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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但是被撤回》200-220(第21/22页)
走。
你为什么不跟我道别啊?是不想再见我吗?
明明你也不是什么善茬!你还会开锁呢可怕得很!
……我们还会再见吧?
对吧?
*
厉若水输入大门密码后,鬼鬼祟祟地进了家。
他在脱鞋时用目光在旁边的鞋柜上扫了两圈,果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双小绒皮。
这双鞋跟昨天停在他面前的那双甚至连足尖靠下位置的一处划痕都一模一样。
吴芸听到密码锁开门的声音,立刻踏着拖鞋从楼上下了来。
手上还拎着一把趁手的武器,上次是什么不记得了,但这次是马毛床刷。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厉若水居然先发制人地开了口:“妈,你昨天晚上出去逛街买什么了没有?”
她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被儿子问晚上要干什么去的时候随口应的答案。
“没买。”
“哦。”厉若水小跑过来,撒娇似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下次可以叫我,我跟领导换个班陪你。上次你买的那双鞋一看就不保暖,感觉不如雪地靴。”
很久没有跟儿子拥抱的吴芸叹了口气,“吃饭吧。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马毛刷子被扔在了客厅沙发上,就像是无数父母对儿女道歉投降的缩影那般安静无言——
齐伟承在指挥交通。
齐伟承憋着一股气。
打发自己去禁毒讲座就算了,至少还沾点边,现在又被借调到交通这边干一线。
岂有此理啊!
可领导的意图就是那么显而易见明目张胆:你,别沾边。
之前同小组的成员被自己额外生枝的搞得焦头烂额,对他满是怨言。
外组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多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一个对岸调过来的吃瘪。
不能被看扁了啊!
终于到了轮班的时间,齐伟承来到路边的便利店坐在微波炉边扒了两口速热奶油意面。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为什么在摸鱼?”
摸鱼?什么摸鱼?这大冬天自己脸上被风吹得快要裂开,衣领里全是汗,你跟我说我在摸鱼?
齐伟承重重放下筷子,转过头朝着说话那人怒目而视。
竟然是那个男人。
叶君生那边本以为把事情捅到警察手上就万事大吉,毕竟另一边的警察面对此等功勋可是恨不得打破头来抢。
结果换到这边,等来等去好几天一点动静都无。
感受到齐伟承的目光,他拉开一边的椅子自顾自坐了下来开了瓶热饮:“省省心吧。你之前有家伙还占着先机都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了。”
“而且这里打坏了东西可是要赔钱的。”
“所以,你为什么在摸鱼?”
得,这话题又转回来了。
齐伟承原本有一肚子腹诽和不忿要说,可在这个情况下,面对这个自己确实打不过男人,他最后只吐了四个字:“你行你上。”
叶君生似乎把齐伟承半是戏谑半是挑衅的话语当了真,当场回复一句:“那好,我带你去吧。”!
齐伟承差点被面呛到。
叶君生全然无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话语,用像是幼师教育小孩子的口气继续说:“但你得跟我保证,这次你得好好干活。”
“不然……”叶君生用手势比了一把枪的形状,随后向上一抬。
在旁人眼里这人可能是随意比划了一下,可齐伟承知道,他刚刚好表演了自己被收走的那把枪开枪时后坐力会带来的手腕角度变化。
“毙了你。”
第220章 勿谈政事
江边, 筒子楼靠外一百多米,私建地下室。
地下室天棚顶上吊着一只长年使用烤得发黑的钨丝灯泡,现今这灯泡在下方蒸汽的推动下左右小幅摇晃, 映得原本就幽闭的房间更加逼仄。
“婶子,我们为什么要造这个啊。”从一张防毒面具下传来以年轻男子的声音,“这不是断子绝孙的活计吗?”
“断子绝孙的前提是你有子孙。”一位魁梧的女性扣上了锅盖,拧开通风阀,方才取下她的防毒面罩擦了把汗, “这口饭不一定能吃多久了。”
“等会儿结晶了, 把东西捞出来打包好,还是给送到老地方去。”
年轻男人自认脑筋不灵光跟不上婶婶的思路,但胜在听话而且嘴严。
地面上,一堆裹得严实的老年人聚在一块聊天,视角从上往下看能看到这堆人的核心人物是对坐在一张象棋棋盘两侧的两人。
啪一声, 其中一位落了枚看起来已经用黑色墨汁补了几轮的象棋棋子, “马上我就将军了。认输吧。挣扎什么呢?”
“哼,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他的对手不服气, 用食指轻轻旋转着一枚已经被吃掉放在棋盘边的红字棋子。
不知道里边哪句话触到了周围一位正在织补什么的的老太太的神经, 她突然开口道:“我说当年还不如被收了去。”
她抖搂了一下身边的毛线团, 扯出一段线,“你看看对面, 路也修了,墙也补了,该有的都有。”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马后炮。说得好像当年闹事没你似的。”仿佛终于想好了怎么反制对手, 那人提起一红子別住了对手的马腿,“没事儿干就给你在外打工的儿子儿媳多织两条毛衣, 免得在外边花冤枉钱买垃圾。”
老太太一瘪嘴,又勾了一支线进来。
见这话头被牵了起,另有一人小声发问:“要是凑够了什么献金,我们这片儿真的能被划进新区吗?虽然那东西能赚钱,我少读书是搞不懂,可闻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那肯定啊。”一人答道,“收钱不办事儿,事情败露了他也得一块死。”
“你听那政客走狗吹牛皮。”执红的老人不屑一顾,“都这么多年了,也没人把现在那屁股拽下来过。”
“交了,起码有可能。”那人被嘲得有点丢面子,“总比在这里耗着强。”
“要不再等等?我听说那老爷子没几天了。”又一人为了缓和气氛提议道,“等那边走了,这口头合约也自然作废,到时候肯定有人来收这片地儿。”
“还等!还等!”之前那人彻底怒了,嘶哑着吼,“你不如算算,我们还有几个年可活?好就算我们半截身子入了土,你子辈呢?孙辈呢?世世代代烂在这里吗?”
“看棋。”执黑老人又落了子,一锤定音,“勿谈政事。”——
齐伟承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如沐春风的探案体验。
叶君生如果没当个职业杀手,或许可以成为一位非常不错的导游。
“你怎么摸到这位置的?”他爬在墙头用叶君生提供的望远镜观察着远处冒着白烟的用褪色彩钢板搭成的小房子。
叶君生打了个哈欠,不知为什么他闻到那个茉莉花的味道就犯困,“从下往上找不好找,可从上往下扒可容易得多。”
有道理。齐伟承表示赞同。!
“等等,这么说?你知道顶层牵头的人是谁?”他猛然转过头以一种非常震惊的眼神看着叶君生。
这个男人实在是带给他了太多的震撼。
“知道啊。”叶君生的语气依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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