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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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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妩媚动人,万种风情。

    停下争执的秦意浓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凌霜无奈地叹了口气,袅袅一笑:“想必这位便是容老板,奴家敬仰已久。”

    容栀听着她那婉转如莺啼的嗓音,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她舒服地眯了眯眼:“凌老板客气,我也久仰凌老板大名。真是人如其名,甚美。”

    似是没想到容栀会直白夸她,凌霜有些羞,用手中团扇遮了遮面。

    秦意浓瞪直了眼,颇有些不信:“这么和谐?还以为你们仇人见面,得掐个你死我活。”

    凌霜皱了一双柳眉,瞳仁霎时蒙上水雾:“奴家惶恐,奴家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了小娘子不喜么?”

    容栀心中暗叹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无非是做些营生,哪有你死我活的道理。”

    秦意浓也不闹了,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样,问道:“祖母如何了?”

    秦意臻刚欲答,她又翻了个白眼:“没问你。凌霜,你说。”

    “没甚改观。奴家从阁里带来的药,老夫人都不肯服用。”

    秦意臻补充道:“如今正对着仆从发着脾气呢,摔了好几个碗,你快去,刚好触霉头。”

    容栀尽数听着,心中却疑惑不已。按理说悬镜阁名医不少,小毛病定是手到擒来的。可是她也从未听说,秦老夫人生了重病。

    她动了动唇,却终究没说出口。实在是托谢沉舟的福,她已出尽了风头。如今凌霜还在着,她若贸然提出要去看看老夫人的病,未免有抢功之嫌。如若需要,老夫人那边会派人来请她的。

    如此想着,容栀也松快不少。几人又聊了几句,主要是姐妹二人互呛,容栀便也没太在意。眼神随着着溪面的红叶飘得不知往哪去了。

    “哎,”秦意浓觉着冷了,将手踹在兜里,用胳膊肘捅了捅容栀。孙王氏也不知何时靠了过来。

    两人不约而同提起了谢沉舟。

    “方才在秦府门口,怎么回事?”

    容栀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骨,知晓这事是不能随便糊弄过去了。

    她拿出早就打好腹稿的说辞:“以前我在外地时,偶然搭救过殿下。许是看我眼熟,殿下想起来了罢。”

    秦意浓未经世事,孙王氏却没那么好搪塞:“那也不该是这个反应。”

    容栀一时语塞,竟不知要如何接话才不会露馅。平日她明明不是这般,怎的一遇到谢沉舟的事,就有些自乱阵脚。

    孙王氏自顾自揣测起来,又努力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她记得殿下同秦大郎君打马而来时,明明面上还有些笑。但一瞧见容栀,那浑身气压就低了下去,狠狠地盯着人家小娘子瞧。

    可她怎么想,那眼神也不像是厌恶,倒像是……她同她家夫君闹别扭,撒气不理夫君好几日,夫君有些幽怨又思念的眼神。

    孙王氏抬眼瞧见眼前眉目清冷卓绝,面容似春山含烟的小娘子,一时福至心灵。

    她拉过容栀便压低声音道:“你告诉王姐姐,当时救殿下那一命,殿下莫不是答允了以身相许罢?”

    容栀眼尾刚笼起的弧度,刹那间消散下去。心脏莫名一跳,而后便是有什么在破土复苏。

    她听见孙王氏的声音:“我瞧着殿下,是心悦于你啊。”

    第74章 汉有游女 “情诗啊,皇长孙殿下。”……

    心悦?容栀在口中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 眼里浮现出些复杂又挣扎的神色。

    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很快又归于平静。

    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王姐姐可莫胡说。殿下金尊玉贵,怎么会与我有瓜葛。”

    秦意浓不同意她这说辞, 撅嘴道:“你哪里配不上他?除了长的不错, 他还真不算个良配。虽说是天横贵胄,但身份尴尬,如今圣上还是……”

    话音未落, 秦意浓瞪大了眼:“唔……唔!”无他, 是容栀突然拾起块糕饼塞进了她的嘴里。

    容栀越听越皱眉,只觉得这般漏无遮掩要惹祸上身。还好方才她们在水榭深处,那些贵女们忙着赏叶看水,应是没有听到。

    孙王氏温婉地笑了笑, 并未插手两人, 只道:“再过半月也该到殿下及笄礼了。且看皇城那边如何安排他的去处和婚事便是。”

    殿下如今虽认祖归宗,却迟迟未封王封爵,谁知晓龙椅那位如何想的。

    秦意浓也意识到自己所言不妥,眨眼间却狡黠地笑了:“想嫁这位的人也不少,不信你们瞧。”

    她朝回廊深处挤了挤眼,容栀便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回廊上站满了女眷, 议论的内容早从寿礼变成了郎君。

    只见一溪之隔的亭内, 在红枫古木若有似无的遮挡后,谢沉舟端坐石团上, 眉目温和,如新月初霁。秦惊墨与他对坐, 手里拿着幅墨宝。石案上热气袅袅,茶香新沸。

    容栀眼皮一跳,便听有小娘子悄声道:“殿下瞧着好温柔, 人也和善。”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是啊,秦郎虽也和善,但却风流多情。可殿下看起来便专一得很。”

    容栀默默听着,在心中忍不住腹诽:要不是她见识过谢沉舟腹黑狠戾的真面目,也要被这温润模样骗了去。

    秦意浓也昂首瞧了半晌,又听到旁人的评价,直在心里翻白眼:“容姐姐,你可千万别小瞧这种表面看起来好说话的郎君!实则心思是最深不可测的。就拿我阿兄说,心黑着呢!”

    容栀简直不能再同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她能肆无忌惮地数落秦惊墨,那是因为秦惊墨是她的亲兄长,可自己作为外人,却万万不能跟腔的。

    她只夸道:“秦郎待人接物都极好,就连我药铺的小娘子们说起来那也是赞不绝口的。”

    孙王氏觉得秦意浓率性天真,只捂着唇笑:“有秦小娘子这样打趣兄长的么。”

    秦意浓一脸严肃地瞪圆了眼,就差从美人靠上跳起来了:“真的,你们别不信。”

    说罢她指了指在亭中煮茶赏墨的二人:“你瞧我阿兄那一脸狐狸笑,肯定又是什么奸计得逞了。”

    秦意浓只猜对一半。

    谢沉舟是真的在同秦惊墨赏墨。赏的是几日前查出在寿礼中混着的皇室珍宝。

    秦惊墨赏玩片刻,忽地向后仰了仰,大笑起来,也不拘泥礼节:“殿下,如何?这墨梅可是大家绝笔,大内秘宝,竟是一个小小县令贺我祖母大寿之礼。”

    倘若不是谢沉舟差人提醒,说自己送来的贺礼轻清点有误,让秦惊墨亲自带人点一遍的话,他们秦府如今恐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谢沉舟眼底笑意不减,似是真的被墨宝吸引了眼光,赏玩好一阵才说道:“许是县令大意,弄错也未可知。”

    秦惊墨被他这番说辞逗笑,那笑却是不达眼底:“大意?恐怕那县令这辈子的继续,都买不起裱这墨宝的框。”显然是有人想浑水摸鱼,趁秦府忙于寿宴人手不足,将墨宝送进秦府,到时再向圣上进言污蔑,教秦氏上下背上偷窃皇室墨宝之名。

    谢沉舟立时皱了眉,似是因他这番话慌了心神,直担忧道:“秦氏肱骨,怎么会有人加害如此?”

    瞧着眼前人如此精湛的演技,秦惊墨险些就要以为,他是真的一无所知。“冀县县令是谁的人,殿下比我更清楚。”

    谢沉舟自然心知肚明,只是如今秦氏是敌是友还不明晰,他当然不能直说。于是他眨了眨眼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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