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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替婚后和偏执大佬假戏真做了》120-130(第4/15页)
这座山, 那么矿厂蓄意改变山体结构, 造成雪场崩塌, 人员伤亡, 嫁祸寰泽的罪名就坐不实。
开矿厂的成立日期苏冽青查了, 就在他重生之后的一个月,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好像有人和他一起重生了,从六年前就开始下一盘棋,以南海为饵, 引诱苏冽青入局,一点点蚕食寰泽。
苏冽青想不到除了林梓笙还有谁会这么做,这段时间他也在找林梓笙, 从各种渠道找林梓笙。
或许找到林梓笙就能知悉这一切。
可惜林梓笙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感如此低,连认识的人都很少,唯一相依为命的老母亲也早已西去了, 断了联系方式就再难找到。
苏冽青甚至连单瓦瓦也找过了,一开始见到苏冽青她会跑, 后来被堵多了,也坦然面对,只不过那些死无对证的事情她矢口否认,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从单瓦瓦那里,苏冽青了解到林梓笙确实认识什么人,也经常跟那人联系,谋划着怎么搞寰泽。
单瓦瓦也只是从听来的一些通话中勾勒出事情的大致可能性,她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那个陈先生。
后来离开寰泽后就再也没和林梓笙联系过,这是她能帮到苏冽青的全部。
可苏冽青却看着她的眼睛,直接问出了心中所想,“胜淮那笔资金周转,是从庆安机场吗?”
胜淮是前世寰泽七年后的旗下分公司,其主营业务当年全部经单瓦瓦手,前世最后寰泽资金漏洞严重,因为胜淮项目破产,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最后查出对方坑了寰泽大笔资金过境,从庆安机场走。
苏冽青故意问得模棱两可,却是前世的事,如果单瓦瓦知道,神色肯定会露出端倪,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她,你是重生的吗?
苏冽青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人一丝异常的怔愣也没有,“什么?”
她不是那第四个重生者。
之后苏冽青重点调查了苏家隐藏的仇人,和苏天泽聊过,也终于清楚了他和林芬兰那段过往。
苏天泽和林芬兰确实没什么,那个女人一生自负,捏造出林梓笙这个谎言来欺骗苏天泽,却没想到两辈子了,唯一被她骗到的人是林梓笙,只有林梓笙。
“会不会林芬兰还有什么亲人,帮她对付寰泽?”苏冽青说。
苏天泽:“”
癫婆一个不够,生个儿子也够癫,还有隐藏的癫亲戚,寰泽招他们惹他们了?
除了林芬兰和林梓笙,苏天泽想不到寰泽有什么仇人,非要说有的话,那应该和林芬兰一样,早已尘归尘,土归土。
或许苏冽青需要回南海找爷爷聊一聊。
这段时间苏冽青调查这些事时,大多数情况下是和陆成衍一起的。
虽然重生之后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敌方对付寰泽的策略也在变,前世那些发生过的对峙今生不会再发生,无迹可寻。
但多一个人在身边,多一份放心。
他们一起面对同一件事时,多多少少会回忆起前世的一些细节。
陆成衍曾经和林梓笙一个屋檐下七年,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再讨厌也大致知道这人的行踪,他们跑遍了记忆里林梓笙提到的每一个有关陈先生的地方,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陆成衍有模糊的记忆,陈先生跟南海这个地方脱不了关系,他第一次听说南海这个词,不是今生苏冽青回老家,而是前世从林梓笙口中,陈先生的老家也在南海。
这样一看确实说得通,林梓笙对南海这个地方一无所知,而有人却对这里了如指掌,连哪一年刮了台风都记得。
年末时苏冽青决定回南海住一段时间,从爷爷那打听打听,把陆成衍一同绑去了。
事先和陆父打好招呼,先把陆成衍在公司的事务全部交代好,帮他请好假,先斩后奏,又有父母施压,陆成衍想不愿意都不行。
等他反应过来,苏冽青再一句“阿衍,我没你真不行”直接唬住,一整个拿捏住。
虽然苏冽青有夸张的成分,但这世界上懂苏冽青,知道重生之前事的人,确实只有他了。
飞机飞南海后再转车,几经周转,他们看到了爷爷的电三轮。
这一年冬天他们回来得早,南海还没开始下雪,电三轮是苏爷爷留着拉苞米的,但在山路上飙起车来,速度也不差。
两个娃子在车上被晃得东倒西歪,但由于车上太脏了,苏冽青为了防止衣服沾到脏东西,全程死死搂着陆成衍。
到家门口时,苏爷爷把车停下来,往后面瞧了一眼,两个人歪七八扭地搂在一起,苏冽青揽着陆成衍的肩膀,脸埋在他怀里,陆成衍搂着苏冽青的腰。
老爷子看了一眼,一声不吭下车回屋了,他知道那几年两个人分开过,也知道曾经苏冽青为了陆成衍有多伤心。
如今他们再次走到一块,旁观者去看都知道这份感情多么来之不易,他再也不会像曾经那样不允许他们秀恩爱,只希望他们好好珍惜彼此。
苏冽青从车上跳下来,看了一眼苏家老宅子,牵上陆成衍的手,带媳妇回老家的感觉真好,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傍晚苏爷爷招呼着做饭崽过来做饭,苏冽青首当其冲在陆成衍前面抢了围裙带到自己身上。
苏爷爷瞄了他一眼,“喊做饭崽,没喊你。”
“我现在也是做饭崽,我会做!”苏冽青说。
“爷爷还是我来吧,他做的不能吃。”陆成衍说。
最后苏冽青还是帮陆成衍打下手,做了顿饭,吃过饭后苏冽青想和苏爷爷聊正事,跟着他回了房间。
曾经在这个家住了这么久,每次都是苏爷爷拎着铁锨喊他起床,苏冽青还是第一次去苏爷爷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桌上放着苏爷爷的老花镜和一张老照片。
简单和他聊了一些苏天泽的近况和公司的事之后,苏冽青开门见山。
“爷爷,你应该知道最近寰泽的近况,包括这几年,有人接连打压寰泽,曾经寰泽建立之初有没有树敌?你有没有姓陈的朋友?”
苏爷爷拧眉思索姓陈的朋友,没有,树敌,或许有,但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有敌人,据他所知也已经不在人世。
苏冽青把寰泽这些年的遭遇和他的猜测全部都告诉苏爷爷,方便他回想,一起想对策。
他们聊了将近三个小时,苏冽青依然一无所获,毕竟苏爷爷已经撒手不管寰泽几十年了。
最后苏冽青问苏爷爷:“当年您建立寰泽,正是事业上升期,公司业务不稳定,为什么突然撒手不管了,爸接手寰泽的时候好像还在上大学。”
“后来不管公司有什么变动,都全权交给他一个人,再也没有插手过,您一个人回到南海,过了三十多年为什么?”
苏爷爷怔了一会儿,看着苏冽青的眼睛,又好像有点走神,很长时间之后他叹了口气,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因为我对一个人有愧。”
苏爷爷目光抛远,没再说话,苏冽青转头时看到了苏爷爷桌面上的照片,一张年轻女人的半身照,很漂亮,很老旧的照片。
下方有署名:程君兰。
原来奶奶姓程。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苏冽青问。
苏爷爷点了点头,“明天带你去。”
不需要苏爷爷多做解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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