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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说我入戏太深》40-50(第6/17页)
中的男人,将她们也悄无声息地推了进?去?。
如果重新来过,那晚还会选择出去?看电影吗?慕意清曾在心底无数次地问过自?己。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会。
早日结束欺骗、谎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她如此劝诫自?己。
——我们一起回?北城?
不?甘心,不?情愿,气恼,爱恨占据了慕意清的大脑,她很想问景初:你要和谁一起回?北城?是清儿还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替代品慕意清?
她入戏太深,为什么要祸害自?己呢?凭什么这些都?要她一个人来承受?她做错了什么?
她都?快要全身心地退出来了,为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打破她所有的平静?
合格的演员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她最好的演技,她满不?在乎地说:“好啊,晚上一起看个电影吧。”
见慕意清犹豫再三终于答应,景初心中的大石头落下,她呼出一口气,笑着问:“要看什么?”
“《野火》。”慕意清刻意问道:“有硬盘吗?”
徐延和傅星凡还在好奇为什么不?直接网络投影时,只?见景初点头回?答道:“有的。”
那晚回?到民宿她们继续看了这部影片,她告诉慕意清是自?己向制片方要了一份片盘留作?纪念。
其实呢,她算是半个制片方,也是影片的投资人,从前的慕意清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在认识她之前,景初没有过这种失控的感觉,认识慕意清之后,这种失控感渐渐地占据了她整个人生。
她害怕自?己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占有欲会吓到慕意清,她又害怕如果不?这么做,她会失去?慕意清。
……
晚上投影厅。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沙发?床很大,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隔了一段礼貌距离——不?熟。
只?有徐延没看过这部电影,她不?喜欢看这些悲情片,细细说来,她的人生比大部分电影还要精彩。
随着那句“天黑黑,欲雨滴”,徐延少?见地红了眼?眶,傅星凡故意按了下手机屏幕,百分百亮度的手机光线,刺到了几个人的眼?睛。
“徐老师,你出来一下,我妈说让你教我点东西。”傅星凡按灭手机屏幕,起身道。
是老师交代的任务,徐延想了下,点头答应,揉了揉眼?睛跟着离开。
这是景初和傅星凡的计划,两?个人有不?同的目标,合起伙来制造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
慕意清几不?可察地冷笑了下,景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她,女人还在认真?观影。
离开的节点也是提前商量好的,正是她们在电影院错过的片段,后来她们坐在这个位置继续看了下去?。
多年后,继续播放下一段剧情。
叶念帮忙打杂工作?的乐队主唱单飞了,吉他?手,贝斯手,鼓手此时像个无头鬼一样,无主地坐成圈,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们答应陪酒女的事情只?是说给叶念一份工作?,并没有教她唱歌,更别提乐器了。
叶念只?是报喜不?报忧,工作?的事情陪酒女不?知道,每次问的时候,叶念都?说:“他?们很好,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乐队的开支都?是主唱出资,他?单飞的前几个月还是正常给乐队投资,只?是少?了主唱的乐队跟没了灵魂的人一样,都?是飞一吹就会散的躯壳。
又是一个雨夜,乐队解散了,叶念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她不?知道乐队的大哥们会不?会告诉姐姐这件事。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做不?好,跟在姐姐身边只?会是负担。
时间?还早,叶念做出要离开这里的决定,找来之前搬家的麻袋,一点点收拾自?己的衣服。
从山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多了工作?服。
姐姐的衣柜上现在有了半边都?是她的衣服,姐姐总是喜欢买各种好看的衣裙送给她。
叶念无数次地说:“姐姐,不?用?给我买衣服,钱攒着买房子。”
姐姐每次都?是抚摸她的,温柔地说:“念念,姐姐喜欢看你穿得好看些。”
她攥着一件白裙子,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比那个季节的雨滴大得多,也烫得多,在白裙上晕开成一朵朵灰色的花。
“念念。”门口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怎么哭了?”陪酒女放下手中的蛋糕,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手中打包的行李。
叶念抹了抹眼?泪,撒了谎:“不?是换季了吗?我收拾一下衣柜。”
这段时间?陪酒女的工作?很辛苦,每天都?见不?到身影,叶念跑过来抱住了她纤柔的腰肢,抬头眨着眼?睛问:“姐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陪酒女刮了下她的鼻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蛋糕:“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
叶念还记得最后一次过生日是外婆还在的时候,外婆唱着她喜欢听的歌,给她买了个小蛋糕,给她戴了生日帽,给她换了新裙子。
她窝在陪酒女的肩颈处,贪婪地闻着她喜欢的味道,姐姐今天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没有那些臭男人的味道。
很干净,她很喜欢。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流了下来,陪酒女觉得脖颈处逐渐湿润,才抵开叶念擦干她的眼?泪,问她:“爱哭鬼,生日哭什么啊?”
“姐姐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她自?己都?快忘了。
陪酒女说:“看到你身份证了,念念今天18岁了。”
第45章 问的是你
山村出生的女孩子, 上学?普遍会晚些,叶念十六岁来到这个城市,一晃快两?年了?, 她与姐姐在一起生活也快一年了。
原来幸福的时光过得如此之快。
18岁,已经?成年, 可以做很多事?情, 她有了更多的机会, 可以找到工作,不用离开姐姐。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陪酒女,害羞地扭捏起来,“清儿,我?成年了?。”
等待交班的那一个月, 叶念经?常听到别人叫姐姐“小清”“清儿”。
后来她问了?姐姐是?哪个“清”字, 姐姐告诉她是?“清澈”的“清”。
“没大没小的。”这是?叶念第一次没有叫她姐姐,陪酒女嘴上愠怒着, 手上却?塞给了?叶念一个礼物——薄薄的一封信。
叶念好奇道:“是?什么?”
在心里她还是?叫着“清儿”,可她不敢太明显,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她一无所有。
陪酒女道:“先吹蜡烛许愿,吃完蛋糕你再拆开看看。”
叶念点头:“好。”
陪酒女给她戴上生日帽,理了?理她肩头的散发, 暖色烛光中, 女孩紧闭双眼, 浓睫微微颤抖, 双手合十, 许了?很多个愿望。
她希望清儿早点辞职,她可以找到工作, 赚到钱,买到房子,和清儿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不对,不是?一辈子,是?每一辈子。
沙发前?观影的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影片中最后的温存时刻。
景初莫名忐忑不安,身侧的手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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