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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炮灰雄虫拒绝火葬场》40-50(第12/14页)
西的时间只有中午和晚上那片刻时间。
即便如此,他还是怕抓在手心里的鸭子飞走,直接答应下来。
艾勒特如释重负地松下紧握着终端的十指,不知不觉指尖溢出汗来,沾湿终端侧面的黑框。
他生怕路卿发现他的身份,被他厌恶。
即便能换多少个号,那些留存在这个号中的那些话,那些回忆,也不复存在了。
艾勒特的目光望向桌面右上角那个漂亮的玻璃瓶子,透明的玻璃瓶子呈多面棱角,映照出瓶内波光粼粼的淡金色流液。
这是分别后,路卿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艾勒特抚摸着瓶身,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暖意。
看得出瓶子只是最普通的,在礼品店里常见的材质所做。
软木塞也是便宜的。
但包装却很用心,瓶底的纸皮垫子和瓶身上点缀的亮片,都有种梦幻般的错觉。
褐色的软塞下还悬吊着一张由牛皮绳穿透而过的花纸标签,漂亮的银边记号笔在上面写下清晰飘逸的一串花体字——Lu7in。
正如和花蜜一同送来的那张祝福的小卡与干花玫瑰,一点一点扎进他的心脏最深的地方,永不凋零。
第49章
阿拉奇最近很烦躁。
那只平日里闷声不响的雄虫竟然开始大刀阔斧地召集维修队, 对村庄进行改造。
还是村长和村民们一致同意的。
他怎么不知道?
阿拉奇恨得牙直痒痒,这小雄虫尽做一些这种好事,他做完了他们做什么。
在村庄里呆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自被军方追捕逃入这个宛若世外桃源的小村子,兄弟们种种田, 聊聊天,喝喝酒,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村长和村民们不问他们的出处,一心帮他们治疗身上的伤。
虽出于警惕之心,治疗好扼令他们第二天早上必须离开,可又在助他们打退恶霸雄虫以后,热情相待恍若家虫。
他们到底和一些穷凶极恶的星盗不同, 将这些愿意收留他们的恩情记在心底。
阿拉奇原本是帝国第十军团的军团长, 因受不了帝国对雄虫一味纵容的审判制度而选择叛离,他的骨子里还是秉持着不波及普通虫众,一报还一报的理念, 坚持为村庄翻新建设做出一份贡献。
他的想法是好的, 也那么做了。
谁知道这雄虫来两次, 一次把饭给做了, 一次把村庄修缮给做了。
他们干什么?干看吗?
这些修缮队的虫都是外来户, 路卿直播间的粉丝也是,难保不会被有心之虫发现他们星盗的身份。
他们不想村子宁静祥和的生活被军队的雌虫打破,也不想辗转各地,蹦波劳碌。
弄艘新的飞行器,对现在的他们势必有几分难度, 他不想冒险。
所以结果只能是……干看。
“老大,这几天我们干什么啊?像白吃住的。”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只雌虫过来问他, 这是第13只。
阿拉奇斜眼睨他:“什么白吃住,你们没手没脚,不会打猎?”
“可是也没猎可打啊。”那第13只雌虫嘀嘀咕咕:“上次那只雪松猪还是运气好才碰到一只,可现在呢?都好几天没再遇见大猎物,多半是回去冬眠了,哪有我们捉的份儿啊。”
“别叽叽歪歪借口那么多,不是没猎可打,是你们没用心去找。”
“找了,找了没用啊……”
雌虫边走边挠头,越想越不对味儿,小声抱怨道:“唉,真想不通这雄虫花额外的钱找外面的工队修是为了做什么,没钱烧得慌吗?不行可以把钱给我们啊,我们没钱买飞行器了啊。”
阿拉奇一脚踹上他的屁股。
“别磨磨唧唧的,走快点。”
雌虫哎呦了一声,连声说是。
他以为就他一个想不通吗?
阿拉奇的舌尖顶着后槽牙,紧盯着雄虫凸起的肩胛骨,身形线条依旧流畅,帮助村民搬动货物的动作依旧利落。
可他摸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赖在村里啥事不干,煎熬死了,天天还要看外来虫走来走去。免费劳动力不找,非找付费的。
阿拉奇看得出神,谁知雄虫就在这时突然转过头,对着面容僵硬的他抬步走来。
怎么这么突然。还未走远的第13只雌虫扭过头,肌肉绷紧,看着路卿从另一头走到老大的面前仰起头。
“阁下。”路卿掀起唇微笑:“可否约您一个小时后在这里见面,我有话要与您说。”
很难想象,自己终有一天会对一只小雄虫的邀请感到紧张。
阿拉奇额角的青筋不自主弹动了一瞬,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敞开的领口下白嫩的皮肤,按压住莫名被勾出的欲望,轻微颔首:“好。”
或许是他与众不同?阿拉奇在路卿走远后认真地想,至少这一个小时,他都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对一只小雄虫的话那么在意。
还有一个小时以后,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呢?
“肯定是和您告白。”第13只雌虫又跑过来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手臂,满脸艳羡地说:“这么优秀的雄虫阁下都看上您,老大魅力无限啊。”
“狗屁。”阿拉奇睡过的雄虫不知道有多少个,还不知道雄虫看他的眼光是什么吗?
他冷笑一声,大部分的雄虫最讨厌的就是肌肉结扎,比他们强大的军雌。
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可他的右眼被那虫屎毒瞎,平添一道伤痕,几乎划烂他四分之一的脸。
哪只雄虫看到都要震颤一下。
“可可可……我觉得那雄虫阁下还是和其他雄虫不一样的……他说不定口味独特呢?”
阿拉奇正在思索的大脑定格住了,扭头对手下咧出阴测测的笑:“听到你这句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高兴。”
第十三只雌虫:“……”他还是闭嘴吧。
*
果然,一个小时后路卿找上门。
两虫进入路裕年屋子的客房,面对面坐着。
中间隔着一瓶碎出豁口的花瓶,如果不看瓶身的裂纹,只看花瓶中插上的新鲜花束,还是挺浪漫的。
阿拉奇还算礼貌,试探性地问:“所以阁下您找我是……?”
路卿开门见山道:“或许您的眼睛我有办法治疗。”
阿拉奇徒然一惊,趴在门板上偷听的雌虫也震惊地瞪大瞳孔。
一直让他们苦思冥想不能解决的问题,他可以……?
阿拉奇神色一正:“方便说一下是怎么治疗吗?实不相瞒,我曾经被医生说说我这眼睛超过最佳治疗时限,再加上毒液的特殊性,已经不可能再有痊愈的可能了。”虽然是他们沿途绑来的医生。
“请原谅我对您的治疗方案提出一些疑问……因为这是连三级医院的医生都无法治愈的毒素。”
路卿颔首表示理解:“是的,您的眼睛一般情况等下确实不好治疗,但……”
“您的右眼还是能看见东西的是吗?”
阿拉奇差点点头,可大脑中的那一根弦还是将他拉回神志。
他犹疑片刻,故作糊涂:“此话怎讲。”
他怎么知道?
阿拉奇望着雄虫的眼底包含着几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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