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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综原神]关于我转生成史莱姆但在提瓦特这档事》90-100(第11/13页)
在眨眼之间。
“真是不可思议,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他低头, 对着手心喃喃自语。
手心里躺着的,赫然是一只小巧的水蓝色史莱姆挂坠。
璃月百姓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利姆露部落遗民的子嗣后代, 他们的祖先本就全族上下从老到幼都是利姆露大人的狂热粉丝,一直热衷于鼓捣一些奇怪的史莱姆周边,这些习惯就算经历了上千年的迁徙、繁衍, 也依旧跟刻在骨子里似的世世代代保留至今。
以利姆露为原型的史莱姆周边俨然成了一种文化符号,跟以摩拉克斯为原型的龙图腾、以及象征归终的琉璃百合并驾齐驱。
如今,史莱姆样式的糕点面果、雕塑泥像、风筝剪纸……都是璃月的热销品,甚至有些人家还喜欢在案前供奉一尊史莱姆神像。
魈是机缘巧合之下在一个路过的小摊贩手中买下的这个吊坠。
是由夜泊石打磨而成的,小小一个, 大概只有棋子大小,但做工很精巧,刻上去的表情也十分生动有趣。
挂坠长得实在神似原型的利姆露,所以一直被魈带在身边,聊以慰藉,有时一人独处时,还会对着挂坠自言自语,也不求一个死物能给他回应,但说出来的话,心里至少会好受一些。
他只是,有点寂寞了。
就像他预料到的一样,那次直到深夜也没等来的利姆露,在那之后也一如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就算他主动去找,结果也无非两种。
一个是碰巧刚走,一个是还没回来。
利姆露在躲着他。
魈很聪明,一直都很聪明,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可能再也没机会了,这样下去两人的结果除了形同陌路外再无其他。
但利姆露作出的决定,他永远不会质疑。
所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如利姆露所愿地接受了这样苦涩的结果。
甘心吗?
怎么可能会甘心呢?
明明是他先不由分说地闯入了自己的世界,到头来有这样一言不发地就此消失,只留自己被动地承受对方给予的所有。
魈不知道该怎么阐述自己的心情,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酸涩、悔恨、迷茫、不知所措……
恍惚间,他甚至幻视自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丧家犬。
可理智又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不是这样的。”魈握着手心的挂坠,冰冰凉的触感透过手套的布料传向皮肤,冷得一如他的心:“我了解你的,利姆露,你只是……有自己的苦衷吧?”
沙沙——
话音刚落,一阵轻微的树叶摩挲声响起,魈心底一紧,无名的直觉在脑海中响起预警。
仿佛有一道视线扫过,被扫过的地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兴奋地战栗,魈被动接受着,大脑得出结论。
身后有人。
魈本能地将呼吸抑制得缓和平稳,可心脏依旧不受控制砰砰直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涌向大脑,这一刻,直觉占据理智上风,躯体全然被本能掌管。
他转头,赶在那人落荒而逃之前,竭尽全力大喊道:“利姆露大人——”
是你吗……
身后空无一人,层层堆叠的树影宛如蜘蛛捕猎用的网,死死纠缠着猎物奄奄一息的灵魂。
他不管不顾冲向那道密不透风的蛛网,脚下的崎岖让他的动作显得些许慌乱,但没关系,只要动作够快——
失重感如预料中那样将他笼罩,眼前的景象从黑影纵横交错变成了越来越近的尖锐山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会在下一瞬间狼狈跌倒,头破血流。
“唉……”
黑暗降临之前,魈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合眸,如愿以偿地跌进了透着零星酒香的怀抱。
温暖,瘦削。
如当年在梦之魔神的幻境中一样。
比正常体温偏低的指尖轻抚在他的眼角,心心念念许久的声音凑在他耳边小声埋怨:“真是的。”
“怎么还哭了呢?”
他……哭了吗?
222、
利姆露承认自己心软了。
他以为自己能控制好自己的,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嘴上说着要从魈的生活中消失,但看着小夜叉失魂落魄头顶白雪一瘸一拐挪回家门时,他还是心疼地跟了上去,还因此被同样不放心远远跟过来的摩拉克斯当场抓获,一顿奚落。
心里想着不再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但还是会在对方一招一式认真习武时装作不经意地路过,甚至为了不被认出来,还特意伪装成别人的样貌。
匆匆一眼,无异于饮鸩止渴。
心底的空洞越来越庞大,利姆露却只能抑制着自己渴望靠近的欲望,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想冲出去跟魈坦白,然后破罐子破摔,可当理智回笼,滚烫的热血被瞬间冷却,他又开始踌躇不前。
直到今日。
也许是天空岛上的那位给他的“惊喜”太大了,那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让他整个人松懈下来,给摩拉克斯丢下一句出去走走散散心,他逛着逛着就跟在离群的小夜叉身后上了山。
然后就这么被诈出来了。
后之后觉发现自己被的利姆露只想扶额叹息。
他好歹也是经历过数千年风风雨雨的成熟魔神了,居然还会被这种小伎俩诳到。
绝对不能让摩拉克斯和归终他们知道啊,不然会被狠狠嘲笑几百年的……如果他还有几百年好活的话。
不过这些都是事后该考虑的问题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安抚好哭得梨花带雨的魈。
魈:“……并没有。”
利姆露:“什么并没有?”
魈:“并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刚刚被风吹进了沙粒。”
梨花带雨这种词,用来形容他不太合适吧?
“好吧好吧,是我用词不恰当了。”利姆露从善如流地认错,眨眨眼睛,视线落在了对方滴血似的耳尖上。
有点可爱。
不过……“是不是可以从我身上起开了?我的腰好像有点痒。”
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暧昧,因为跌倒的缘故,魈的大半重心依靠利姆露去支撑,对方环着他的腰,柔软的发丝在他颈间蹭啊蹭,麻痒感从皮肤一路传至尾椎骨,利姆露不适地咬了咬下唇,想通过疼痛的刺激缓解这种无名的酥痒。
“……抱歉。”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双臂,将脑袋从颈窝拔出来。
是故意的吧!这句抱歉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要以为我没听出来!
“果然,魈你学坏了!”利姆露痛心疾首,捅了捅少年精瘦的腰身,精准实施打击报复:“就知道不应该让你跟在归终身边学习的,她们玩政治的心都黑的嘞。”
“没有学坏。”魈抓住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其拢进自己掌心,牢牢握住。
“只是想和利姆露靠得更近一点,相处得更久一点。”
“希望这场梦能晚点再醒。”他声音很低,轻到一阵风就能轻易吹散。
利姆露心脏酸涩地胀痛。
“不是梦。”他顺从着将另一只手也递给魈,看着他不知所措地捧着自己的双手,如获至宝,忍不住唇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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