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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古代丫鬟升职记》40-50(第10/38页)
“秋侍妾,王爷好着呢,你若是说这样的话,教王妃知道了,可是会罚你的。”竹清说完便准备走了,谁知繁秋快速几?步,挡在了面前。
“好竹清,你就说罢,我好些天不见王爷了。”
竹清深深地看了繁秋一眼,没想到从前温柔的繁秋,这会儿变得一片痴情,她不会是爱上雍王了吧?
正如竹清所猜想的那样,繁秋的的确确是爱上了雍王,她原来就是一个心思?细腻又多愁善感的女子,在正院当丫鬟时对其他人也是笑脸相迎,从不动?怒的。
当了雍王的侍妾之后,有那么几?天,雍王甚是喜欢她,甚至温存过后,满足了她的要求,让她母家的弟弟进了州府最好的学堂,还与她几?百两,让她给妹妹做嫁妆。
从未接触过如此俊秀斯文又饱读诗书?的男子,繁秋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说起来,其实温冬老早就发现了,也劝过她,奈何她都不听,一心只以为王爷也喜欢她。
竹清呵斥繁秋身边的丫鬟,“秋侍妾睡糊涂了,你们也糊涂了麽?还不快把秋侍妾带回去。”言罢,她又看向温冬,好言好语地劝道:“温侍妾,你与秋侍妾同住一院,也得多多规劝她。这等?没有规矩的话,以后莫要再?讲了,不然主子们铁定是罚的。”
大庭广众之下就问雍王的事,她敢问,竹清都不敢答。
“劳烦竹清姑娘了。”温冬点点头,心下叹气。
待到竹清走完一圈,腿都酸了。
“竹清姐姐,不若咱们在这里歇一歇?”身后的小丫鬟适时地开口,竹清便允了,又说道:“瞧瞧你们,大晚上的还与我奔波,等?下先?别睡,我与你们一些吃食。”
“谢谢竹清姐姐。”几?个小丫鬟叽叽喳喳的,瞧着不是一般的高兴。
那当然了,大丫鬟吃的东西就没有差的,她们很少才有机会吃。
“啊!”忽的,一声?尖叫划破了黑夜。
几?个小丫鬟同时住嘴,皆挪动身子往竹清这边靠,方才的声?音,真是令人害怕!
“莫怕,随我去看看。”竹清说。
她们到了修墨院,里头吵吵嚷嚷的,竹清刚跨过门槛,迎面一个小丫头差点撞上她,竹清皱着眉头问她,“修墨院发生了甚麽事?是不是有人叫了一声??”
那小丫头慌的神都找不到了,语无伦次地说道:“是,是咱们的春莺姑娘,她摔了一跤,现在正捂着肚子喊疼呢。”
“你去请府医,你们两个,去正院禀告王妃。”竹清安排好,便入内见到了春莺姑娘,因着吃得多,她比先?前要圆润了不少,那股弱柳扶风的感觉减少了,多了些母亲的温婉。
竹清给她把了脉,有点惊吓,但是不至于小产,春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脸色煞白地问道:“竹清姑娘,我,我的孩子有没有事,是不是有人害我?啊,我的肚子好痛……”
这里离正院不算远,雍王妃还没歇下呢,这会儿披了大氅来,进门听见春莺说的这句话,脸色不虞,也是问了竹清同样的问题,“春莺如何了?”
竹清脸色有些奇怪,“春莺姑娘没有事。”
“那为何我的肚子如此疼痛?”
“您是吃多了,胀气才会痛的。”
竹清的一句话,倒教室内一瞬间安静下来,雍王妃无语,原本还以为又是甚麽阴谋诡计,没成想是春莺自个吃多了。
“摔倒又是怎麽回事?”雍王妃又问,小丫头怯生生地回答道:“回禀王妃,是春莺姑娘左脚拌右脚。”
她们先?前以为春莺要小产了,这才慌慌张张的。
很快,府医也到了,把脉之后,说了与竹清大差不差的话,总结就是,没有事,少吃点。
“你连是不是吃多了都不知道麽?还有,先?前本王妃不是让稳婆与你说了孕中?的事宜,切莫吃的太多,以免胎儿过大难以生产?”
春莺脸色讪讪,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妾身知道了。”
她是知道的,不过害怕胎儿生出来不够健壮,所以想着多吃一些,让胎儿补一补。
王妃,王妃怎的能如何骂她?她也是慈母心肠啊。
于是这一夜便在兵荒马乱之中?过去了,竹清一宿没有睡,与暖春她们交接之后,一觉睡到了下响。
画屏也在睡着呢,还没醒,竹清轻手轻脚起身,往香炉里加了一些安神的香粉。
她开了门,正在院中?无所事事的曾婆子便一个箭步上前,笑着问道:“竹清姑娘有甚麽事?尽管吩咐婆子我,外头冷,你可别出来冷到了。”
“想沐浴了,也想用?饭。”竹清说。
“这可不好办?你就瞧好吧,婆子我马上便去做。”
沐浴一般是不洗头发的,不管是男是女,一月只洗一次头发,因为比较麻烦。特别是冬日,邋遢一点的人家,能长?达三?个月不洗,只等?天气转暖,才洗上那麽一回。
不过竹清可受不了,她是油头,保养得再?好,隔个一两天也必须洗一次,如此去油污且不会痒。
在竹清洗着长?发的时候,画屏醒了,她还没完全清醒,眯着眼睛,懒懒散散地看着房粱附近的水汽,问道:“竹清,你又洗头发啊?用?头粉擦一擦就好啦,你不是还专门做了薄荷香的头粉?祛油正正好。”
竹清用?密齿梳按摩着头皮,闻言回答道:“不要,心里总归是不舒服。你知道的,我进王府前一段时间都没有洗过头,大热天的,头上长?虱子了。”
这话倒不是假的,她穿来的时候,原身浑身脏兮兮的,头上虱子乱跳,那牙婆让人给好一顿搓洗,又剪短了头发,如此才带去府里。
“竹清,我与你商量一件事儿。”
“甚麽?”
“我过两日出去与人相看,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画屏低下头,脸上难得的出现红晕。
“嗯?你先?前不是有一个未婚夫麽?”竹清依稀记得画屏好似说过,还是青梅竹马哩!
“别提那个贱皮子,提起他我就来气。”画屏叉腰,有些激动?地说道:“我与你说,他去赌钱,正巧从赌场门口出来的时候,让我爹撞见了。我爹暗中?查他,发现他不仅把大部分家底输进去了,连自个的妹妹都要输给赌场,所幸他的妹妹也是王府的家生子,这才没有成。”
“不仅如此,他还说未婚妻家中?有钱,把人引到了我家,还好当初我们没有交换婚契,只有信物,不然,那些打手就要动?手抢了。”
“他这样赌红眼了的人,怎麽能嫁?没得赔上一生了。”画屏说,“我爹娘已经替我退了婚,寻摸了新的郎君,只待我有空出府去相看。”
竹清恍然大悟,感叹道:“这年?头,想寻摸一个如意郎君,可真是难啊。”
“可不是,模样周正能看出来,心地如何,这个可看不出来。”画屏叹息,又想到前未婚夫,从前也是个好的,勤勤恳恳,谁知会变成那样。
“算了不说他了,你愿不愿意?我与你谢礼,你看看。”画屏说着就去梳妆台上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里边都是些值钱的小物件。
“你尽管拿,我都愿意的。”
竹清拿了一个血红色的宝石戒子,说道:“应你应你,我现在可是成了媒婆一样的人物了。”
“你会的多麽。”画屏说。
如此说罢,画屏又替竹清烘干长?发,她开了门,曾婆子在那儿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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