没有。
他都坐在这整整一个早晨了,也不见得有人来问诊,慕安宁在此也没事做,还不如回府歇着。
慕安宁并未将这话听进去,反而坐到一侧,笑道:“您捣您的药,我看我的医书。”
她看出陆老大夫是在为她着想,但纵然济世堂如今这般空闲,她毕竟还是拿了工钱的。
而且,明明从前日日都待在府中,但她就是感觉这几日格外闷,还不如待在医馆来得舒畅。
不,就算如此,他还是不能让他们两人成亲。
顾亦寒眸中顾虑逐渐隐去,温润笑道:“阿淮,你还心悦于慕小姐?”
堂弟这点小心思,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不过他依旧想不明白,堂弟为何要苦苦执着于一女子。
“呵呵,堂兄,你这东宫着实闷。”顾淮之避而不答,用折扇随意扇了两下,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他心悦于她又如何?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了。
如今说这些,他的心情只会更加烦闷。
堂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说了,顾亦寒看了看周遭,失笑道:“那孤让人将东宫的布置改了,阿淮意下如何?”
顾淮之扬了扬下巴,而顾亦寒又道:“既然阿淮觉得这东宫闷,不如明日与孤一同去一趟酒肆?”
喝酒?
顾亦寒向来不爱喝酒,今日倒是奇怪,莫不是看他可怜,在同情他?
想及此,顾淮之不屑地笑了一声,不打自招道:“堂兄,你莫不是觉得你堂弟,是那等借酒消愁之人?”
借酒消愁这种事,做一回就够了,他可不会再干第二回。
为了谭文淮这种白面书生,着实不值当。
顾亦寒笑了笑,目露深意:“孤什么都没说,阿淮,这是你自己说的。”
见顾淮之面色一僵,顾亦寒又笑道:“不去酒肆,那去茶肆如何?”
他明日正巧要出宫一趟,或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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