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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70-80(第8/14页)
从哪招的兵,每晚都有伪装成三教九流的人趁夜进村。
这天清晨,李庭霄起床,见白知饮不知什么时候跑去廊下坐着望天去了。
他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有时候会一直发呆,一呆就是大半天。
李庭霄安静地走过去,陪他一起坐在台阶上,一扬手,把两个人一起裹紧貂裘大氅里。
白知饮惊了一下,却往他怀里缩了缩。
“在想你父亲?”
“嗯。”
白知饮吸了吸鼻子,李庭霄这才发现他眼睛泛红,该是哭过。
“都说了,不必在意朱云察的话!”
“嗯。”
极为敷衍。
李庭霄气得捏住他的下巴尖,强行扭向自己:“嗯什么嗯啊!”
他吊起两道浓眉,满脸不忿,就差把“生气”、“哄我”写在脸上,白知饮被他的样子逗得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他也跟着笑。
“等回去问你母亲就知道了!”
“回去,还得几个月呢!”
他搂紧他,叹了口气。
庭院花圃中的梅枝活了,枝头抽出几个小小的花苞,翠绿中夹着一点粉,煞是娇艳。
两人同时看着它在寒风中微微摇晃,李庭霄说:“今天是腊月初四,明年腊月初四,我们再来看它。”
白知饮疑惑地看向他。
李庭霄转回眼,用比欣赏梅枝更温软的目光描摹他的面庞,一笑:“着急就先回去吧。”
白知饮嘴唇颤了颤,眼睛慢慢瞪大。
李庭霄挑眉:“看什么看?该不会半路偷跑了吧?”
又去捏他的下巴:“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会把你抓回来,然后……”
他一阵狞笑,白知饮却哭起来,泪中带笑,在他肩膀上趴了很久才说:“不跑,我回天都城等殿下!”
李庭霄倾身吻上他的唇。
阳光穿透积云,阴沉沉的天空慢慢亮起来,一缕明亮的光线正打在那片花圃上,薄薄的雪屑慢慢消融,变成晶亮的水珠,顺着光滑的树皮慢慢滑落-
白知饮才走了没几日,李庭霄就接到了圣旨,跟前面几次不同,通过圣旨里的措词,他仿佛能看出湘帝决绝。
湘帝令他护送栗娘娘和大皇子回天都,三日内启程,按这个时间算来,刚好除夕前能赶到。
他知道这次托辞不过,于是连夜带两千亲卫赶回西江,让栗娘娘准备回天都事宜。
他以为西江王多少会表现出抗拒,没料到他居然十分痛快,主动张罗让人给马车加保暖和取暖的东西,生怕冻着了外孙。
也是,早晚有这一天,拖也拖不长久。
腊月十三,栗墨兰一身华服登上马车,同来时一样,李庭霄在队伍前端跟西江王道别,端居马上头也不回地往东方去。
面上依然冷肃,不疾不徐打马向前,眸光坚定从容。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身旁空落落的-
白知饮一路快马赶回天都城,心却被两根线扯得难受,一根来自前面的天都城,一根来自后面的西江。
难受归难受,速度却没慢过,十几天的路程他只花了九天,得亏瓷虎神骏,一般的马要是这么个跑法,早趴窝了。
他是下午到的,回到煜王府时,见门前的雪刚被扫过,大门开着,他便直接牵马进去。
门房看到他愣了愣,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这人被西陲的风吹得黑了不少,加上一路奔波有些蓬头垢面,要不是他还系着额带,还真不敢认。
“阿宴?阿宴回来了!”门房把扫帚往墙边一丢,探头往他身后看,想找煜王,“哎?殿下呢?”
又想到阿宴不会说话,便转头要去找邵执事。
却听身后的人回了话:“殿下要过阵子才回来!”
门房呆立原地,片刻,缓缓转头:“阿宴?”
“华叔。”白知饮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就牵着马往里走,“我先送瓷虎去马厩。”
门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进后院了。
白知饮松了口气,给瓷虎添上草料就去找邵莱,邵莱得了消息,惊喜得不得了。
他扶着白知饮的胳膊,看了又看,见他完好无缺才放心:“殿下几时能到?”
白知饮答不上:“邵执事,我回来是为了其他事,殿下还未从西江出发!”
“哦!”邵莱有些惊讶,又像是想到什么,小心地问,“不是……没跟殿下闹别扭吧?”
一副操心样让白知饮心里暖暖的,他笑道:“没有,邵执事,我是回来找母亲有事。”
邵莱便不拉着他讲话了,忙道:“那快去吧,白夫人正在西院呢!”
在旁偷听的泰金“呲溜”一下便跑没影了。
“白夫人,白夫人!”他叫唤着跑进西院,“阿宴回来啦!”
时娣慧在煜王府住了这么久,除了只负责在府中巡视的骁骑卫,熟悉的人都知道阿宴姓白了,但他们还是习惯叫他阿宴。
她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针线:“真的?在哪?”
“这就往西院来了!”泰金连窜带蹦地进了院子,“夫人,阿宴说话了!他的嗓子被治好了!西江有神医啊!”
时娣慧顿了顿,“噗嗤”一笑。
白知饮进院时,正看到母亲一脸慈爱地摸泰金的头,他过去行礼,又跟泰金打了招呼,还掏出一把路上买的芝麻糖给他,他被打发得乐乐呵呵,跑去跟厨房说晚上加副碗筷。
时娣慧欣喜地把他让进屋,接下他的小包袱:“饮儿,快去炉边暖暖!”
又给他倒热水,在他喝光后,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怎么突然回来了?”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时娣慧比刚到时多出几分泰然的神韵,又回到了当年他们家未遭难时的贵妇模样。
望着她嘴边的笑纹,白知饮心底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感动,他们全家正在煜王的庇护下一点点获得重生。
他想到正事:“娘亲,煜王这次去西江,跟绵各交战来着!”
“娘听邵执事说了,府上人都很担心,后来听说殿下胜了。”时娣慧仔细打量儿子,“你也上阵了吧?没受伤吧?”
“没受伤!”白知饮拉住她的胳膊,“娘,我这次遇到一个绵各的可汗,他以前是潘皋人,他说跟我父亲是八拜之交!”
时娣慧一愣:“八拜之交?”
白知饮眼中露出急切:“有这么个人吗?”
时娣慧微微蹙眉,缓缓坐在圆凳上,望着院子当间被扫出来的那一溜黑色地面出神。
“娘亲?”
他唤了好几声,时娣慧才回过神:“哦,你说,那人叫什么?”
“朱云察。”
“是他?”时娣慧松了口气,笑道,“他是跟你父亲关系是不错,也来我们家跟你父亲喝过酒,但也没什么,你爹常喊同僚来家里喝酒,他也不过偶尔来上一回,几时成了八拜之交了?哎?怎么,他还活着?”
“活着,如今掌管了绵各的一个大部落呢!”白知饮心想朱云察果然吹牛,又觉得不对,“娘为何这么说?他出什么事了吗?”
“娘也不是很清楚,此人原本是潘皋的一名武将,在我们家出事前就失踪了,你爹当时说的可玄乎了,说他带了两千人马去巡山,进了雪山后就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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