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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原神]变成独眼小宝被捡回家了》40-50(第7/15页)
酒,二没中邪,就是脑子抽筋,居然真的吻上去了
宁归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大胆的时候。
他摇摇脑袋,试图赶走那些不断回放的记忆,比起画面,被记下的更多是身体上的触觉,唇间,胸膛,还有
“老爷就在壁炉旁,您请。”
蒙德的早春料峭,夜晚温度低,壁炉里噼啪烧着干柴。火光在迪卢克红色的发梢度上一层金黄,他本人坐在扶手椅上,正在拆阅信件。
宁归深吸一口气,摈掉杂念上前。
“你来了。”
迪卢克停下手,目光落在矮几旁的另一把椅子上,“请坐。”
“谢谢你救了我,迪卢克。”
“举手之劳,你还是更该感谢他。”他往事先准备好的高脚杯内倒了半杯红酒,“这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可以安神。”
“谢谢。”宁归接过酒杯,低头抿一口,香醇清甜。
“你去看过他,情况怎么样?”
“伤得很重。”宁归想到自己方才下意识的一推,希望没有伤到达达利亚,“医生说他的伤口古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说来也巧,我对这种伤口并不陌生这伤是深渊魔物所创,在那种东西面前,一般人很难活下来。就算留下一条命,普通药物也很难对伤口有效。”
宁归放下酒杯,慌道,“那他会怎么样?”
“你别急,我也说了,前提是一般人,他并不一般。”
迪卢克往自己的杯子里添了半杯酒,“恐怕原先他身上的伤,比现在还要严重一些,但他的体质特殊,恢复得比常人快。”
“原先比现在还要严重?”宁归更紧张了,达达利亚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但不管怎么说,他有自我愈合的能力,这是好消息,不是吗?”
宁归低头不语。
笨蛋,为了一把匕首就把自己置身于难以想象的凶险之地,怎么看都不划算。
“那恐怕要再叨扰一段时间了。”宁归略带歉意地对迪卢克说道,“我想,在他彻底愈合之前,还是在这里静养比较好。”
“嗯,我明白,只是”迪卢克抿一口酒,“你呢,也要留下来吗?”
“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抛下他。”他都是为了我。
“没关系,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说过,举手之劳而已。”
迪卢克耸耸肩,“不过,这段时间我可能很少在酒庄,有什么事和女仆长说也是一样的。”
“怎么,你要办的事不顺利吗?”宁归想起迪卢克前往暗鸲之巢的原因,“我没有打探你私事的意思,但如果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和我说。”
“无妨,这不是什么秘密。”迪卢克神色平静,“我之所以前往暗鸲之巢,是受西风骑士团所托。”
“西风骑士团就是负责蒙德城大小事项的那个骑士团?”走在蒙德的大街小巷,宁归听过这个名字。
“是的,虽然我对骑士团没什么好感但委托之事和蒙德城有关,我没有理由拒绝。”
“一直以来,暗鸲之巢的存在都被与它相邻的三国默认,大家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直到前阵子,暗鸲之巢打算向蒙德扩张势力范围,这是骑士团无法接受的。”
“迪卢克是去调查这件事?”
“嗯,我见到了那位首领,谈妥了交易,具体内容很枯燥,恐怕你也不会感兴趣。”
迪卢克说道,“但我想,你会想知道这条情报的:暗鸲之巢的首领,也是一只歌鸲。”
“什么?”首领不是人,居然是一只
“是和阿尔戈一样的歌鸲?”
“是的。我猜它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地方。”
*
喝净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宁归与迪卢克告别,回到房间。
阿尔戈从床上一跃而起,兴冲冲地凑上来,听宁归说完后,立马蔫了。
“怎么,知道自己同类的消息你不开心?”宁归不解。
“我我知道那是谁。”阿尔戈闷闷不乐地垂着头,“它是骑士团的叛徒,很早就离开亲王麾下了。”
“你们也有骑士团?”
“当然!我早说过了,我也是一名骑士!曾经是”
“曾经?”宁归准确抓住了阿尔戈话中的端倪。
阿尔戈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翅膀里,小声嘟囔,“小哑巴,我和你坦白一件事,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不会想说,你已经不是骑士了,是被驱逐的?”
“诶,你怎么知道?”阿尔戈震惊地抬起头。
“你还能表现得再明显点吗?”
“哎,虽然不完全是这样,但也大差不差啦。”它幽幽叹道,“我是流浪来提瓦特的,寻找亲王也只是想让它老人家帮我求情,让我重新回到骑士团”
“不过,现在对我来说,回不回去都无所谓,成为你的骑士也不错嘎!”阿尔戈很快振作起来,“虽然你不愿意和我签订契约,但我依然可以守护你!”
宁归轻轻捋顺它头顶的毛,“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嘎?”阿尔戈怔住,“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种话?”
宁归向后仰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杯酒下肚,心中那些捉摸不透的旖旎心思反倒都冷下来。
说到底,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离开,等到那个时候
一想到这些,宁归的胸口就像被挖了个大洞,源源不断地虚无感填满了他,让他有些恐惧。
他翻身侧躺,将自己弓成一只虾。
可以像阿尔戈一样,说出那句“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吗?宁归摇摇头。
他不愿想这些。
可新的一天不会随着他的思绪停滞,几个小时后,太阳如约而至。
宁归下楼时,被佣人告知迪卢克已经离开酒庄,而另一位客人,此刻正在庭院里晒太阳
达达利亚?
看来迪卢克说的没错,达达利亚的自愈能力果然很强,一夜过去居然都能下地了。
宁归来到窗边,透过玻璃看到青年坐在木桌旁的背影。
清晨的风微寒,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橘色的短发被风吹起又放下。
宁归和佣人要了一件毛衫,推门出去。
“受伤不够,还想感冒吗?”
他故作不在意般,将毛衫掷进达达利亚怀里,眼睛却指望着远处层峦起伏的雪山。
“你醒了?”达达利亚将那件衣服抱紧,拽来一把椅子放在身边,扯扯宁归的袖子,“陪我坐会?”
“”宁归虽不回答,但依言坐下。
有点尴尬。
“喝杯咖啡吧,我借了机器,现磨的。”
达达利亚递上一只咖啡杯,宁归闻到浓郁的咖啡香气与淡淡的奶香,低头接过。
“你还会磨咖啡?”
“我不是只会打架的好吗?”达达利亚笑道,“快尝尝。”
宁归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杯遮住他的半张脸,他趁机放任视线小心翼翼挪向达达利亚。
目光相接,宁归仿佛被烫了一下。
他根本尝不出咖啡的味道。
一阵风吹来,满庭院的葡萄叶簌簌作响,卷起一层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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